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东才发觉，他们已经在这个摊位吃了三个小时的海鲜，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还在聊。
楚涵看着小马哥，一字一句道：“做杀毒软件，不是让你把杀毒软件收费，而是让你免费！”
“免费？”张志东和小马哥一起看向楚涵，两人两脸懵逼。
“没错，免费，杀毒软件后期肯定会成为刚需，成为每个人都需要的存在，那个时候，谁的杀毒软件占有量越大，那么谁就将获得用户电脑的控制权！”楚涵又一字一句道，然而这句话，却让两人仿佛被鼓槌敲了一下一般，愣在当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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