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止的笑让灿阳不寒而栗,那看着灿阳的眼神,只让灿阳觉得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卖掉。
黎明。
一辆华贵的马车出了祁王府,自东门出城而去。
——
暗楼里越来越不安生了,富锦不知死活的各种作死,这次更是借着皇帝的一道圣旨,而开始刁难起了十三头领。
泥泞的教练场成了富锦折磨这十三个人的场地。
十三个人轮番对打,美其名曰试探他们的武艺,直至见血才肯罢休。
接下来富锦又命人将水蛭放进了水坑之中,将这十三个人赶了进去,美其名曰锻炼耐力。
几天下来,十三头领的身上各个带伤,伤口被水泡的发白。
十三头领各个都是硬骨头,相互摘掉了身上的蚂蟥,沈初九听到消息之后,直接命枫璇带去了疗伤的药膏和一句话。
“对于富锦针对你们这件事情,小姐已经警告过他了,可是现如今他的手上拿着圣上的圣旨,皇权特许他对调教你们,小姐……小姐着实有些爱莫能助。”枫璇说。
“去特么的狗东西!入暗楼这么多年,老子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就是!这该死的阉狗,得了皇帝的圣旨,将我们几个不当人看,着实可恶!”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今日老子必要砍那阉狗几刀!”
枫璇摇了摇头:“你们不要着急,小姐已经在想办法了,各位兄弟是暗楼的人,自然要守着暗楼的规矩,主子说什么,还请各位听什么。否则别怪小姐依着暗楼的规矩,将你们一个个的赶出暗楼去!”
说完,枫璇直接将手上的金疮药放在了桌上,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徒留一片不满声在身后此起彼伏。
当枫璇回到院子之后,沈初九见面第一句话便先问道:“可将话撒出去了?”
“嗯。”枫璇点了点头:“兄弟们听到您不打算管了的消息,情绪很是激动。”
“接下来我们只用等着就行。”沈初九喝着茶,悠悠说道。
枫璇不懂沈初九的意思,总之她家这位小姐在看到主子递来的消息之后,便整日的悠闲了起来。
唯一让自己做的一件事,便是去暗楼送药、带话。
莫不是……两人又在心照不宣的坑人了?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又?
——
是夜,天上并无半颗星子。
暗楼中的某个角落里,一道身影迅速的闪过,朝着城东方向急掠而去。
次日一早,城东传来急讯,富府二十三口人,尽数被杀,满屋的血直流到门外才被人发现。
事件一出,皇帝震怒。
直接命人将祁王夫妇‘请’进了宫中。
“父皇。”容渊止抱拳,微微颔首当做行礼。
沈初九则跪了下去:“初九见过圣上。”
“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阴沉着脸,猛的将桌上的几个奏折拿起来,摔在了容渊止的身上。
“朕才刚将富锦送去暗楼监察,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杀人灭口!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朕这皇帝?!还是说你容渊止自诩战功赫赫,所以便连朕的旨意都置若罔闻了!”
容渊止一副淡漠的模样,拂了拂被奏折砸到的地方,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奏折:“父皇,您在说什么,儿臣怎么听不懂?”
沈初九更是一脸‘茫然’的说道:“圣上,自从富锦去了暗楼,祁王殿下对其可谓礼敬有加,富锦昨晚回府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被杀?”
容渊止那副样子,能叫听不懂?
沈初九口中的礼敬有加,还真是敬的厉害!
自富锦去了暗楼,两人便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这容渊止和沈初九,真当他老糊涂了吗?!
皇帝又被气的不轻:“富锦死了!全家二十三人,无一活口!杀人的手段,与你暗楼的手法不差分毫!暗楼的人难道不是听你祁王的命令?!你们是怎么做到杀完人,还否认的这般面不改色的?!”
“儿臣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内心毫无波澜。若是父皇不信儿臣,大可前去暗楼调查,若儿臣有半句谎言,但听父皇发落!”
“好好好!”皇帝被气的,一连说了三个好:“既然如此,朕便派狼牙与刑部尚书前去调查,若是调查出来的结果和你有关,朕拿你是问!”
说着,一道圣旨便降下,那圣旨就在桌上放着,也不知道写了多久了。
沈初九和容渊止相视了一眼,容渊止的眼中带着笑意,而沈初九则莫名的觉得容渊止有些可怜。
这个男人为了天启征战沙场,保得一方平安,到头来回了皇都,还要忍着旁人的诟病,忍着皇帝的猜忌,忍着手足兄弟的算计。
他是什么时候炼到这般……凡事都淡漠到仿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沈初九觉得跪的腿都麻了,这才有人从殿外走了进来。
狼牙抱拳跪地:“圣上,属下已经盘问过暗楼十三头领,十二人抵死不认,只有一人经不住拷问,招了。”
“带上来!”皇帝的心里或许有些激动吧,沈初九倒是听出了他声音中那压抑着的喜色。
狼牙朝着身后招了招手,便有侍卫带着个囫囵人走了进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为灿阳发声的莫伍。
此时的莫伍身上满是伤痕,整个人被打的仿佛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有些心虚的抬头看了容渊止一眼,却看到男人正漠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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