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试试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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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怯懦!”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要。”
“哼,说的也是,这可是大人的象征,你这个小鬼自然不敢,哈哈哈真是老师的乖宝宝呢。”
“我……我哪有!我可是成熟的大人!”
“那么来不来!”
“来就来!”
“喏,把手伸过来。”
“你不会故意烫我吧?”
“我可没那么无聊,快点伸手过来。”
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响起一男一女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
而刚刚从战场上归来的神裂火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蹲坐在马路旁的两人,史提尔用左手手指勾着那件厚重的神父服挂在背上,另一只手正拿着打火机点燃名叫月见山的少女手中的香烟,看起来像是不良学长在骗无知的学妹走上歪路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那件神父服上还湿哒哒的。
“史提尔。”神裂捂住额头,“虽然你的任务的确是看住她让她不要来捣乱……但是你做的也未免有些太好了吧!”
“神、神裂!”史提尔连忙把打火机塞进衣服里,“那边结束了?”
“嗯,结束了。”神裂下意识地用指尖在自己左脸上摸了摸,在那里有一个清晰拳头形的血印。
“那个少年?”
“死不了吧。”神裂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发梢,“那么,走吧。”
“走?那茵蒂克丝呢?”史提尔一呆。
“那孩子,还是先等我想清楚再说吧。”神裂面向街道的尽头,头也不回地回答。
“想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史提尔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回答愣了一下,随后大吼起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这边又是什么情况?”神裂反问。
“那,那是……”
“简单的说,因为我没法攻击他他也不能攻击我,所以我们只能‘友好和平’地交流一下,等着你们那边结束战斗喽。”月见山‘好心’地解释道,不出意料地收获了史提尔的眼神攻击。
“好吧,让我来澄清一下实事。”神裂火织在沉默三秒钟之后,终于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那边打生打死,你们就在这里‘友好和平’地聊了半天?”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气氛上大概就是这样没错了。”表情扭曲了好一阵后,史提尔终于泄气地点了点头。
关于为什么本来应该是敌人的两个人突然勾肩搭背地递烟,以及所谓的‘气氛上大概是这样’到底是什么鬼,如果是平时,她也许还可能本着负责的精神问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
“你有着如此无敌的力量,却为何如此无能?”
名叫上条当麻的少年的虚弱的呐喊声,仍然萦绕在自己耳边。
她微微闭上眼,又回忆起了刚才的少年说那番话时的眼神。
身为一名出生入死的战士,她很清楚地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是对自己的道路坚定不移的人才会有的,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牺牲给理想的人才有的眼神。
这种人,是无法被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注1)
无论如何,自己在守护那个孩子的信念上,已经输给了那个少年。
难道我,真的错了?
纷乱的思绪化成一股股浪涛,在神裂的脑海中涌流着。
“走吧,史提尔。”
不待后者回话,她就自顾自地消失在了阴暗的小巷之中。
她有些累了。
史提尔瞪了在一边的月见山一眼,然后连忙跟上。
而在另一边,孤零零地站在空无一人的路边的月见山,听到了神裂最后的声音传来。
“那个名叫上条当麻的少年在那边晕过去了,你还是快点送他去急救比较好。”
神裂的声音顿了顿之后,又说道,“总之,暂时这几天,茵蒂克丝就拜托你们了。”
……
上条当麻醒来的时候,感觉到阳光正晒在自己脸上,有些痒,暖洋洋的。
刚刚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已经扑在了他身上。
“当麻!”
耳中传来的,是茵蒂克丝带着哭腔的声音。
“唔啊……”
“当麻当麻当麻!是笨蛋!为什么要自己面对那些魔术师嘛!和那么危险的家伙战斗!”拼命捶打。
“哦哦……”
“当麻,是哪里不舒服吗?”捶打停下了,但是双手却压在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上。
“嘎……!”
“猫耳!当麻,当麻他不行了啊!”
“别叫我猫耳,也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了,那可是禁语。另外――”在一旁的月见山一把把茵蒂克丝和她死死拽着的棉被一起拉了起来,上条当麻的脸色立马好转了很多。
“呼,我还以为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他大口呼吸,不过看到眼泪汪汪的茵蒂克丝死死抱着被子看着他后,接下来的抱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从缺氧的窒息感中恢复过来之后,他才看到了周围破破烂烂但又非常熟悉的家居装修。
这是……我的宿舍?
脏兮兮的地面上零散地放着的漫画书呢?房间中堆积如山的换洗衣物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这股洗衣粉的清爽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为什么,月见山身上穿了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正以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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