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没有说话,只是将兔子放到了准备好的桌子上,而后走过去牵起了小犬,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那小犬没坚持一会儿,便倒在地上开始抽搐,狗嘴里也吐起了鲜血。
沈初九见那狗嘴上还沾了些木青尘灌进去的药汁,便沾了一些在手指上,捻了捻,又轻轻嗅了嗅。
木青尘趴在桌子上,虽像是在观察着兔子,实际上目光始终在沈初九那边,他已经无心去观察兔子了,毕竟他能保证自己的毒,发作的定是比沈初九的毒快,只要小犬死了,管这只兔子死不死,也是他赢。
当看到小犬毒发的时候,他的眉毛微微挑了挑,看来这沈初九也并没有设么大才干嘛,否则又怎会任由小犬毒发,而什么都不……
做?
刚想到这儿,便看到沈初九一根银针扎在了小犬的喉咙。
那速度稳、准、狠,看着沈初九施针的动作,木青尘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这功底,没个十年功夫,根本就做不出来!
而后就看到她竟将那小犬倒提了起来,小犬惨叫了两声,便没了动作,头耷拉着,窝进了沈初九的怀里,一副出气儿少,进气儿多的模样。
木青尘嘿嘿笑了两声,摇头晃脑的说道:“瞧着架势倒是拉的挺足,就是这手段嘛……啧啧啧,真是一言难尽啊!”
沈初九亦笑道:“木公子请快开始吧,最多一盏茶的时间,这小犬便要苏醒了,木公子再不动手,这第一局……”
“嘁,不可能~”木青尘自信满满道。
只是回想到方才,沈初九那施针时候的样子,木青尘的表情一顿,这才重视了起来。
沈初九的兔子依然活蹦乱跳的,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木青尘,无辜又可怜。
这……这是真的中毒了吗?怎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木青尘心下狐疑,侧目看到沈初九放在桌上的碗,而后端起来闻了闻。
没有半点味道,木青尘心下狐疑:这沈初九,莫不是端了一碗水过来??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划过,木青尘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头绪,整个人仿佛盲人摸象,那抓耳挠腮的样子,即使兔子都好奇的歪着眼睛看他,好像在想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奇怪。
一盏茶的时间过了。
沈初九怀里那原本还时不时抽搐两下的小犬,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还亲昵的舔了舔沈初九的手指。
而木青尘那边,桌上的兔子却忽然全身一僵,猛的倒在了桌子上,不知生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即便到兔子毒发,木青尘都未曾找到兔子所中何毒,如何治疗。
沈初九抱着小犬,气定神闲的走到了木青尘的面前,将小犬塞进了木青尘的手中:“若是方才我没有猜错的话,木公子的毒便是蛇颈藤了,这种毒藤配上鸡冠红,直接会作用与人的肺经,不过蛇颈藤的藤蔓虽有毒,但果实却能解毒,至于鸡冠红,入胃则凝结出块,只要将这血块吐出来,便能解毒。”
说着,沈初九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血块:“那便是方才将这只小狗倒提起来时,小狗呕出来的。”
“你、你不可能知道蛇颈藤的!”木青尘的情绪过于激动,连带着眼睛都红了红:“这东西在外面根本不可能见到,而且鸡冠红也并不是什么凡物,你怎么可能全都知道!”
沈初九抿着唇,笑了笑后才说道:“蛇颈藤本就不是天启的植物,但这种植物曾在南岳泛滥,后来才被根治,收入了一本无名书籍里,我曾经在南岳住过一段时间,有幸看到过,再加上发现木公子用了蛇颈藤还不放心,又添了些鸡冠红来催发蛇颈藤的药性,便断定这小狗是中了蛇颈藤的毒了。”
“你你你!”木青尘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指着沈初九往后退了两步。
沈初九却看着木青尘,一脸认真问道:“木公子若是不能治好这只兔子,我便动手了,毕竟也是一条生命。”
说着,沈初九将一枚朱红的果子取了出来,挤出汁水来往兔子的嘴里滴上两滴。
木青尘认识那果子——抱负籽的果实。
抱负籽的果实,只有一个用处,那便是解鬼爪草的解药。
鬼爪草,随处可见啊!要进入圣药谷的时候,便要穿过一层厚厚的毒瘴,那毒瘴便是鬼爪草的功劳!
“可是、可是鬼爪草腥腐无比,你又是怎么做到没有丁点味道的?!”木青尘的眼皮直跳。
沈初九沉默不语,她总不能告诉木青尘,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蒸馏祛味的处理吧……说了这小伙子能懂吗?
木青尘不信邪,瞪着眼睛看了看桌上的兔子,又看了一眼沈初九,整个人都自闭了。
他想过自己会输,但是那也是输给公孙冶啊,怎么能输给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身上!
“青尘愧对圣药谷的名号,愧对公孙长老的细心栽培。青尘愿以死明志!”
以、以死明志?什么以死明志?木青尘要做什么?
沈初九怔愣着,便看到那前一秒还傲娇着的男人,下一秒直接朝着山崖边跑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
“呃……你!”沈初九惊的伸手欲阻拦,枫璇枫叶更是愣住了,温不语几步上前查看情况。
而圣药谷的人,则看了一眼木青尘掉下去的方向之后,便并无动作,每个人都表现的是那般漠不关心,仿佛掉下去的不是人,而是混账一样。
“救人!”沈初九暗自咬牙,圣药谷到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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