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冰一下一下戳着夏以桐的心口,幽怨的目光带了钩子,勾得夏以桐心虚不已。
“没良心,有了孩子忘了我,我上午说了一上午的话,嗓子疼,本来就有点感冒,你还要让我给她们讲一晚上故事。”陆饮冰说。
“发烧了没有?”夏以桐赶紧伸手去探她额头。
陆饮冰拍下她的手,轻哼:“不用你管。”
夏以桐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钟。陆饮冰现在画风很不对,一旦她画风不对,自己就不能按照常理对待,要比她画风还诡异才行。
夏以桐收回了原本的打算,手柔柔地摸向她心口,轻缓地揉着,声音软得如同粘牙的糯米
糍:“那你要我怎么做?”
陆饮冰不算怕痒,也不算不怕痒,这种耳朵边吹气和手乱摸双管齐下着实有些绷不住,当即也不绷了,径自笑出来:“你烦不烦?”
夏以桐也笑:“我烦不烦不得问你吗?”
陆饮冰又哼一声。
夏以桐得寸进尺,贴近她:“我烦不烦?”
陆饮冰欲拒还迎:“你别过来啊。”
夏以桐抱住她,低头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一迭声地追问:“烦不烦烦不烦烦不烦,嗯?”
陆饮冰这回心痒手痒全身都痒痒了,受不了地把她作怪的手按住,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不烦不烦不烦,行了吧?”
“不行,你不走心,你敷衍我。”
“嘿你这暴脾气最近见长啊。”
“最近都跟你在一起来着。”
“看招!”
“我闪!”
“没闪开哈哈哈。”
两个人嬉戏打闹,在床上滚成一团,把床单弄得皱巴巴,最后才披头散发地坐起来,看着对方笑,陆饮冰去床头摸手机:“我要给你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大家看看他们爱到要死要活的夏大影后私底下到底是副什么疯疯癫癫的样子。”
夏以桐:“我是薛瑶,我感觉我头发很快又要少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陆饮冰:“哈哈哈哈不发了。我前两天还见着她们俩在商场逛街呢,手牵着手,薛妈笑得那个甜,假发都快掉下去了。”
夏以桐义正词严:“不要老说薛妈坏话,多不好。”
陆饮冰看着她。
夏以桐眨了一下眼睛:“偶尔说一点还是可以的。”
两人又是一阵大笑。
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正坐在床上看书的薛瑶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眼镜都甩出去一多半,一边的苏寒紧张道:“是着凉了吗?”
是不是因为她们俩昨晚上没怎么盖被子的原因?
薛瑶摇头说:“没事儿,肯定是那两个兔崽子背地里腹诽我呢,习惯就好。”
略一思索,苏寒从柜子里刨出来一件厚厚的外套,在薛瑶不悦地皱眉下哄着她穿上了:“换季了容易感冒,还是防着一点好。”
薛瑶夹着眉头同意了。
苏寒忍不住捏了捏薛瑶的手,笑了。
“笑什么?”佳人在侧,时不时动动手,薛瑶哪儿还看得下书,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你刚刚对我皱眉头了,你发现了吗?”
“皱眉头有什么奇怪的?”薛瑶失笑道,“我还不能皱个眉头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巴不得你多皱一会儿。”
薛瑶:“???”
苏寒高兴得像个十七八岁刚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子:“你现在对我表情越来越多了你没发现吗?”
薛瑶:“……嗯。”
苏寒说:“我很开心。”
薛瑶咧开嘴,笑得露出上下牙龈:“我也很开心。”
苏寒犹豫了一下,直说:“这么笑有点丑。”
薛瑶嘴角一抿,而后歪起一边嘴角笑,“这样呢?”
苏寒拉住她两边脸颊,往外扯:“太坏了,眼睛里都流坏水儿,从哪儿学的?”
“嗯……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就是这样。”薛瑶做了一个阴险的坏笑,又做了一个要杀人的冷酷表情。
“你年轻的时候那么中二么?”
“是啊。”
“真想去见识见识啊。”
“还是不要了,”薛瑶伸了个懒腰,“现在这样就很好啊。”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她除了和陆饮冰提起过以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段埋在她心底深处的往事,包括苏寒,就陆饮冰那儿还是她死缠烂打要问的。没什么好说的,人应该永远向前看,而她的苏寒一直在前方,等着她追上去牵住她的手。
苏寒是个很好很体贴的爱人,认识的她是什么样的,就接受了她是什么样的,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从不提及她的父母,还有十八岁以前的生活。成年人懂得什么该去追问,什么是该随着时间遗忘的。
关灯相拥而眠的时候,薛瑶心脏永远是盈满着暖意和幸福的,这一辈子,应该会这样一直下去了。
……
陆饮冰本来被孩子缠着讲故事缠得恨不得躲在卧室里一整天都不出来,她也确实躲过了那么两次,然而等她即将奔赴剧组的时候,又对家里的小恶魔不舍起来。
晚上十点了,陆饮冰还在给孩子讲《白雪公主》,两位小朋友忍不住瞌睡,倒在她怀里一个接一个地睡着了。陆饮冰轻手轻脚地收起故事书,手掌在孩子柔软的发顶摩挲着。
“上去了?”夏以桐在一边小声征询她的意见。
陆饮冰点点头,和夏以桐一人一个抱了上去。
明天早上的飞机,孩子们肯定没醒,这回出去,又有几个月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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