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费凡在悬崖下已经呆了七天,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下床在悬崖边走动,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崖壁轻轻叹息。阿风则挥舞着翅膀在他头顶上飞来飞去,仿佛炫耀自己可以轻松飞到悬崖之上一样。
“阿风,你烦死了!”费凡对着阿风大喊。阿风听着他的喊声,反而飞的更加尽兴,时不时加速向上飞再俯冲下来,有时又会停在半空中一脸得意地对着他叫。
费凡气的直跺脚,他一个箭步冲上崖壁,借着惯性向上爬了几步,脚下没踩稳又一下子滑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他这几天内不知道第几次尝试攀岩摔下来了。开始几天他还从早尝试到晚,屁股摔得不知道肿了几圈。这几天他学乖了,也有些绝望了,每天尝试几次就放弃了。
浮炎拿着扫帚清扫白渊住的茅草屋前的地面,看着费凡每天尝试着从崖壁爬出去,几次想要上前去指点几下都被白渊阻止了。虽然白渊没有说不教给费凡攀岩技巧的理由,但是浮炎知道师父有自己的想法,于是假装没有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拿着扫帚继续扫他的地。
第八天的时候,费凡终于跑到白渊的茅草屋前跪下请求白渊赐教自己攀岩技巧。
白渊坐在茅草屋里没有出来,只是隔着门对着费凡道:“我不是蓬莱仙山的仙人,不能赐教你。”
费凡跪在那里,感觉摔得身上到处疼。他想快点从悬崖下出去,只好跪在茅草屋前一动不动地说道:“如果您不赐教我攀岩技巧,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随意。”白渊慢慢端起桌子上的茶品了一口,茶的香气溢满了他的嘴里。他放下茶杯,透过窗户看向窗外,茅草屋旁的树上落了几只鸟,几片叶子被风吹得打着旋落了下来。“看来要下雨了……”他喃喃道,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茅草屋外,费凡感觉四周的空气流动大了起来,整个悬崖底渐渐黑了起来。浮炎收起了扫帚,向着自己的茅草屋走去。路过费凡身边的时候,他想开口劝几句,却听到白渊隔空传音道:“别管他,回你自己的屋子去。”
浮炎皱着眉头看向了白渊住的茅草屋,最终叹了口气提着扫帚走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不一会儿,茅草屋外就下起了大雨。费凡跪在大雨中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在雨中化作了石雕一般。
白渊隔着窗户看着跪在屋外眼神坚定的费凡,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他站起身,从墙边随手提起斜倚在墙角的伞打开了茅草屋的门。费凡看着茅草屋的门打开了,忙叩了一个头道:“请白渊前辈赐教!”
白渊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到费凡面前,伸出一只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费凡道:“考验通过,我决定交给你从这里出去的办法。”
费凡听到白渊的话又再次跪下给他重重地叩了一个头,道:“谢谢白渊前辈!”
浮炎从茅草屋里看到费凡给自己的师父叩头,就明白师父肯教费凡攀岩技巧了,高兴地几乎要笑出声了。这八天相处下来,浮炎对这个不放弃尝试出去的办法的少年有了莫名的好感。如今师父终于要帮他,心里也有了莫名的开心。他看着被师父领进屋子里的费凡,喃喃道:“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费凡进了茅草屋,白渊就递给他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袍让他换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八天没有换洗过、布满了污渍的蓝色短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他换下了自己蓬莱仙山弟子的衣服,穿上了白渊的白色长袍。白渊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换上白色长袍的费凡很有当年白渊的风采,果然人靠衣服马靠鞍。
费凡看着白渊一直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白渊前辈,什么时候教我从攀岩的技巧?”
白渊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费凡的肩膀,又捏了捏费凡的胳膊,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们先从体术开始练习吧。”
“体术?!”费凡一脸疑惑地看向白渊。所谓体术,就是不掺杂任何仙法的功夫,人间各门派之间都会有自己门派特殊的体术,凡人将体术称之为武功。
见白渊点头,费凡有些不乐意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全不顾及新穿上身的白色长袍。他嘟着嘴赌气道:“体术哪有仙法厉害?我不学!”
白渊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正想发火,就看到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浮炎拿着扫帚从茅草屋里出来,开始清扫起了被雨水打落的树叶。
白渊嘴角噙上了一个笑容,他对着坐在地上嘟着嘴的费凡道:“要不这样吧,如果你用仙法能打败浮炎的体术,我就教给你仙法。相反,如果你的仙法败给了浮炎的体术,你就好好跟着浮炎学习体术。”
费凡转了一下眼珠子,觉得自己就算仙法不行,但对付一个区区体术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冲到茅草屋门口,一把推开茅草屋门,转头对着白渊道:“一言为定!”
费凡冲到茅草屋外,对着低着头扫地的浮炎道:“浮炎大哥,快,和我比试比试!”
浮炎一脸疑惑地转头看向站在茅草屋中微笑着的白渊,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扫帚,摆出架势对着费凡道:“你先攻击吧。”
费凡捏了个诀,操纵着风化作锁链向着浮炎飞去。浮炎在风的锁链中穿梭而过,眨眼间来到了费凡的眼前。费凡双手结印,阵法还没形成,胸口就挨了浮炎重重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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