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虹被这一段充满辛酸血泪的经历深深感动,全身血液沸腾,对眼前命运大起大落的浪子肃然起敬,不禁对他关心问道;“兄台此次归来报仇洗冤,以你现有的功夫对付那奸邪小人,能否有胜算把握?”
姜夙愿惨笑着回答道;“剑公子看来不熟悉洛阳城,那公孙少杰这几年经营天威门,不但门庭扩大,人数增多,而且已经是号称中州第一门,他本人的武功突飞猛进,力挫各路英雄,也已经号称中州第一剑,这几天正在广邀天下英雄,筹备着做河南中州的武林盟主,你想想在下这点拙技能与他相比吗?”
“你明明知道武功不济他,还是要去报仇,你也可以约上好朋友助你一臂之力。”剑南虹提醒他道。
姜夙愿摇摇头道;“在下这十年来除却‘海南醉翁’外,都是孤独地飘泊,没有朋友。”
剑南虹忽然感觉到这位浪子不但身世十分可怜,而且相当寂寞孤独,很难想象一个人没有朋友,又是如何打发日子,他不由感慨地叹口气,又问道;“你武功又不如他,又是一个人前去,难道不明白这样前去会白白地丧身吗?”
姜夙愿提起酒坛,猛饮一大口酒,酒浆顺着他嘴角流淌,溅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他的样子很豪纵,但有些悲壮,他放下酒坛,用衣袖擦擦嘴唇,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大丈夫置生死于度外,此次前去纵是粉身碎骨,只要能在天下英雄面前揭露公孙少杰的邪恶伪装,提醒江湖人士注意,大家对盟主的选择定会更加谨慎,此愿足矣。”
“事过境迁,那奸邪小人诡计多端,百密而无一疏,兄台无凭无据,教天下英雄如何相信?”
姜夙愿闻听此言,目光不由黯淡下来,重重叹息一声道;“公子说得不错,但是那家伙登上盟主之位后,在中州更是一手遮天了,江湖只怕永无宁日?”
一阵短暂的沉默,剑南虹内心有一阵冲动在暗涌,他忽然道;“其实兄台只身孤胆前去,这就是最好的证据,那奸邪小人毕竟做贼心虚,正所谓邪不胜正——”
姜夙愿顿时感觉眼前一亮,久久凝视着年青的白衣公子,眼神好象似说‘英雄所见略同,知已灵犀相通。’
剑南虹也迎着他的目光,响亮说道;“大路不平旁人铲,江湖人管江湖事,兄台如果不嫌弃,学生就与你一同前去天威门,择机挫败那奸邪小人,为无辜的令先师报仇,也为兄台洗清冤屈。”
姜夙愿赶紧摇手阻止道;“不成,你我虽然一见如故,肝胆相照,但毕竟萍水相逢,而且现在的天威门已成气候,背后又有少林寺作后盾,在下不想连累公子。”
剑南虹剑眉轩动,凤目熠熠生辉,坚定地道;“学生奉师令下山平静江湖,既然遇到如此的冤案,岂能袖手旁观?只是待这件事情了结后,望兄台也能助我一臂之力,你我二人联手查一查江湖上突然崛起的一个邪恶教派‘天魔神秘宫’,到时候再凭借正义力量消灭它。”
姜夙愿见南秀公子说得如此坚定,沉吟一阵,猛然叫道;“好,难得公子一片侠义情怀,在下孤伶伶一人,只有这件事情耿耿在怀,如真能够雪洗师仇,保住先师遗脉天威门,今后不论赴汤蹈火,在下都跟随公子闯荡天下。”
剑南虹见浪子已经答应自已的要求,不免露出笑容,伸手抓直起酒坛,也猛饮一大口酒,用衣袖擦擦嘴唇,然后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兄台随时去天威门时就叫学生一声,只是兄台遨游天下,见多识广,知不知道天魔神秘宫的一些行藏?”
姜夙愿略略思索一会儿,回答道;“选择中州武林盟主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三山五岳的各路风云人物已经汇集不少,在下想还等几天再去,到时一定叫上公子,天魔神秘宫是近十年来突然崛起的一个黑道门派,它门规森严,号令明确,门属个个骁勇精悍,谁与它结仇,它就如骨附蚁,誓必穷追赶杀,斩草除根,手段凶残暴戾,江湖上一直谈其变色,闻风丧胆,宫主号称‘乾坤神秘人’,传说他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峰颠,江湖上没有一个人见着了他的庐山真容而能够侥幸活下来,魔宫的渊源一直是个谜。”
剑南虹接口又问道;“听说数年前,少林寺发出武林铁佛令,邀集正义名门组成武林铁盟,准备彻底摧毁魔宫,可是魔宫在江湖上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铁盟游刃数省也难寻得它的任何踪迹,铁盟疲惫不堪,只得解散各回师门,就在他们分散各自回师门途中,魔宫突然现身发难,以逸待劳,分扬毒手,至使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遭受巨大损失。”
姜夙愿点点头道;“不错,魔宫的那次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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