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是对一家公司进行清洁消毒,林蔚晗在没有与其他公司谈业务的时候也会来和员工们一起干活。
蔡文宗三心二意的拖着地,时不时看着林蔚晗欲言又止。
林蔚晗专心的擦着玻璃,当然没看到蔡文宗的小动作。
慢慢靠近林蔚晗,蔡文宗实在是憋不住了
近些日子他坐立难安,不是他想提,而是他秉持心中正义,认为自己不得不提,疑神疑鬼的说:“老板,我劝你真的要小心为上啊,那个小槐那么奇怪,我们找个道士驱驱鬼好不好,听说鬼会吸人精气,你看你这两天脸色有点发白啊。”
林蔚晗翻了个白眼,蔡文宗这事情是翻不了篇了。
她忍无可忍的威胁道:“你能不能别说了,小槐他是人,你是不是想被扣工资,如果你再敢造谣,别怪我真扣你工资了。”
蔡文宗还不死心,急她人所急说道:“老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你不能因为太善良被骗了呀。”
蔡文宗自觉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他都要以真诚打动林蔚晗,让她提起戒心。
“谁骗他,我吗,”相怀的大脸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蔡文宗后面。
蔡文宗吓的“啊”大叫一声,一个激灵弹出好远,直瞪眼说不出话来,腿软的摔在地上。
相怀皱着眉头戏耍道:“你为什么一直要说我的坏话呢,我当时应该让你掉下来摔死,干嘛接着你,好让你闲的天天诽谤我。”
旁边干活的人员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因为相怀的出现确实如同鬼魅,没有预兆,没有声响,谁也说不清,也没看到相怀是经过哪里突然在这里出现。
相怀无语的抚额,大为困扰,不悦的看着地上的蔡文宗道:“都是你瞎传,搞的大家都以为我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不敢接近我,其实我才是至真至信,至纯至善的存在,你这么造谣误导大家真的好吗?”
这回轮到林蔚晗掩面了,她听过自卖自夸的,却也是没见过自卖自夸这么高尚彻底,这么振振有词的。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没察觉到,”蔡文宗恐惧的不自觉舌头僵硬,不住的结巴。
“我,我从,正门进来,是你在背后说,说别人坏话,太投入了,就想着,怎么,整我,”相怀调皮的学着蔡文宗的结巴。
相怀轻松的话语算是缓和了刚才凝住的气氛。
旁边的人有的被逗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用各种办法压抑住不让嘴角勾起,紧闭着嘴生怕泄出笑声,笑又不笑的样子,当真让人看着难受。
林蔚晗也忍不住咯咯笑出来。
拉相怀到无人的安全通道,林蔚晗问:“你现在是相怀。”
“肯定不是我那个臭屁脸的大师兄,”相怀傲娇的说。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找袭风的,知道你在这里,顺道就先来跟你说说话。”
相怀头亲昵的靠在林蔚晗肩上,他很喜欢对林蔚晗做这个动作,这样靠着,心里总会满足感满满。
林蔚晗就让他这么靠着,一点都不反感。
他就像一个爱撒娇的弟弟,哪里能让人联想到是个力量巨大的神兽。
听过相怀对他们力量的描述,林蔚晗想着他们的真身是如何的威武霸气,不过总归是想想,她还不想让相怀亮给她看,不存在于史料中的生物,怕是会引起骚动。
林蔚晗像对弟弟般亲切的说道:“你找袭风干什么。”
相怀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当然是拆散她跟大师兄,不能让他们有关联的可能。”
林蔚晗不解,道:“人家都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怎么你希望你大师兄打光棍。”
“不是我想让他孤身一人,而是大师兄找到袭风的每一世,袭风都因为大师兄不得善终,我一直在找方法试着唤醒她,但是大师兄,他见到袭风就知道勾搭,想东想西瞻前顾后,不帮忙不说,有时候还帮倒忙,搞的我的计划一筹莫展,”相怀像泄了气的皮球,真真是对将观恨铁不成钢。
“那你知道袭风现在在哪里吗,”林蔚晗问,她想到袭风都轮回转世了,怎么找到。
相怀胸有成竹道:“当然,袭风现在叫川离,现在在不远处的一家夜总会里。”
林蔚晗脑中充满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很容易,我们早已经在她的魂魄上种下了追魂香,袭风即使轮回转世,身上的味道也会一直带着,闻着味儿就能知道她的具体方位,”相怀说,这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令相怀十分享受。
林蔚晗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转念一想,将观难道也同意,她问:“你们不是什么事情都互通吗,你这样去你师兄为什么不阻止你。”
“他也是默认的,而且我只有白天才压的住他,所以要白天去,如果晚上去,他突然反悔,我不就白费力气了吗。”
晚上是将观力量的高光期,万一他不同意,相怀岂不是不能随心所欲,大师兄,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师弟替你做了了断吧,相怀油然而生沉重的责任感。
白天的夜总会是不营业的,但是门口还是会有保安巡逻看守,相怀径直要往里面走,径直被保安给拦住。
“小朋友,现在还没有营业,而且这种场合未成年人是不许进去的,”保安用手挡着,好心提醒。
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相怀气鼓鼓的瘪着嘴,差点绷不住就要口吐芬芳。
活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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