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眩晕之后,张云开睁开了眼睛,身上穿着一套纯白色的,在一间看起来挺大的房间里,右手边的柜子上摆着花瓶,眼光透过左边开着的窗户洒。info
(我...我不是...被枪弄死了吗?)张云开十分的疑惑,用手撑住床靠在床头,张云开皱着眉头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双手,变白了也变细了,但是,力气大的不是常人!
柜子上的玻璃杯拿在手里,微微一用力就成了随碎片,脱下上衣把碎片包住,张云开看着有点发红的右手发愣。
房门被打开,一个长着青蛙脸的医生带着职业的微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奇怪的人,一个穿着绣着金丝的修女,看起来像是学生的刺猬头,像神父却又像不良的奇怪的高大少年,以及最后一个衣着暴露,看起来很色气的少女。
“你们是?”几乎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条条信息,“上条当麻,神裂火织,史提尔?马格努斯,茵蒂克丝?”用着陈述句的语调说完。
“医生,他没失忆啊?”当麻神色古怪的看着冥土追魂。
“他的记忆,只是‘经历记忆区’这一块的脑细胞遭到了物理性的破坏,在门口我才刚刚讲过的...”冥土追魂的语气有点无奈,然后担心的看了眼张云开,退出了房间。
“所以,你们找我有事吗?”白井月试探的问道。
四人看着显得有些畏惧的白井月,沉默了一会儿,那个永远带着贱笑的少年在畏惧我们?还是畏惧这个对他说陌生的世界?
“阿月,你真的全都忘了吗?”当麻说。
“阿月?”张云开一愣,(是这个身体的名字?还是带着前世记忆的“我”的名字?)
“你叫白井月,”当麻指了指病床的床头卡,“要是以前的你,就算真的昏迷醒来,大概早就发现了吧...”
“有没有什么原来我写的日记之类的东西?”张云开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后,说道。
其他三人的目光看向当麻,当麻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
神裂走到病床边,盯着张云开的双眼,“我欠你一个人情。”说完就走,毫不拖泥带水,没开过口的史提尔犹豫了一会儿,跟着她走出了病房。
房门再次关上,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当麻对着茵蒂克丝开口想要说什么,茵蒂克丝摇了摇头,“治疗脑部受伤的魔法是有,但是如果是恢复记忆的话,没有这种魔法...”
张云开侧过脸看着窗外,繁华的到处都是高科技的都市,叹了一口气,(真是乱啊...)顺着大脑传来的疲惫感,张云开再次合上了眼睛。
……
下午,接到医院通知带着美琴急急忙忙赶来的黑子,用力的打开张云开所在的病房。
出现在她们视网膜上的,是一个有着蜂蜜色及腰的长发,穿着常盘台校服,手上带着蜘蛛网纹样的手套的少女。少女坐在病床边缘,左手捧着一碗红豆粥,右手拿着勺子正往张云开嘴里喂。
少女转过头看向门边,露出了精致的脸庞,最为奇特的,是那双如同星星一般的眼睛,以及不是初中生能有的胸部...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黑子指着食蜂大喊,食蜂把右手里的勺子放进碗里,在嘴前做了“安静”的手势,说:“因为你哥哥受伤了啊。”
“我知道他受伤了,重点是你为什么会在他的病房!”
“因为他在这里啊。”食蜂可爱的偏过脑袋,不过嘴角露出丝坏笑,旋即看向一边的美琴,“咦,这不是no.3吗,你在这里干嘛?”
“陪着黑子过来而已。”御坂美琴的表情有点不舒服,她用肘部顶了顶黑子,小声的说:“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认识你哥哥?”
“她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是哥哥的同桌,那时候哥哥经常带她回家玩。”黑子咬着牙说,“所以哥哥受伤了关你什么事啊!”这句是说给食蜂听的。
“还是一样的粗鲁呢黑子,”食蜂继续给张云开喂了一勺红豆粥,“我可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啊,他住院了我当然要来照顾一下啦。”
黑子身体一震,旁边的美琴没有在意,只是在嘴里念叨着“所以才这么大啊”“当年可能不及我呢”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语句。
张云开只是默默的吃着嘴里的粥,这三人他都有像当麻一样的特别的信息,关系奇怪的食蜂操祈,放电妹御坂美琴,妹妹白井黑子。张云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切入了话题,“黑子,你那里有没有我的日记之类的东西。”
“你不是失忆了吗?”御坂美琴问,然后她想起呱太医生说的经历记忆区,恍然大悟。
黑子看向张云开,虽然是同一个人,身上却有着异样的陌生感和熟悉感,这两种感觉合在一起,让黑子感觉有点晕,回答道:“家里有一本日记,不过是哥哥你一两岁写的...”
“够用了,让爸爸或妈妈拍张照发给我吧。”张云开闭上眼睛,身体却本能样的靠向食蜂,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闻着食蜂身上淡淡的香味,张云开没有任何邪恶的想法,只是感到心安和舒服,停下了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脑子里的各种各样的推理。
食蜂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张云开的头发,眼睛变成月牙状,挑衅似的看了门口的两人一样。御坂美琴感觉很奇怪,白井黑子拉着她走进了病房,然后拿出手机向白井妈妈打了电话。
张云开没有等多久,几分钟后,黑子就将手机交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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