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妙歌看着刘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竟然是这个混蛋,竟然是这个混蛋,偷看我小屁屁的是他,唱经的是他,撞我的又是他,为什么都是他呢?”
夜妙歌不喜欢和一个人纠缠太深,尤其是一个陌生的流氓式的小男人,她皱起了眉头,按住了自己的裙裾,挡住了他那讨厌的窥视的目光,那目光让她感觉自己那里都痒痒的很奇怪,就好像。。。就好像给一条小舌头在那里轻轻的舔舐,她的身体里有种深藏的东西在复苏!
“你认识我?”夜妙歌明知故问,想看这个名叫流氓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个无赖。
刘芒摇头:“我不认识你,要不是你自己说出名字的话,我顶多会认为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过就算是现在,我也无法确认你到底是不是夜妙歌,每年冒出来自称夜妙歌的人太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不用对我瞪眼睛,你就算是把肠子从眼睛里瞪出来,我也不会给你肠子里挤出来的东西吓到!”
夜妙歌反胃了,叶媸张大了小嘴,表示震惊,就连叶盲都忘记了打坐,咳嗽了起来。
叶盲咳嗽由轻到重,叶媸赶紧去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煎好的中药,递给叶盲。叶盲喝了半瓶中药,咳嗽了几声就归于平静,这是他的老毛病,以前都是靠自己的毅力来煎熬,现在有了刘芒的秘方,每次难过的时候都可以通过喝药来解决问题。
刘芒并不是杏林高手,叶盲运气好,他知道的那为数并不是很多的秘方之中恰好有治疗类似症状的药方,尝试了一下发现效果很好,就一直坚持下来,如此而已。
夜妙歌坐直了身子,淑女的侧身坐在沙发上,她的鞋子给叶媸脱掉了,雪嫩巧致的小脚丫上涂着蓝色的趾甲油,看起来就像十颗大小不等但同样圆润的珍珠,衬着那美好的脚型,雪白晶莹的颜色,异常的惹人垂涎,让刘芒有种扑上去咬两口最好吞入腹中的冲动。
“刘芒,那个女孩儿是你的什么人?不要问我为什么认识你,其实你应该明白你到底做过些什么,欠我一些什么。我虽然近视眼,当时没有戴眼镜,可我知道那个无耻的偷窥者就是你!”
夜妙歌想到刘芒连自己嘘嘘的情形都看到了,笔直纤润的双腿就更加用力的夹紧,她感觉刚才痒痒奇怪的感觉更加的浓重,一些潮热的气息从身体里冒了出来,她的脸蛋红了,感觉有些丢人。
夜妙歌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多么羞人的反应,她一直痴迷于音乐和表演,不代表她连这些事情都不懂,给这样一个臭流氓弄得潮乎乎,简直就是荒谬,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给门撞傻了,神经错乱精神崩溃变成了疯子!
刘芒确实认出了夜妙歌就是他在环江路上无意间看到春光的那个美丽的女子,只是想不到一个美人换了一身行头就能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
刘芒看到嘘嘘的那个夜妙歌性感迷人,现在的夜妙歌虽然也很性感,但更多的是清纯可人,美丽中透着清稚,令人不太好琢磨她的真实年龄。
“对不起,夜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你素未平生,这是第一次见面,你说的话让我感觉非常的迷惑,你知道我的名字,更让我感觉到惶恐。我一惶恐,就会下意识的有种自我保护的yù_wàng,夜小姐,如果我对你做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请你原谅,那都是给你吓出来的结果!”
刘芒决定不承认看到美人嘘嘘那件事儿,就冲着夜妙歌是李金斛未婚妻这个事实,他也不可能承认那件事情。李金斛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应该招惹的人物,除非他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夜妙歌见过不要脸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起来不但从容,甚至都有了一种虔诚的味道,如果不是她记忆力很好神智也非常清醒的话,真的会以为自己记错了。
但事实肯定不是她记错了,而是刘芒根本就不承认。夜妙歌没有对付这种不要脸人的经验,气得不行,可是却毫无办法。
夜妙歌真想一脚丫狠狠地踹到刘芒这张可恶的脸上,但想想还是省省力气,免得把自己的小脚丫弄脏了,没有报仇反倒是吃了大亏,那不是她的做派。
夜妙歌信奉吃亏就是占便宜的信条,但她的信条里没有自己找亏吃的那一条。
“行,算你狠,刘芒,你可以不承认,可我也可以把那件事情告诉李金斛,他现在好像正在五家集,看他会怎么对付你,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好像没事人一样,充分发挥你的高超演技,扮演无辜不知情的路人甲!”
夜妙歌一语中的,刘芒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射落的大雁,他不害怕夜妙歌,也不是多么的害怕李金斛,但是他现在这种情形,已经有了家业和牵绊,根本不可能做到无牵无挂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非常奢侈的梦想。
人总是在变化的,以前能够做到的事情,现在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做。。。
刘芒很想继续装蒜,但夜妙歌现在的神情很危险,他心中暗叹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要挟男人,小萝莉陈鲜鲜如此,夜妙歌也是一样,难道女人除了这一招就不会别的招数吗?真是太烦人了。
“好吧,算你狠。”刘芒把这句话还给了夜妙歌,点着了一根烟,用力的抽了两口,问道:“你到底有什么要求,说吧,千万不要提那种非常无理的要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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