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anttookodie.”
(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
已经唱嗨的徐然早已忘了自己正穿着女装,看着沸腾的人群,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对着人群,有节奏甩动的自己的右手,尽自己所能调动着现场观众的情绪。
而现场的观众也是很给面子地跟着徐然的节奏,甩动着自己的右手,更不觉得这个美少女战士有什么违和感,就好像美少女战术就应该玩摇滚一样。
“i,youcanta.”
(你的假惺惺令我感动讨厌,你无法躲藏,也许你可以试着接受它。)
而这时盯着水冰月看了许久的叶娴,终于是认出了徐然,其实不是她眼神差,而是徐然戴上的假发总是随着徐然甩头四处飘散,遮挡着她的视线。
不过她也只是震惊了一会,然后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eae.”
(所以,相信我,虽然这不容易。)
而另一边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认出的徐然,此时正h到爆炸,唱到情起时,已经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而台下的观众虽然不是太懂摇滚,但徐然他们四人炸裂的台风,以及超强的互动能力,都让现场观众感觉这支乐队很好玩,甚至于不由自主地想参与其中。
“iryingtokeeeadofgoingunder.”
(我已经陷得太深,我试图抽身而出,而不是越陷越深。)
“cauryingtokeeeadofgoingunder,under...inain,inunder...”
(我已经陷得太深,我试图抽身而出,而不是越陷越深,而不是越陷越深...而不是再一次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徐然他们四人的演奏,就像是一阵又一阵席卷而来的龙卷风,让观众几乎没有踹息的机会,兴奋感一直充斥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忘乎所以地跟着舞动。
只是终究会有曲终人散的时候,这场就像是微型演唱会的演出,就在主音吉他手最后一个人的华丽solo中落下帷幕。
即使围在一旁的观众仍有些念念不舍,想要再听一首,但是早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校警,却是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对于这个场面,校警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每年大学社团招新,这摇滚社就会来上这么一次。
以至于最后大家都形成了默契,你们摇滚社尽兴唱一首,然后我们校警来一趟,大家谁都别耽误谁,所有人都好过。
眼看这表演是进行不下去了,周围围观的观众也慢慢散开,现场也只剩下一些确确实实想加入摇滚社的新生,还在摇滚社的摊位上面徘徊。
“怎么样,四眼仔,我就说你们文学社今年的风头,还是抢不过我们吧。”许天青倒是目光犀利,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群之中的文学社社长。
虽然说女装打扮的文学社社长确实是有些显眼,但能从缓缓散去的人群之中,一眼便找到文学社社长。
这波呀,也只能说是天敌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应。
“你个大猩猩也就只能靠你那大嗓门吸引人了,也就招新的时候能出出风头了。”文学社社长眼里满是不屑,就差把“鄙视你!”这几个写在脑门上了。
“你就说羡不羡慕吧,四眼仔,哎,小伙子,你是文学社的新人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要不以后来摇滚社混吧,跟着这四眼仔能有什么前途,想学吉他吗,我教你。”
和文学社社长聊着天的许天青,很快便注意到了,一直跟在文学社社长身旁的新社员。
然后他便丝毫没有顾及文学社社长额感受,当场就对这新人循循善诱道。
“喂,你这大猩猩过分了啊,当我的面挖我的人。”眼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新社员有叛变的趋势,文学社的社长当即大怒,拉起眼里满是憧憬的自家社员就走。
看着落荒而跑的文学社社长,许天青则是志得意满地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还没彻底走开的文学社社长耳中,那是嘲讽力度直接拉满。
而除了许天青之外,摇滚社的其他三位成员此时也是在各忙各的。
鼓手任子昀因为长得比较和善,身边倒是围了不少对架子鼓感兴趣的新生。
而任子昀也没有什么脾气,几乎是有人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
贝斯手孟苏平则是在地上,找自己那件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的衬衫。
说来凄凉,自己扔出去的衬衫没人捡走就算了,还得自己捡回来,不然到时候还得被人嫌弃乱扔垃圾。
而作为主唱兼节奏吉他手的徐然则是最忙的一个,因为女装又是主唱的缘故,他的身边聚集了一大群人。
其中不乏只是想要徐然联系方式的妹子,不过都被徐然巧妙地拒绝了。
虽然说摇滚社这次演出的效果不错,但真正想要入社的新人其实没几个。
毕竟这个年代在华夏,真正会点乐器的人其实不多,更不用说摇滚这种从国外传进来的新鲜玩意了。
就算是被誉为中国摇滚之父的崔哥,也只是在1986年才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首摇滚歌曲。
所以说,现在看似围着的人很多,其实真正感兴趣的就没几个人。
等到真正开始学乐器的时候,又要去掉一席人,到最后能有一两个新人入社,许天青都心满意足了。
徐然四人忙里忙外瞎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又是回答新人问题,又是给新人示范和普及一些常识。
(诸如:练这个多久才可以上台表演,你练了多长时间这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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