刘小学突然张开天眼,从天眼中射出一道蓝光,蓝光发散开扫描了张守庆的全身。之后,刘小学关了天眼,掏出几粒黄豆递给张守庆:“请张师傅吃下。”
张守庆接过黄豆扔进嘴里咀嚼。
“黄豆可有什么古怪?”刘小学问。
张守庆边嚼边说:“有一点点腥气味……”他突然睁大眼睛、一脸吃惊:“刘师傅,莫非我……”
“是的。”刘小学点点头转向执法官:“执法官大人,张守庆张师傅很可能被人下了蛊,他认为那只鸡有异味与中蛊有关,我需要施些手段解一下看看。”
“准了。”
刘小学说:“执法官大人,当中会有些污秽之物,在下怕在法堂之上不太妥当,可否换个地方。”
执法官说:“不可。原告是否被人下了蛊,是本案判定的关键,请刘师傅就在法堂之上施手段。除原、被告外,围观人等如不能适应,速速离去。”
没有人离去。刘小学请官差拿来一只瓦罐交给张守庆,让他拿好后,说:“张师傅,待会儿会有些不适,但请张师傅不要动。”
张守庆说:“刘师傅尽管动手,张守庆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动上一动。”
刘小学笑了笑:“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些痒、或有点儿痛,不碍事。”
张守庆仍然紧绷着身体说:“请刘师傅只管放手,在下一定配合好。”
刘小学伸出右手、摊开手掌,只见从手心里发出一道蓝光,有一米多长、粗如手臂。蓝光的尽头跳跃变化,片刻之后变成一只小小的蓝色的螳螂,螳螂挥动双剪、活灵活现。
螳螂顺着张守庆的左鼻孔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又爬出来、从右鼻孔钻进去。只见张守庆面色阴晴不定、似是难以忍受,但仍然直直地站着,眼观前、头顶天,纹丝不动。
不一会儿,螳螂倒退着往处爬,样子十分艰难。待它完全退出来后,众人才看清它的双钳紧紧地夹着一只大青虫,大青虫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螳螂松开双钳,大青虫掉到了瓦罐里。
刘小学收了蓝光,问:“张师傅,请再去辨别那只‘稻花鸡’。”
张守庆放下瓦罐,摇摇头:“不用了,怪味没有了,我站在这里就能感觉到。谢谢刘师傅了。”说完恭敬地叉手一礼。
刘小学拱拱手说:“先别言谢。这只是子虫,母虫还在你体内,过些天就会再次生出子虫,恕在下无能为力。你也知道,谁下的蛊、谁才能解开,旁人能解开的极少。”
张守庆道:“我知道。法堂之上不便多礼,待结了官司,张守庆再郑重道谢。”言毕,转向执法官:“执法官大人,这场官司原告败了,原告认败、且愿意承担诬告罪责。”
执法官拍下惊堂木:“肃静!边界城法堂宣判:原告张守庆败!”然后转向王怀:“被告,原告诉你的‘稻花鸡’有异味,现由本法堂判定败诉,你是否申请原告承担诬告责任?”
王怀郑重地回答:“原告被人所害、情有可原,被告不申请。”
执法官说:“原告,本堂判你当堂向被告致歉,立即执行。”
“是!”张守庆回答后,恭敬地向王怀行了个叉手礼,慌得王怀连忙还礼。
张守庆朗声道:“原告药门弟子张守庆,今日诬告‘望闻香’王怀王老板的菜里有异味,在此郑重道歉,并感谢被告不追究在下的诬告。原告今日曾以药门名义断定菜有古怪,原告承诺,结案后,药门代表会专程上门向被告道歉。”
“不可不可……”王怀慌乱地摆着手,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事已清楚,哪敢劳药门大驾,千万不可、万万不可……”
“被告,”执法官打断王怀:“是否接受原告的道歉?”
“接受,接受。”王怀忙不迭地说。
执法官重重地拍下惊堂木:“本案已结,闭堂!”
“恭送执法官大人!”
在原、被告的叉手礼中,执法官走了。
张守庆在刘小学面前站正,再次郑重行礼,身子躬得很低:“药门三代弟子张守庆,感谢刘小学刘师傅施救!”
刘小学拱拱手:“客气,客气了。”显得心不在焉。
胡自在走上前,对二人叉手礼道:“胡自在见过刘师傅、见过张师傅。”
二人也叉手还礼:“见过胡师傅。”
胡自在对刘小学道:“刘师傅可是看出了什么不对?”
刘小学说:“是啊。胡师傅……”
“还是叫我老*胡吧。”
“好的……老*胡,你是武师,烦你用些力把这个瓦罐打碎。”
“好说。”胡自在说完,就见右手一举,就从手里变出一只硕大的蓝色手掌,手掌飞向地面,“啪”地一声,瓦罐被拍得稀烂。
刘小学看着瓦罐,面色凝重。
围观的人大都没有走,本来私底下还在议论,此时都住声了。
刘小学观察了一会儿,面色微变,他转向张守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叉手礼:“张师傅,恐怕这下蛊之人,出自我蛊门。”
“嗡……”旁边的声音骤起。什么什么?受人尊敬的药门张师傅被人下了蛊,被蛊门大弟子识破,却发现下蛊之人出自本门。
李光彩心道:这刘小学刘师傅,今天可是摆了道乌龙啊。转而一想,又敬佩起刘师傅来。
是啊,人家发现是自家人做的手脚,却没藏着掖着、而是当众说破,这人品,一百分!
张守庆还了礼,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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