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的沈初九便被枫璇叫了起来。
“王妃,主子受了风寒,还望王妃过去瞧瞧。”
沈初九皱眉,心里颇为生疑。
这枫璇有些焦急,焦急的……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受了风寒,随便找个郎中过去瞧瞧便好。”沈初九随口说了一句。
哪料凤璇竟然直接跪了下去:“王妃,主子的体质,您是最为清楚的,还请王妃亲自出手,枫璇在此拜求!”
那……好吧!
沈初九一叹。
等沈初九去的时候,男人正躺在床上昏睡,脸色苍白。
她放轻了脚步,坐到床边,伸手碰了碰容渊止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一番诊脉过后。
“他都去了什么地方,吃了什么东西,接触了什么?”沈初九一一问道,试图排查排除其他病因。
枫璇说:“主子饮食都是按照王妃的吩咐做的,吃之前会有人试毒。平时也便只在书房活动。哦对了……主子他……他昨日淋了些雨。”
“呵,他还有这癖好。只是伤寒,并无其他。随便请个大夫过来,开点治疗伤寒的药便成。”见容渊止昏睡,沈初九的胆子也大了些。
她却没发现,床上的人眉心忍不住拧了一下。
在那只冰凉的手触碰到额头时,容渊止便已经醒了。
只是因为那冰凉触感太过舒服,他便继续装睡。
沈初九说完,起身就要走。
一直在旁边守着的灿阳开口了:“王妃,我们这些人粗手笨脚,王妃是个懂医术的,还望王妃能……能在此照顾主子一些时候。”
“嗯?”沈初九睨了灿阳一眼。
灿阳战术性后撤一步,抱拳:“王妃您就……麻烦您了……”
这女人是真不懂王爷的心思吗?!
那晚雨夜,他便站在门口看着主子望着这女人发呆。
他从枫叶口中也得知这女人近几日坐立不安。
到底都在想着什么啊!
沈初九垂眸凝思了片刻:“算了,你说的在理,我便……留下来吧。”
灿阳竟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终于……这女人终于开窍了。
床上的人,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心境一松,竟又睡了过去。
容渊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睁眼看房间里没有别人,正准备坐起来,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竟有些重。
垂眸,竟是沈初九趴在床边睡着了,更不知何时,将他的手压在了头下。
“……”她是累了?可能吧,这女人想的太多,藏的太深,又怎会不累?
察觉到动静,沈初九惊醒。
抬头正好与容渊止四目相对。
她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醒了。”
“嗯。”容渊止淡淡的应了一声:“你一直在?”
沈初九无语。
气氛又跌到了谷底。
许久,容渊止想缓和气氛,开口便是一句:“想要什么?”
这……
这是什么意思?想谢她?
她需要他用东西谢?!
“殿下若是想赏赐初九,同意初九出府行医就行。”沈初九随口说。
容渊止罕见的没有发脾气:“好。”
沈初九心里一惊,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容渊止。
好?他……他连原因都没问,便说了一个好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殿阁大学士之子,身患顽疾多年。你拿着本王令牌过去,他们会让你见见。”说着,容渊止将自己腰间的令牌扔在了床上。
沈初九捡过令牌,其上的温度仿佛能烫伤她的手一般。
呵,怪不得会允诺的这般快,感情是要使唤自己!
“是,殿下。”沈初九微微颔首:“殿下继续休息,初九便不打扰了。”
——
次日一早,沈初九还没洗漱便派枫叶去大学士府邸递拜帖。
而后才草草洗漱,随便将头发揽在身后,去了容渊止的主院。
容渊止还是老样子,在木棉树下坐着。
“殿下,伤寒虽然好些,但切莫再受凉。”沈初九行了一礼。
容渊止收回思绪,看着沈初九:“嗯,本王记下了。”
这……
沈初九心里泛起了嘀咕:莫不是烧糊涂了?怎得如此好说话了?
“殿下,初九刚刚让枫叶去大学士府递了拜帖,想必待会儿便要出发。特来向殿下禀报一声。”
“嗯。”容渊止应了一声,而后拍了拍手,灿阳端着些衣物走了进来:“换上这身衣服,莫要让他们认出你来。”
“殿下,这怕有些不妥吧?毕竟是去瞧病,若穿成这样,恐不被其信任。”沈初九嘴上说着,心里却一阵无语。
那一身黑是几个意思?还有那大斗笠……
容渊止抬眼看着沈初九:“难道你想让旁人知道本王的王妃抛头露面,去给别人瞧病?”
这……
沈初九听出了几分别样的信息。
听祁王的话,似乎并不想让大学士知道自己是王妃的身份。
为什么?
沈初九却也没问,而是将这个疑点暗暗记了下来。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枫叶回来禀报:“大学士同意了,让王妃过去。”
沈初九刚要行礼,便见容渊止抬了抬手:“去吧,记得装扮一番。”
换好衣服,戴上斗笠,沈初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奇怪万分。
大学士的府邸离得并不远,刚上马车没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
等沈初九下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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