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贫嘴也贫过了,让我们接着往下。
我是天朝61年生人,出生在一个机械工程师家庭里。我的父母都是机械工程师,原本供职于某大型国企,后来由于违规生二胎,双双被清理出了组织。不过也因此因祸得福,赶上了60年代的外资企业大发展,一同加入了某著名跨国企业的大陆合资公司。
似乎是因为业务水平出众的缘故,跨国公司那边把我爸给调动到了它在德国的总部进行再培训。我妈作为技术骨干兼家属,也顺理成章地跟了过去。
我的父母在我高考前夕,就这样撇下了我,飞到了另一块大陆。我的生活,也因此变成了“与妹妹相依为命”的模式。
至于我的妹妹,哦,老天爷,我一定要重点介绍一下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就是那个让我父母丢了工作的小家伙,天朝66年生人,名唤夏雪悠。现役的初一学生,在这个暑假后,就将荣升初二。
一直以来,我的妹妹都是我的骄傲――虽然作为哥哥这么说会显得有些没志气。
不过考虑到我的妹妹从小就文理双修、全无死角,轻松横扫各种、各级竞赛,我也就没什么好不服气的。
尤其是在学习以外,雪悠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写得一手好书法,打得一手好羽毛球……我的妹妹几乎无所不能。
而且容貌出众的她,似乎还有着与生俱来的超强亲和力,只要见过她的人,没有说她不好的。爸妈的同事,以及左邻右舍的人家,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的不知凡几。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的妹妹是不是高达系列里的neype,是改造过的新人类――
“联邦的驾驶员都是怪物吗?”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不是说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个东西有一句讲一句,除了头发不是彩色,眼泪不会变成珍珠以外,我的妹妹简直就是具象化了的玛丽苏!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妹妹,我最心爱的妹妹,我最懂事的妹妹,最近却成了我的噩梦之源――我怀疑她在出卖她自己!
我当然不会无端怀疑我的妹妹,我这么说,我这么想,肯定有我的道理。
就在两周前,我切了西瓜,想端去给她吃。可当我打开房门,却发现她昏迷在地板上,浑身上下冰凉异常。当时的我害怕极了,掐人中,抹清凉油,我用尽了我知道的所有方法,却还是不能让她醒来。
不过好在,在我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20的瞬间,雪悠终于醒了过来――眼里满是恐惧、慌张、无助……
我跟她对望了很久,在夏日的午后,凝望着她双眸的我,莫名地觉得寒冷彻骨。
“雪悠,你没事吧?”
“我没事。”嘴上这么说,她瘦弱的身子却仍在微微发抖。
“真的没事吗?”
“没有。”雪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果盘,然后低着脑袋把我推出了房间。
从那天以后,我的妹妹就变了。
原本我的妹妹总是过着最健康的生活――看书、练字、弹钢琴、偶尔约上同学去打羽毛球。
可是最近她的举止异常了起来,经常钻进我爸的书房,在电脑前面一坐就是一天。不是在聊qq,就是在浏览网页。正在读初中的女孩子被网络所吸引也正常,可是每当我靠近,她就会关掉所有网页、对话框,这就不正常了吧?
我有心调查她到底在跟谁联系,又看了些什么。可是当我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想调取电脑里的聊天记录和浏览记录,却发现痕迹早已被通通抹去。
此外,我的父亲是传统意义上的严父,对于我和妹妹两个人的生活管控相当严格。就算是我,也是在高考结束以后,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手机和电脑。雪悠还在上初中,我的父亲绝不可能给她买手机。
可是最近,雪悠的身边却忽然出现了一部榴莲ls手机。她藏得很好,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lphone可是价值五千元的手机,家里的经济条件虽然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富裕,但是在父母的刻意控制下,我都买不起,何况雪悠?
联系到最近在网上、电视上、报纸上、一切媒体上,传得甚嚣尘上的“榴莲换贞操”的新闻,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后来我又试着从雪悠的同学那边探查些消息,探查的结果,却只让我更加忧心。
“这两个星期以来,雪悠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雪悠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和我联系过。”
“前两天她不是还和你打过球吗?”
“没有啊,这两个星期她都没找过我。”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已被冷汗浸透,一个可怕的字眼浮上我的心头――援助交际。
花很多时间在网络上、来路不明的榴莲手机、靠谎言掩饰的诡异行踪……按照这个思路再往下联想的话,细思恐极,我妹妹那天为什么会晕倒?是不是被某个男人玩坏了……我的意思是弄伤了身体……
我的天啊!
我不敢相信我所联想到的一切,可是我又没办法做出其他合理的假设。
我该怎么办,要揭穿她吗?
如果不揭穿,她会不会越陷越深?像多洛蕾丝?黑兹一样沦落于儿童sè_q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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