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虽然被祁恒泓搂得喘不过气来,但也没有让祁恒泓把她放开。
祁恒泓能够这样安分,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安箬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时,祁恒泓突然出声道,“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再伤害你了。”
祁恒泓说的声音不大,语气也说不上多么坚定,或是多么煽情,就像只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
安箬却是因为这句话,看向了祁恒泓,静静的凝视着,也不说一句话。
安箬额头的碎发,被祁恒泓弄到了一边,安箬也依然不受影响地凝视着祁恒泓。
最后,安箬才出声一个字一个字道,“嗯,我知道。”
其实她应该说的,她想要说出来的是,我相信你能够保护好我。
只不过上面这句话,因为种种,安箬并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不怪我,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过来祁家,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安箬突然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其实她一开始就想问了,只不过不合适而已。
你为什么要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知不知道,你怪我了,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你为我挡枪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疼。
安箬后面的这些话,全部都被祁恒泓以吻封喉了,只能够一句句地咽进肚子里。
安箬被祁恒泓轻松无比地撬开牙关后,祁恒泓滑而灵活的舌头,就这么伸进了安箬的口里。
祁恒泓的舌头,邀请着安箬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祁恒泓或轻或重地吸吮,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激情四射。
在祁恒泓熟练的吻技下,安箬直觉得一阵麻麻酥酥地,渐渐地开始喘不过气。
祁恒泓这个吻,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
她的肺活量比起祁恒泓的肺活量来,一直都是这么小,小得可怜……
肺活量,肺活量……
这三个字突然在安箬的脑海里盘旋,并且越来越清晰。
祁恒泓的肺部,不是受伤了吗,之前祁沁她们判断,祁恒泓断了的肋骨,戳伤了祁恒泓的肺部……
那么祁恒泓这样长时间的吻着她,也不换一下气,是准备不活了吗?或者是真当他是铁人。
安箬这么想着,便直接推开了祁恒泓,也不管会不会伤到祁恒泓。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这么激情四射地演绎出来,却因为安箬大力一推下而遗憾谢幕。
“你要谋杀亲夫吗?”
随着安箬的一推,祁恒泓闷哼出声,不满地问道。祁恒泓也不是不满其他的,只是不满安箬竟然在这时推开他。
他还没有吻够,安箬就敢推开她了,胆子养肥了不少。
祁恒泓不满的问话,安箬可以直接忽视。
只不过,安箬可以确定一件事,她真的是推到了,祁恒泓身上受伤的地方。
从祁恒泓一连白了好几度的脸色,就可以看得出来,她那大力地一推,还是有些重地。
最开始看到祁恒泓时,她就应该知道祁恒泓伤了肺部地。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给祁恒泓亲她的机会。
安箬除了怪祁恒泓不知道管好自己的身体外,心里也充满了自责。
该记住的,她根本就一个都没有记住,是她不好。
安箬收起心里的心疼以及自责,冷着脸色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不能过度用气,以免再次损伤肺部的吗?”
“不知道!”
祁恒泓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其实,祁恒泓确实是不知道他的肺部损伤了,刚刚一醒过来时,就去找安箬了。
除此之外,祁恒泓什么都没有管,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肺部有没有受伤。
不过,如果说祁恒泓没有一点察觉,那也是不可能地,抱着安箬的时候,祁恒泓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只不过这点小伤,对于祁恒泓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正因如此,祁恒泓才能够没事人一样用肺……
至于祁恒泓是怎么找到的安箬,那都是女佣微微的功劳,安箬能够躲开那支银箭,也是微微的暗中相助。
天上不可能掉下来陷阱,自然也不可能飞来横石,解救安箬于箭下。
那都是不可能地,就是有可能会发生,那也绝对不是在现实中发生的。
……
“你之前不知道算了,那现在知道了吗?你的肺部严重受伤,不能够过度用气。”
祁恒泓的这句不知道,说得很是坦然,没有一点作假,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么这也不能够怪他了,安箬想到这点,也就温言温语的说道。
“可我不想听到,你问我为什么不怪你这样的话。”
祁恒泓突然语气不善道。
不想听到她问他为什么不怪她,所以就堵住她的唇,虽然这是一个好方法,但对于现在的祁恒泓来说,真的有点不适合。
安箬没有说话,只是钻进去了被窝里。
这个被窝里很暖和,有祁恒泓这个天然暖炉在,当然是不会冷地。
至于这个被子是怎么样存在的,是安箬害怕祁恒泓生病,就把床上的被子,也就是现在这个被子,盖到祁恒泓身上的。
当然,被子的另一半,被祁恒泓给安箬盖上了。
安箬真心觉得,就在这暖暖的被子里,过完这一生也是不错的。
当然,前提是祁恒泓一定是健健康康,没有一点事的,现在显然是不符合这个条件。
安箬钻到了被子里,祁恒泓倒是没有跟着钻进去,只是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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