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到了,大伙儿把牌九、骰盅、扑克、麻将都给暂停,准备安排人做晚饭,好友一二三四买的晚餐食材,她们几个就没有被安排做饭,于是陆饮冰以及她三个发小,夏以桐五人进了厨房,其他人外面等饭,还有布置餐桌,准备好酒。
做饭的一进厨房,外面的又自由组合打起了牌。
厨房门隔开了两个喧嚣热闹的世界。
夏以桐终于有了个陆饮冰单独说话的机会,家里的厨房够大,三位发小洗菜、处理食材,夏以桐负责切,陆饮冰下锅。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玩牌这么厉害。”夏以桐感叹道,眼睛里的亮色昭示着她还没有从陆饮冰刚才仿佛开挂一般的牌技中回过神。
陆饮冰说:“我出老千,你没看到?”
夏以桐:“啊?”
她压低声音,眼睛似乎更亮了:“你什么时候出的千?”出千啊,听起来比单纯说运气好高级好多,只有在赌神赌圣这样的电视电影里才能见到。
陆饮冰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出千你这么高兴?”
夏以桐说:“把赢的钱都还回去就行啦。告诉我啦,什么时候出千了,是藏牌还是换牌?”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发小一看不下去了,说:“她骗你的,弟妹。”
夏以桐:“啊?”
陆饮冰道:“技术好加上一点点运气罢了,出千我虽然会,但是没用过。”
据陆饮冰说,她先前拍电影的时候,剧组请了个麻将高手,为了训练几个主演玩牌的感觉,陆饮冰当时因为和导演的交情在剧组客串,跟着打了几把,对方发现自己特别有玩麻将的天赋,那阵子每天晚上就跟着对方玩儿牌,学了不少技巧,十几年了还没忘。也是年轻图新鲜,要是现在来个扑克高手,逮着她天天练打扑克牌,她也……也不一定不会去,现在轻松自在,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夏以桐切了个黄瓜丝,码在盘子里,忽的叹了口气,道:“刚玩牌九的时候,最后一把要是没玩就好了,一下子输了那么多筹码。”
陆饮冰边炒菜边摇头笑,夏以桐的可爱是深植进了骨子里了,越相处得久,越会发现她身上的新鲜与闪光之处。她怎么那么爱她呢。
夏以桐一扭头,接触到陆饮冰充满爱意的目光,老妇老妻的脸也禁不住一热,别过眼去。
“怎么这么看着我?”
“看你特别可爱。”陆饮冰眼睫毛忽闪忽闪。
三位发小长长地吁了一声,一齐抖手。
陆饮冰挑眉道:“你们干吗?”
三位发小异口同声道:“噫——肉麻死了。”
陆饮冰一锅铲摆出一打三的架势:“还不快洗你们的菜,xx,你帮着切一下菜,夏以桐忙不过来,还有个砧板在你正对着的橱柜里,拿水冲一下。”
xx弯腰开橱柜,嘴里唱道:“有异性没人性啊。”
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唱完才“卧槽”了一句,说:“你们俩是同性啊。”
陆饮冰的巴掌已经照着她拍了过去:“还不快着点儿。”
夏以桐站在边上笑,陆饮冰从来不对她这么凶,果然在爱人面前和在朋友面前是两副不同的面孔。夏以桐全然忘了,在大约六个小时以前,这栋房子还传出她被揉脸的惨叫。
在爱情面前,总是有人或多或少的失忆,在脑海中留下的只有不能用言语描绘的美好。
厨房里在冒粉红泡泡,一门之隔热火朝天。
做菜起码要一两个小时,外面的人将酒整理好放在桌旁,再铺上桌布、摆好餐具就差不多了,等饭期间干什么呢?继续玩起了牌,少了陆饮冰那个在业余玩家面前bug一样的存在,麻将四人组玩得非常开心。
来影打出一张牌,道:“她以前跟着人学过,玩麻将只要那天运气不是太差都能赢得盆满钵满。要找她玩牌,就斗地主,她是个中毒瘤,十打九输,其他的就算了。”
秦暮呼出口气,虽然她不在乎牌桌上输赢那两个钱,但是输牌总让人开心不起来。商幼璇则完全是脑残粉的状态,我女神打牌好厉害啊。
来影:“本来她也没打算跟我们打,估计是因为我们把夏桐赶下桌,过来给夏以桐出气的。天地良心,和夏桐打一局牌我能睡着。”
秦暮作为夏以桐的好姐们,深以为然,实在是太慢了,慢得她能在等她出牌的空隙间把果盘里的水果都吃光了。
来影:“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来影朝坐在秦暮后面看牌的季微白努了一下嘴,道一声:“麻烦你帮我打一下。”
她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秦暮冲季微白狂抛媚眼,季微白两指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作势要吻下去。商幼璇要瞎了,叫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对狗女女不觉得有碍观瞻、影响市容吗?”
秦暮:“嘻嘻嘻。”
季微白微微一笑:“你跟乔总也没少影响市容,彼此彼此。”
商幼璇:“季总这话说得就不公道了,我和乔瞳那是合法的妻妻,而且也没你们俩这么光明正大秀恩爱啊。”
季微白:“呵呵。”
别人的呵呵或许是嘲讽意味,但是季微白的呵呵就是代表真的笑,还是那种真的不能再真的宽容大度的笑容,商幼璇一口气憋进去出不来。
现女友,不,现妻子和前女友总是有着莫名的争斗关系,这种争斗不以前女友成为了闺蜜的现女友为转移。
没有硝烟的战火弥漫在牌桌上。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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