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树成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心里很是烦乱。到了晚上,白树成实在睡不着。他推开门走了出来。
夜空上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明亮、美丽。庭院内寂静无人,白树成走到西厢房前,里面没有灯亮,想必水莹已经睡下了。
他叹了口气,向庭院外走去。
心中苦闷,出来散散步确实有所缓解,白树成的心情渐渐平和了下来。
当白树成走到花园的时候,远远看见两个人坐在亭子里。
白树成细眼一看,竟是秦潇和水莹。他下意志躲到草丛中,只见他们两个人在亭中有说有笑的。
秦潇还在水莹的耳边说着什么,水莹竟笑得更开心了。
水莹甜甜的笑声,令白树成眉头一皱。天哪!这还得了!白树成心想:不行,自己必须出现一下,要不然,那小白脸不知道还要对水莹作出什么事呢!
白树成干咳了两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水莹和秦潇见白树成来了,慌忙从石椅上站了起来。
白树成看了看水莹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水莹脸一红,没有说话。
秦潇见状,忙对白树成说:“是我叫水莹姑娘一起来赏月聊天的。”
“赏月?是赏人吧!”白树成看了一眼秦潇,冷言道。
秦潇苦笑着摇了摇头。
白树成上前拉着水莹的手说:“走,跟我回去!”
水莹被白树成拉着向花园外走去,她还回过头对秦潇说:“那我走了,秦公子。”
秦潇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人渐渐离去。
西厢房,白树成推开房门,将水莹拉到屋内。然后,他松开了拉着水莹的手,很生气地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水莹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她微笑地走到他身边,柔和地说:“哎呀,谁又惹我们白公子生气啦?”
说着,她将手伏在白树成肩膀上,带着笑意看着他。白树成把头扭过去,不屑地说了句:“水性杨花!”
“什么?公子说什么?”水莹像没听清一样,故意将耳朵靠近白树成问道。
“没什么!”白树成冷冷地回答说。
水莹又笑了,她对白树成说:“白公子你别生气了,秦公子说了,三天后是他父亲的五十岁寿辰,邀请我们以他朋友的身份参加呢。”
白树成依旧很不开心,他对水莹说:“水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走?”
“什么时候走哇……”水莹一听,笑意淡去,缓缓说:“再等两天行吗?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为什么要等?”白树成问她:“你的伤不是好了吗?为何迟迟不走?”
水莹有些为难,她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白树成继续问她说:“你整日和那个秦潇在一起,过得很快乐吧?”
“没有啦。”水莹小声回答说。
“没有?那个秦潇长的帅,人又好,而且救过你的命,对你又贴心。”白树成失落地说:“我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好,处处给你添麻烦的人。和他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快乐多了,所以你总是不愿意走,对不对?”
听着白树成的话,水莹低下了头。
“算了,只要你好就行,还管我干什么!”白树成扭过头,叹息地说。
水莹也叹了口气,说:“白公子,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心里也不好受。”
白树成没有理她,依旧看向窗外。
水莹心里一阵难受,她对他说:“这样吧,白公子。我们明天就走,去云岳山。”
白树成还是没有说话,他根本不相信水莹的话。
“好了,白公子别不开心了,我明天一定跟秦公子说。”水莹很认真地拉着白树成的手说:“我保证!”
白树成转过头,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问:“明天你真的能跟我一起走吗?”
水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应道:“嗯。”
白树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莹看着白树成笑了,她心里也舒服多了。
可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第二天清晨,白树成来到水莹房前,他敲了敲门说:“水莹,你起来了吗?”
屋内没有动静,白树成以为水莹还没有起床,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水莹果真躺在床上,盖着棉被,沉睡着。
按照以往,水莹一定会起得很早,可今日她却还在睡着。白树成有些奇怪,他走过去,推了水莹两下。
水莹被他弄醒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脸色有些憔悴。
“水莹,快起来啊,你不是答应我今天要走吗?”白树成看着她说。
“白公子,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明天再走好吗?”水莹一副痛苦的模样说。
“你怎么了?”白树成坐到床边问。
水莹无力地说:“我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昨天折腾了我一夜,刚刚才好了点……”
“你腹部的伤口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疼了?”白树成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不想走,还舍不得那小白脸?”
“我没有……”水莹为难地说:“我真的是太难受了……”
“快起来吧,水莹!”白树成又推了她一下说。
水莹闭上了眼睛,面色又多了一分痛苦。片刻过后,她便没了动静,似乎又睡了过去。
白树成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离开了西厢房。
到了中午,白树成又来到西厢房,忽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像是秦潇的声音。他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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