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念来生。
他现在是一缕幽魂，哪儿也去不了，待在十方山还能坚持的时间更长一些。
看到宁娴羽和轩辕吞寒回来，他似乎早就了然了一切。
“圩年回不来了？”
他只问了这么一句。
宁娴羽悲伤的说是：“对不起，师祖。”
念来生摆摆手：“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年纪这般小，却突然被卷进这些事里，必然是惶恐的。”
“你能坚持到如今还没放弃，我和圩年已经很欣慰了。”
虽然这般夸赞，但宁娴羽更觉得愧疚了。
这些话以前都是她拿来安慰自己的，要不是知道念来生不会嘲讽她，她都会觉得这是在骂她。
念来生指了指洞府里的东西：“这些都是圩年留给你的，以后十方山你会是最后一人。”
宁娴羽赶紧说：“可我还能继续传承下去，十方山不会断。”
她已经想好了，在她走之前必然会把十方山的传承传给下一个人。
就算要走，也不能让十方山彻底断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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