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太清楚了，我了解到的也就这么多。”齐瑞笑着回应。
杨锋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可是那名女大学生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姓何，具体叫什么……记不太清楚了。”
齐瑞微微摇头，“可能当时说过，但过去了这么多年，早就忘记了。”
“只记得姓何而已，要不是今天刻意提起来，可能都记不起有这么个女大学生。”
杨锋咂摸了一下嘴唇，虽然通过齐瑞得到了一丝信息，但量并不大。
算了，还是直接过去走一趟，找杨玉康当面问个清楚吧。
不再拖延下去，是死是活，来个快刀斩乱麻！
他有心理准备，估计这一次还不是他要寻找的真相。
但也存在万一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过去当面问话，就一清二楚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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