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是谭月清长这么大以来过的最苦的日子了,饶是她搬出自己父亲的军职,但是那些人也只觉得谭月清是个有心机的,都是说谎而已。所以,谭月清绝望了。
哪怕是每天吃的极其的简单,几乎都要营养不良了。谭月清也只觉得等着吧,等父母给够了钱,自己就可以走了。
可是有些事情总是没有这么简单的,谭月清自持长得好看,自然也是高傲的。所以即使在那样环境中,仍然是每天坚持梳洗,对绑匪还是不假颜色。
可是偶然间有一天,谭月清在找他们要了一盆水洗过脸,然后想把水倒掉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就那个长得不错,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爹是当兵的那个丫头,上面的人真决定送到国外去了?”其中一个长相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个烟的少年问。
“上面的人说话,自然是算数的,怎么?你看上了?我可给你说,你想动歪心思,等越过边境线,怎么样都行。”说完下流的笑了起来。
“我不是那意思,虽然长得不错,但是这样的买卖,这不是不好做。再说了,我还真怕这小姑娘说的是真的。”那人只是想起了家中的妹妹,自己有个妹妹,也这么大,长得也很好看,虽然和这个小姑娘是不同的好看。
“你可省省吧,你就看那小姑娘信口雌黄,说的那官多大啊!她要真的是个大官的女儿,我们这早就被踏平了。还有你看她爹给钱的样子,抠抠索索的,我们说一句,他问八句,算个屁的官啊,那些官都很有钱的,还会在乎这点钱?”这人觉得自己推测的很对,那小姑娘就是在虚张声势,以求好过一点。
叼着烟的少年也不懂这些,只跟着点了点头。
可是谭月清却感觉到了危机,原因无他,而是她说的都是真的,他爹是不想动用关系来救她,给钱问的多,自然是想多套信息的。可是现在,她要被送到国外去了。和云南接壤的都是那些国家,她清楚的很。而被送出去的下场是什么,她不清楚,但是隐隐约约的能猜到。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哪怕是出了国,到了暗网,她的价格都会高些。
谭月清心凉,当初母亲给自己说这些阴暗面的时候她都觉得这些都离自己太过遥远了。而现在的自己就站在这深渊边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被推入深渊中。
此刻的谭月清,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跑!她现在还是在国内,只要出了这个高墙围起来的院子,就还有活着的机会。一旦这些人将自己偷渡到国外,那自己真就是掉入了茫茫大海中。
当夜,谭月清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谭月清默算着时间,又抬头从那狭窄的小窗户中看了一眼天空,此刻应该算是凌晨了。谭月清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看了一眼熟睡的同学们。
我要是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将你们都救出去!
这是十八岁的谭月清给自己立下的志向,也是放在两个星期前想都想不到的志向。
谭月清轻轻的摇动了一下铁门,带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如同风吹过的声音一般,门外睡着的几个人并没醒过来,谭月清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打开这个铁门,然后悄无声息的在那些人的身边走过。
原来人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是发抖的,谭月清此刻就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等到明天,然后被人带到国外吗?
就在谭月清借着那月光如水,站在铁门后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来,“你干嘛呢?不睡觉?”
这人谭月清知道,平时对他们可凶了,有几个男同学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下面的人都叫他黄九爷,此刻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将谭月清吓得浑身上下的哆嗦。“我,我起来上厕所。”
“赶紧滚回去睡觉,不然我抽你!”黄九一边说着一边捏紧了手中的鞭子。
谭月清点了点头,正想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心一横,“我不想在屋里尿尿,我可以去外面尿吗?院子里就可以。”
既然在不久的将来是会死的,那倒不如现在想办法搏一搏,虽然眼前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大腹便便,彪悍极了。但是谭月清想,死在那里都是死,总是要抗争一下。
她身上流的是军人的血液,是不屈的!
黄九没想到谭月清提出这样的要求,又一想,这屋子里面是男女都有,这小姑娘确实是会觉得害羞的。“行吧,那你跟我出来吧。”说完这人嘿嘿的笑了两声。
等这小姑娘上完厕所,这夜黑风高的,还不是要让自己摆布?将来都是要被卖去当妓女的了,还在乎什么贞洁啊?那边也没指明说要个chù_nǚ吧,不如让他先过过瘾。
谭月清看着那人的猥琐笑容,也知道这事怕是要不好,可是现在的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是跟着那人出了院子。
谭月清走到一处角落中,将短裤从身上扒下来,蹲下尿尿。然后站起来,就像是没看到那人的猥琐目光一样站起来往屋子里走。
但是走了还没两步,谭月清就往大门的方向跑。她在家的时候也是会学一些小技能的,尤其是家中有个远方表哥做了消防员,给她说过怎么样能翻过极其高的墙面。
谭月清不管不顾的朝着那边飞奔而去,她只知道自己只要是慢一秒,就很有可能会没命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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