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出世,沈初九打的开心,一时之间,竟没能收敛起自己的杀气。
好在公孙长风并不介意,反而双手恭敬的递过银雪,淡淡一笑道:“祁王妃,是我圣药谷技不如人,还对您不住,我在这儿先向你赔个礼。不过王妃此番入谷,是来办事的,犯不着大开杀戒,不是吗?”
“……”沈初九接过银雪,轻握在手心,她先是没说话,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摆出王妃该有的姿态朝着公孙长风微微颔首:“公孙先生说的有理,是我虚妄了。”
公孙长风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吃惊的厉害。
这王妃看着不像一般人啊!
满是深意的打量了沈初九一眼,公孙长风才转身朝着高台上的黑轿一行礼:“谷主,如今祁王妃胜了三局,也算是过了圣药谷的试炼了吧?”
黑轿内,谷主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过了,便放……”
“慢着!!!”
众人回头,便看到原本跳下山崖的木青尘,不知何时竟然爬了上来。
他的衣衫想必是被树杈挂到了,破烂的不成样子,连遮住身体都有些困难,此时正伸着一只手,圆睁着眼睛和……和鼻孔。
那模样,像极了喊‘不’的尔康。
“不行,绝对不行!方才我想了想,定是我大意轻敌了,我还要挑战她,这一次,我一定会赢,一定的!”
“……”
神经病啊!
所有人都一脸的黑线,魏朝雨更是害怕的往公孙冶的身后躲了躲:“冶、冶哥哥,木哥哥他、他不疼吗?”
枫叶则一把将公孙冶往自己身边一拉:“喂,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就是我们圣药谷的特色啊!这木青尘只要一不顺心就跳崖玩,放心放心,熟能生巧,他都不知道跳了多少次了,我们早都习惯了。”
沈初九:“……”
她嘴角抽了抽,着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难怪方才木青尘跳崖的时候,圣药谷的人一个两个都表现的那般漠不关心,她原本还以为圣药谷的人漠视人命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脑子有坑?
而就在木青尘快要跑过来的时候,公孙长风一抬手,掌风激的木青尘往后倒飞了一段,而丁长老更是一个闪身,直接抬起一脚便将木青尘再次踹下了崖去。
“白痴!这么多女眷在,少给圣药谷丢人!”丁长老正窝着一肚子的火没地儿发,木清尘这来的正是时候。
一身凌乱的清秀少年被这一脚踢得高高跃起,又重重的摔落到谷底。
那空旷的峡谷将少年不甘的呐喊一声声传了回来:我还会回来的、的、的……
丁长老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
那破衣烂衫的,一过来还不被人看了宝贝去!
这木青尘的脑子,是榆木疙瘩吗!
“内什么,王妃别理这傻货!”
“嗯!”沈初九颔首。
丁长老顿了顿,又很是不情愿地道:“刚才……你挺厉害的,我服你!”
这别扭的话让沈初九笑了,误会一解开,沈初九倒也愿意和这些人搭个话:“是丁长老心有善念,未曾一开始便下重手,这才给了本妃机会。”
“说那些作甚,输了就是输了!”
说着,丁长老还很是嫌弃的瞪了沈初九一眼。
沈初九没在搭话,唇角微微上扬,她想忍住不笑。
瞧瞧这一山谷的人,倒也可爱。
一个奇葩,跳崖能跳上瘾。
一个看上去什么都害怕,心地善良的跟菩萨一样的小姑娘,一出手就是杀招,还万分担心会不小心将你打死。
一个看上去恶贯满盈,就不是好货的暗巫部首领,性格也是这般的别扭可爱。
倒是有趣的紧!
眼神打量公孙长风,就是不知道这个公孙冶的老爹,又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见沈初九把视线投向自己父亲,公孙冶的心就提了起来。
圣药谷长久避世,谷中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与常人有异的地方,这种社死的事情,还是不要给王妃知道的好了!
当下轻咳一声,将沈初九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强行解释了一波:“木清尘这家伙,当初不小心摔下山崖,大家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他又回来了。后来隔三差五的就上演这么一出。这货就是个奇葩,不必理会。”
枫叶瞥了一眼公孙冶,又看了看魏朝雨、丁长老,最后目光定格在了山崖的方向。
说木青尘是奇葩,请看看你身后好吗?
一个要面子到命都差点丢了,一个说最软的话,打最狠的架,这些人……哪个不是奇葩?
这些人的性格着实‘惊艳’到了沈初九一行人。
要知道,世人若是提起圣药谷,哪个不会说其仙风神骨又器宇轩昂,正直逍遥又慈悲心肠?
可若是真来了,见了,估计他们会恨不得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全咽进肚子里去。
沈初九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而木青尘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谷主的决定。
“祁王妃医术高深,如今又大展拳脚,着实让我圣药谷的人汗颜,王妃想查什么,尽管去查吧,我圣药谷门人定不会阻拦。”谷主那声音太过空灵,听的沈初九的心里着实难受。
一点生的气息都未能让人察觉,这……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啊!
要么便是有人用腹语,要么……便是谷主已死。
可如果说是谷主用腹语,那这般做法是为何?难道仅仅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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