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邪之症,医学札记有云:上使真法,镇魂驱邪,中用灵丹,固魂伐异,下服hui物,以毒攻毒。
这真法自己也不会,有道行的大师一时也不知那里可以找,这上法可来是无法施行。灵丹配方虽有,但药材却是难寻,况且炼丹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想来想去,这瘌痢头下等人下等贱命,用下等医法正好。
小风心中计较一番,就走出屋来,那妇人问小风情况怎么样,小风不答,反问道:“药吃得怎么样了?”
老妇人只是啐了一口,恨恨说道:“本来好好的,只是说些胡话而已。也不知那里来的大夫,吃了两副药,人就快断气了,庸医啊!可怜我这个孤老婆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小风不胜其烦,也无心安慰,赶紧打断她的哭述,问起剩下的药在哪,老婆叹道:“:药有什么用,应该在厨房吧!”
小风走进厨房一看,还好没有丢掉。他又看药的成份,心中暗叹,这也不能完全怪吴大夫,实是这病太怪,不是普通药石能治得好。
小风又踱步走回堂屋,对那老妇人说道:“老妈妈且坐,我去问问那大夫再来。”
说着,也不等那老妇人答应与否,就跑出了门。
他跑回店上,从后院抓了一只大公鸡,从去街上杀狗的地方,讨了一碗黑狗血,再后茅坑里舀了小半桶大粪,就急步跑到瘌痢头家。
他一进门,又继续哑着嗓子,咋咋呼呼说道:“哎呀!那大夫说了,要把三副药全部吃完才有用。那大夫祖上有个秘方,叫做三副不死药,若只吃两副就半死不活,但吃完三副就可以完好如初,他说若是治不好,他情愿赔命。”
老夫人有些疑惑,问道:“真的吗?不要药吃下去,人马上就死了。”
小风哑声再道:“老妈妈请放心,我也读过几天书,知道些医术的道理。刚问了吴大夫,我也突然醒悟过来,这个秘方的名堂在城里名声叫的很响,叫三副救命常,若是只吃两副,药力不发,人要活活憋死,第三副吃下,药力才能发散开,自然药到病除。”
说着自顾自的去了厨房,将那药煎的水沸,又尽数倒在阴沟里不用。
然后带着诸般家伙,假意以喂药为名,端了空碗走到那癞痢头房中。
先用碳笔在地上画了一个七星法阵,小风就用刀割开鸡冠,将血滴了癞痢头印堂之上,
再将公鸡绑在床头,一盘黑狗血倒在那癞痢头胸口,用碗舀着屎尿,往癞痢头口中强行灌去。
那癞痢头神志不清,虽是屎尿奇臭无比,也空自不知,任由小风摆布。
屎尿入口三碗,那癞痢头就剧烈呕吐起来,小风忍住恶心,将他身体侧翻过去,免得他窒息,只吐在那屎桶之中。
不一会,瘌痢头吐无可吐,嘴中就冒出一股黑气来。
黑气一出,公鸡就急啄而去,一啄之下黑气就散,七星阵一道光芒闪去,黑气呜地一声,就是有什么东西惨叫一般。
黑气散尽,屋中就没了动静,癞痢头也翻身躺了回来,小风悄悄伸手一探,他呼吸也顺畅起来。
那堂屋中老妇人听得诸般声响,走到那门口询问一番,小风只好慌称癞痢头服了药,有些反应,这是药力发挥病已好转的迹像。
好不容易打发了老妇人,再看那癞痢头,脸色已正常了许多,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小风去厨房找了桶水,忍着恶心将那些hui物收拾了,又将一切家伙连带公鸡都拿了,,、走出屋来,对那老妇人说:“那大夫说的果然没错,癞痢头吃了最后一副药,果然病就基本上好了!”
那妇人听了将信将疑,摸索走到里间,听着儿子睡着安稳,摸那额头也不再烫,气息也正常,回头要问小风是谁?小风却早就悄然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药铺外面敲锣打鼓,邻居们都跑出来看热闹,以为是癞痢头死了,他江湖上的朋友前来报复,又怕房子烧起来,殃及自己,都暗暗准备了水,以备灭火用。
小风也听着声响走出屋来,只见街上几个汉子拉着大大的条幅,挂在药铺门楣上,那是一幅对联。
上联:神农再世妙手回春,下联:悬壶济世菩萨心肠。横幅:三副药救命。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抬了些新的家具来,将那房中损坏的桌椅尽数换过。
小风心头大定,进里屋请吴初雪出来,吴初雪还是心惊胆颤,不敢动身,小风只是笑着说:“事情都已摆平了,你只管出去就是。”
说着,硬拉着战战兢兢的吴初雪走了出来。
那伙人见了吴大夫,纳头就拜,口中连连叫道:“神医恕罪!神医恕罪!”
吴初雪不明就里,但见众人如此,心中又惊又喜,回头对小风更是感激万分,又问如何治的病,小风只说“偏方”二字,也不讲过程。
被这伙人闹了这么一回,“一丸堂”反而名声大振,大家都知晓了吴大夫的名堂,他三副药救命的典故。
有些以前被他医坏身子的人,现在都‘悔悟’过来,皆以为是只吃了一两幅药的缘故。这些人心中后悔起来,因为除了城里,实在没太好的大夫,深悔之前犯病为什么没有吃那第三幅药,为什么一激动下,就找上门找了吴大夫的麻烦。
吴初雪名声彻底改变过来,“一丸堂”名气越来越大。
人一走运,就会连连走运,吴初雪气运一转,好事接连不断,不断发了财,还有人上门说亲。这好事一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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