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那几把刷子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邹开平这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让韩毅心痒痒的。
他放在桌下的拳头攥紧了又放松，这才忍住了咆哮起来的冲动。
是一门技术也是艺术！
在韩毅看来，邹开平的完全是在亵渎艺术。
他重重的点点头，“会做，以前在六月花电脑学校学过。”
邹开平大奇，“六月花还教这个？唉……看来我是被坑了，我是在指北针电脑学校学的。”
韩毅脖子上的青筋都快冒出来了，不过也只能顺着话说，“那里的老师见我肯学，私下收费教我的。”
邹开平理解的点点头，这才说得通嘛，他叹了一口气，“还是你们年轻人学的快啊，我这全是照着书在比划。”
知道邹开平的意思，韩毅索性主动的开了口，“主管，要不我先做一版，您最后来审阅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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