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的微笑微微凝固。
她可能小瞧了一位精神病人的修养。
精神病人大多都认为自己没有疯，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她怎么能够跟他们认真交流呢？
“算了我替你选吧，就替你抵一灾吧。”
李黑掏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护身符。
“给你这个吧。”
看到递过来的那张皱巴巴的纸，董玉露出一个厌烦的眼神来。
本来想拿手拨开，但接触到的一刻。
却感觉通体清凉，内心有种莫名的宁静感，十分神奇。
仿佛攥在手里头，就让人不忍心再放开。
“这真能抵灾？”
“当然。”
李黑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开过光的符嘛？”
“不是。”
李黑摇了摇头。
“我自己做的。”
李黑呲了呲牙。
董玉表情一僵。
她又开始李黑是精神病院里面逃出来的疯子了，只是这符的感觉，的确不错。
“你说吧，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跟张铁约一次会。”
“不可能。”
“再给你十张。”
足够你一生平安了，该知足了。
李黑暗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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