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什么,你的孩子都二岁了,你还要给他喂奶吗?”冯裤子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自己是听错了,很是惊讶的样子。
“我的宝宝发育比别的孩子要慢一些,他还不会吃别的,只能吃我的奶了。”
虽说如此,可是你也要有足够的奶给她吃才可以,这么大的孩子,还吃妈妈的奶,大地朝的娃娃怎么就有这么多发良缓慢的孩子,为何地朝的孩子们都是些没法断奶的孩子。
上帝指使发现一个规矩就是,父母真是溺爱的孩子,孩子也就越晚断奶,这就是上帝指使的断奶定律。
不过冯裤子的话却也是没错,这么大的孩子得吃多少的奶才行,于静就算是再有能耐,可是也不禁这孩子吃。想到这里,冯裤子真是替她担心,生怕她也就这点奶,真是不够这孩子吃的。难怪她就算是再怎么难受,也会强撑着身体吃了这么多的东西了,想来要是她不吃这么多的东西,她真是没法给这孩子喂奶。
冯裤子想想挺可笑的,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这是岳小云的孩子,关自己什么事,自己真是白替古人担忧啊。
她走了出去,看到她如此的急冲冲地去看自己孩子,这就是母亲,只有母亲才会如此的为一个孩子着想。只剩下冯裤子一个人,他把炒饭和汤都吃喝的一干二净。
冯裤子也不敢去瞧,她虽然偷过别人的肚兜,可是女人喂孩子这种事,他还是没脸做得出来。他把桌上的碗都收了,然后把它们都拿走洗了,并把厨房里收拾了一下,这才是回到了屋里。
以前的时候为了不影响自己睡觉,加上有丫鬟的缘故,孩子都是跟着丫头睡一个屋,可是今天情况却是不同了。花花现在还在外面躺着,而琦琦还没有回,这个家一下子仿佛就散了一般,她现在已经没法与这个孩子分开了。她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跟孩子睡一个屋,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离开孩子一步了。过了好半天,她才把自己的孩子哄睡着,她才慢慢从侧屋里走了出来。
此时天色已暗,她看到冯裤子从在屋里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来他也在思考现在的处境,不用说也知道这个男人现在也害怕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办了。她目不转睛地望了他半晌后,忽地敛眸一叹。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树林却是出奇地寂静,连这声极轻极细的叹声,都那么清晰。于静问了问冯裤子道:“琦琦还没有回来吗?”
“应该不会回来了,你也不要太伤心,可能她只是迷路了而已,并没有出事?”冯裤子安慰她道。
“小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事到如今,有些事已成定局。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逆不了天,也改不了命,只能任由天意的安排。没有了丫头,我早晚逃不开宿命,该我们的还是我们的,不该我们的也不会轮到我们。”她有些感慨起自己的命运来,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别人安排好的,自己正朝着自己的命运一步一步地不断的前行。
“是的,这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这就是我们的命,这一切仿佛都是安排好的,而我们只能接受现实了。”他也是没用的男人,自然也招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毕竟他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现实,什么是现实,我们要如何接受现实。”她却是问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顺其自然,如此而已。”冯裤子道。
“小哥哥,这事你怎么看。”于静却问。
“你问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连出都不敢出去,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吗?”于静好不甘心。
“那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要送上门去,给它们咬啊!”冯裤子反问她。
听到这里,于静就被吓得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完整:“给它们咬了,你说的它们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咬了大黄的那些家伙,你也看到了大黄惨状,显然不是一条蛇所为,我看她们是一群蛇所为。”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她的心里明白,阿黄确实是遭遇了一群蛇的攻击,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问题来了,冯裤子又说:“我们虽是看到了大黄的惨状,可是我们对外面的情况也并不了解,我们既不知道它们有多少只,更不知道它们在哪里攻击了大黄,还有就是这是偶然的还是故意而为。”
“是的有太多未知的因素了,那我们要如何办,依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躲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就等着对方的到来吗?”看得出于静不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人,就算是一切都是未知的,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做。
冯裤子用一种特别好奇的眼神看着她,显然是对对方的话有些不满,他很好奇她想要做什么,更好奇他们还能做什么?就像是她不知道死活,非要去打蛇一样,现在她还想跟一群蛇去斗吗?有的时候女人的想法真是挺有趣的,也不知道她是傻还是天真,或者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他不知道要如何评价这个女人。不过,不管怎么评价这个女人,他只能给出负的评价,并不能给出任何好的评价。当然,女人勇敢是一件好事,可是再怎么勇敢人还是有得自知之明才行。要是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的话,怎么能做出保全自己,更怎么能保护得了身边的人。
冯裤子很怀疑,于静来山里之前,怕是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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