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霜封锁的不止小菊,还有心疼小菊没有去吃饭的徐儿,但是之后就没有人再被冰霜封锁了。
发现她们皆被冰霜封锁的是陈甲骨,他也是本想喊徐儿回去吃饭呢,可是没想到出来以后竟然发现自己的老婆与小菊还有苏渔矶皆成了这副模样,一时间,他也没了主意,只能大喊一声,“李观音,快来看!”
在吃早饭的李观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竟然联想到祖西堤来报复了,于是没有余外多想,瞬间施展化沙身法,转眼间消失于餐桌旁,惊讶的一旁吃饭的几人了不得,而这时的李观音,很显然,已经出现在花园里,发愣的看向苏渔矶等人。
与一开始的苏渔矶一样,李观音脑袋里浮现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
彼时,浮屠小和尚等人已经追了出来,这里面包括张逸普,姜切,而他们第一眼见到苏渔矶等人眼下的现状,第一反应都是,“谁干的?!”
不过张逸普倒是冷静,靠近苏渔矶等人后,蹙着眉道:“忘枯冰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忘枯山庄的人来过?”说罢,他游目四顾,可惜,他并没有发现忘枯山庄的人……
随即,李观音便将昨晚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使得张逸普眉毛挑动,说道:“怪不得!”
旁边的小和尚一直凝视着三人身上的冰霜,沉默了片刻,说道:“据说,这忘枯冰魄所散发出的冰霜,乃是忘枯河的河水炼化出来的,想要破解,恐怕没谁能胜任,就算忘枯山庄的人也不行,就如同,有些毒药根本没有相应的解药。”
一听这话,陈甲骨的脸色瞬间惨白,阿鼻也差不多。
陈甲骨担心徐儿。
阿鼻担心徐儿和小菊两人。
而担心苏渔矶的,只有李观音一人,不过他并未与陈甲骨、阿鼻一般脸色惨白,而是极其冷静的在看着苏渔矶身上的冰霜。
凝望着苏渔矶了片刻,陈鱼鱼叹了一口气,将手搭在李观音的肩膀上,说道:“节哀。”
李观音:“……”
姜切也拍了拍李观音的肩膀,说道:“是啊,节哀,被这样的冰霜的封锁住,恐怕神仙都难救。”
李观音微微蹙眉,继续望着苏渔矶。
其他人都以为李观音怎么了,纷纷劝他,可是他并没有回应。
忽然间,李观音说道:“你们有没有一种嗅到一股刚刚下雨的味道?”
“刚刚下雨的味道?”
其他人不知道李观音在说什么。
“土腥味?”
石荣是乡下长大的,所以比较了解这种味道。
李观音点了点头,说道:“我忽然闻到了这种味道。”
“要下雨了?”
姜切不知道李观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其他?救人要紧啊,虽然……救人很难。
李观音摇了摇头。
然而,他只是摇了摇头,还是望着苏渔矶身上的冰霜,没有说话。
众人都奇怪的看向他,甚至连张逸普,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李观音骤然向前迈出一步……
然而便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忽然响起陈鱼鱼的声音,并且她的手心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惊呼道:“你疯了?!”
她知道,李观音想去触碰苏渔矶。
李观音微微侧头,然后抬起手,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掌,再加上用复杂语气的说道:“我有种直觉,我的手,只要触碰在渔矶的肩上,她身上的冰霜便能化解。”
“知道你昨晚和苏渔矶水性杨花了大半夜,可你也不能因为今早这事儿变得痴傻了吧,什么叫你的手触砰在苏渔矶的肩上,她身上的冰霜便能化解?徐儿还以为自己能化解苏渔矶身上的冰霜呢,小菊也是,你看看她俩现在是什么下场?琅论武的sān_jí团战最后一站告急,我们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不是这事儿?苏渔矶在这里一时半会又跑不了,过后再想想办法不行啊。”
说话的是……
不,吐槽的是陶青瓷,这些天她一直在悬壶堂里住下,她昨晚听见隔壁房间折腾了大半夜,心里哪能消停,气着呢,憋了一个大早晨都没把这事儿给陈鱼鱼吐口,都快憋死她了。
其实她不知道,一直眼珠乱动的那妇人已经把昨晚这事儿告诉陈鱼鱼了。
这几天她也在悬壶堂住着,而且是与陶青瓷一个房间,由于不跟陶青瓷一张床,在昨天夜里听到李观音与苏渔矶的折腾声后,她还自摸了很久,当然,其画面不在话下,你想啊,一个寡了那么多年的寡妇,在听到那般荡漾的声音过后,心里得多么乱糟糟啊,用手指弄的下面得多么乱糟糟啊,那被子上就更别提了,一片狼藉啊,因为这,她今天早晨都没好意思让陶青瓷给她叠被子,怕被发现啊,那一片片的,跟尿床了一般。
陶青瓷的一席话,属于乱放厥词。
但是,说的又不可说不是事实,李观音一时难以答对,而其他人的反应则是,一阵无语。
姜切张着嘴巴傻傻看着陶青瓷,什么叫昨天晚上李观音和苏渔矶水性杨花了大半夜?这是有情况啊,莫非,这个陶青瓷也是李观音后宫里的一员?
想到这里,姜切羡慕嫉妒恨的看向李观音,只觉得这家伙简直太牛~逼了,居然连自己的导师都不放过,以前只听说过导师不放过自己的学生的,从没听说过学生不放过自己的导师的,这是学生日导师的节奏啊,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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