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甜看见斗笠女子的时候就立刻跑去告诉了宋萌芽,因此宋萌芽一直在外面等着。
很快,她便看见了那个女子。
女子的斗笠外套着层层黑纱,看不清她的长相,可宋萌芽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女子显然也注意到了宋萌芽,在经过宋萌芽身边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飞快的说了两个字,“找死!”
宋萌芽听着这个声音觉得更耳熟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认识对方。
她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是坠儿!”
“坠儿?”旁边的沈泽兰微微惊讶,可现在一想,那个人确实很像坠儿。
宋萌芽若有所思的问道,“之前她在沈家的时候有表现什么异常吗?”
沈泽兰努力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有些抱歉的说道,“我真没注意过。”
“好吧,不为难你了。”宋萌芽也猜到会是这个答案,毕竟之前沈泽兰对坠儿是百分百的信任,哪里会留意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你说这件事会到此为止吗?”沈泽兰试探的问道,其实她今天过来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宋萌芽会背着她去醉仙都。
宋萌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客来香,此时的客来香与刚刚并不相同。
也不知道李富贵是怎么得罪了坠儿,坠儿把客来香的风水改了,客来香会死的更快。
宋萌芽懒得管这种事儿,不过,她得抓紧时间筹备了,这个客来香,她势在必得。
她的七哥终于不用再卖果茶了,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离开客来香的坠儿一路往镇子东边走,最后停在了一个三层小楼跟前,疾步进去了。
“坠儿姑娘,”有小厮上前打招呼,“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坠儿摘下斗笠,冲对方微微颔首,“我要见主人。”
“是有什么要紧是嘛?”对方似乎有些为难,“你也知道这个时候,主人通常都在睡觉,不方便打扰。”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上来吧。”
小厮立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坠儿姑娘请上楼吧。”
坠儿点了点头,将斗笠递给小厮,快步上了三楼,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软榻上,男人红衣似火,俊美无双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困意,似乎是刚刚睡醒。
坠儿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起来很怕惹到对面的人。
“主人,”她毕恭毕敬的开口,“客来香那边出了问题,有人破了法器。”
“什么?”一句话,整个房间的气压陡增。
坠儿吓的跪倒在地,将随身带回来的貔貅拿了出来,“就是之前把我赶出沈家的人,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法器的风水阵被破了。”
红衣男子没说话。
貔貅法器是镇在风水阵的针眼上,这小镇中竟然有人能破了这种阵?
他怒不可遏,直接将法器貔貅扔了出去,貔貅砸在了柱子上成了碎片。
坠儿吓的瑟瑟发抖,“主人,那个宋萌芽不能留。”
下一瞬间,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飞去,直到脖子被红衣男子掐在了手里。
“你在教我做事?”男人的声音没变,但是坠儿却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根本无法呼吸,但是碍于男人强大的压迫感,她的身子完全僵住了,连挣扎的本能都做不到。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危险至极,可男人又充满诱惑力,她根本没有选择。
红衣男人对坠儿的顺从颇为满意,有些嫌弃的将人丢在了一边,缓缓开口道,“说说看。”
“是。”坠儿迅速平复自己的不适,将自己跟宋萌芽之前的交锋全都说了出来。
“她一开始应该不知道我懂玄门的东西,也没有深究那个诅咒是从哪儿来的。”
她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刚刚,她应该是认出我来了。”
“我们这一家。”红衣男子颇感兴趣的笑了笑,“这个名字倒是特别,我倒是想会一会这个有趣的丫头了。”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你下去吧。”
“是。”坠儿不敢停留,赶紧离开了。
下楼的时候,小厮看见她脖子上的红印,便知道她被主人惩罚了,“坠儿姑娘,没事儿吧?”
“没事。”坠儿不敢多说什么,戴上自己的斗笠,快速离开了。
与此同时,亭长大人的家里,去县里打探消息的人终于回来了。
“禀告亭长,小的已经打探清楚了,京都那边确实是在找一个女孩,好像跟将军府有关。”
周博才微微皱眉,再次确认道,“白将军?”
“是。”
“但是这女孩跟将军府到底是什么关系,并没有人知道。”
周博才点了点头,又确认道,“县令大人没有怀疑什么吧?”
“没有,他只是让我给大人带个话,让您快点找到那个女孩,找到后第一时间告诉他。”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博才将人打发走,便又拿出了那块羊脂玉,难道那个宋白莲真的是将军府的千金?
可他回忆起宋白莲的样子,却怎么也无法把她跟高高在上的将军府联系在一起。
他想到一种可能,这枚羊脂玉会不会是宋白莲捡到的?或者是偷到的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这羊脂玉是信物,那么就算宋白莲顶替了别人的身份,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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