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林青,你在哪儿?”
言心四处寻找了起来,她找遍了整个屋子,又回想起林青曾经呆过的树枝,匆匆跑去,仍是没有看到它的半点踪影。
“怎么回事?”言心细细回想这几天与林青相处的点点滴滴,除了吸收了很多灵气,没有什么与入党不同的。
难道是像之前离开靠山村那次一样,他要沉睡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化作人形了?
言心刚有些开心却又觉得不对,那它应该呆在自己的手腕里,为何要跑出去呢?
一直找不到林青,她只能带着疑惑来到了演武场,陆陆续续遇到了很多同门。
今天这些同门看到她的反应很是奇怪。
有的直接冷哼一声,有的看她一眼就开始和身边的人讨论起了什么,还有几个跑过来特意地关心她。
“言心师妹,别担心,总有些术法是你可以学的。”
“言心师妹,加油!”
“言心师妹,条条道路皆得道,你要努力啊。”
言心听得多了,自然是明白了,现在应该是整个无尽门的人都知道了,她只能看见一种灵气。
啧,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啊,就这么半天的时间,就人尽皆知了。
那些对着她冷哼的人,有意思吗?
“大师姐,今天又学习什么术法?”
安苒看向她欲言又止。
一旁的夏琳搭了腔:“你还来干嘛?师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言心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这并非我所愿,况且要是没人四处宣扬,师父的脸还能多留一会儿。”
“你……不知所谓!”
“好了,别吵了。”
安苒先是对着夏琳说:“师妹年幼,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然后又转头对言心说:“小师妹,今日还是学水系术法,你可要再试试?”
自然是不必再试,对于自己感知不到的东西,试再多次也是无用。
言心对着安苒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还得去找林青呢。
“切!她要是呆在这里,我都替她臊得慌。”夏琳的嘴不依不饶。
寻了一天,仍是无果,林青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青一整天都过得有些恍惚,像是失了心神。
在饭堂时,夏琳看到她这般神情更是不齿。
“你要是这个样子,就赶紧离开山门!”
言心抬眼直愣愣地看着她,想听听她还有什么想说的。
“看着我做什么?你如此多的术法都学不了,到了评比之时,也只能站在那里任人羞辱,不如及早归家,免得给师父丢人。”
“我要走要留,与你何干?”言心平淡地说,“师父要不要我,自然由她来定夺,你操什么心?”
夏琳这一天没少因为言心被其他长老的弟子奚落,早就存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见言心还要跟她顶嘴,再也忍不住了。
她双手结印于胸前,闭上眼睛念起了法咒,不多时,一片阴云就出现在了言心的头上。
这是水系术法!
她偏要用言心不会的术法,来折了言心的心性!
“哗——”阴云中蓄起来的水瓢泼似的倒在了言心的头上,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
“铮——”几乎是同时,言心凝出了一把长剑,便向夏琳挥去。
言心一整天都没找到林青,也是一肚子的憋闷,哪里容得下她这般羞辱。
两人你来我往缠斗不休,慢慢地惊动了旁人。
“住手!”
江长老的声音又吼了起来。
言心立刻收回了剑,可夏琳却故意往她这边倒了一下,划伤了自己的手臂。
“言心!你竟敢伤人?!”
江长老的声音又气又怒。
“江长老,言心无法布雨,心有不忿,所以才向弟子撒气,弟子只是自卫,请长老明察。”
夏琳抢在了前头开口,她神色委屈,声音怯怯的,说完还看向自己的伤口,做足了受害人的样子。
“启禀长老,是夏琳师姐先布雨羞辱于我,我才反抗的。”言心也不卑不亢地说。
江长老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沉声说:“夏琳与同门相斗,罚闭门思过三日,抄门规十遍!”
转向言心后,说的话又大不相同了:“言心与同门相斗,伤害同门,罚蛇尾鞭十鞭!”
“长老,弟子不服!”
“无须多言,快速速与我回戒律堂受罚!”
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严肃的江长老在前面走着,言心不情不愿地在后面跟着。
身后夏琳还在絮絮叨叨地诉苦,一众师姐安慰着她,这可真是讽刺。
到了戒律堂,言心看着坐在案几后的长老,等他行刑。
“言心,我知道你天资颇高,能激活聚灵阵,不是泛泛之辈,可门中规矩仍需遵守,不可得意忘形。”
言心看了一眼这个什么都不了解的老头,她现在的名声可不是天资过人,而是不配入门啊。
“江长老既已认定弟子伤人在先,弟子无话可说。”
“长老,请。”
“你,不听教化!”
江长老本想听她服个软,没想到她性子如此刚硬。
火红的蛇尾鞭一下下地挥了下来,扎扎实实地打在了言心的身上。
言心咬着牙,抿着嘴巴,攥着拳头,直直地站在那里,没吭一声。
十鞭打完,言心转身拉开戒律堂的大门,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一路上不知又受了多少指指点点。
言心自嘲一笑,自己伤害同门的传言估计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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