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蔡怡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她觉得自己这样做,都是情有可原的,都是被生活逼的,都是逼不得已而火之的,她是为了这个家,也是为了自己。她喜欢东强,却也只是喜欢而已,睡过一次就好,再纠缠下去有害无益。人到中年,她知道东强也就只是想要玩玩而已,并不是真的喜欢他的,他又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向马主管要水喝,他没有理她,她躺着就开始又骂眼前这个男人,她本来不想说什么的,可是这个男人真是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他没有本事,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吗?她这样做是为了谁,难道说是为了自己升职吗?她问他想干吗?
马主管真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她竟然把家搞成这样,还像平时那样凶巴巴的对自己,让他对这个女人还仅有一丝丝喜欢,都没有了。
马主管没理他,她就起身把手中的甘蔗扔掉,同时也看到了他晚上所吐的那一滩污垢,因为是气不过自己的兄弟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他昨天喝了许多的酒,多到就算是现在他头还是疼着的。
她知道自己有错的,就算是他责怪自己,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她就不能忍受他不理自己,这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两个人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马主管说了,你有时间责怪我,干吗不快点把屋子收拾了?说这屋子还能住人吗?
这次,蔡怡没有同他争吵,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你要是觉得自己戴绿帽子了,你就休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
两个人也不说话,只是各睡各的觉,他愣在了床边,用被角捂住了**的上身。
停顿了约十几分钟后,她急忙穿上了睡衣,她赶紧起了床很快把屋里收拾了干净,又拿来拖把赶紧收拾干净,这是近几年来,唯一一次她亲自下手收拾家务。以前男人总是惯着他,什么体力活都不让她做,什么事男人都扛着,不想让他受到一丝的委屈。今天,男人真是生气了了,他没有帮她的忙,而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做。
屋内经过打扫,地板干净了,屋外清冷的空气吹进屋子,我突然感觉有一种心明眼亮的爽快。她没有再进卧室,独自在客厅的椅子上喝着泡好的浓茶。
马主管坐在了她的身边,他问她,你的肚兜呢?
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没有想到男人会问她这样的话,这不是废话吗?自然是送了人的,否则的话只能在屋里,既然不在屋里,自然就是送人了。可是,她不想自己的男人生气,便说在里屋呀。
马主管说你去找找,她翻遍了秋裤和裙子,都都到了就是没了肚兜。随后,我看她在衣柜里找出了一条肚兜当即就穿好了。
马主管说我上周给你买的那条?透过蔡悒复杂的神情,他看出她正在酝酿谎言。
她说,昨晚在外吃饭前洗澡了,因为觉得肚兜很脏了,就没穿,挂在院里,也不知道谁顺手牵羊拿直闻。
我说:“是吗?我也是醉了,别人什么不偷,偏是把你的肚兜给偷了?你说你得有多遭人稀罕,别人才会来偷你的肚兜啊。”
蔡怡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他是在侮辱她。
马主管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都做了些什么?”
蔡怡并没再接茬……
她的沉默更坚信了马主管的疑心!
我再次给你说了那句话:“你要是觉得你被绿了,你就休了我,我不怪你”。
他依旧不吱声,他的脾气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自从东强来家访以后,她就不是丢肚兜,就是丢裤子,只要是是她身体上穿的,那男人都要。也不知道他拿回去有什么用,真不知道东强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偏偏喜欢做这样的事,仿佛每次来这里都要尽可能的多占些便宜才行。
马主管并不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只是东强每天都安排了太多的事,有的时候还安排他去应酬。他现在还学会了喝酒,而且酒量还很大,东强对他说那是业务需要,他只是一个鸡蛋配送人员,并不是鸡蛋销售人员,他说说挺烦每天有推不完的饭局。可东强却乐此不疲的给他安排着工作,让他去应酬,说是想要栽培他。
他的老婆还不理解他,说他是当官了,心也大了,就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家,就忘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马主管想到她对自己做这些事,还敢理直气壮的骂自己,他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啊。
他白天在上班,下班后不是这个请就是那个请,大都是大妈们要买鸡蛋的。马主管知道自己的工作能力很一般,他对业务也不是非常熟悉,并不懂得周旋各种人际关系,为什么大妈偏偏要找他,不找别人呢?说起来那段时间他挺担心自己的老婆的,生怕那猫又来偷腥,又来爬她老婆的墙头了。
而蔡怡呢,她原本是个贤妻良母,可为什么只跟东强睡了一个月,脾气变大了许多,家里的人她谁都瞧不起,家务不管了,孩子也不带了,这都成什么样了?孩子每天就丢给公公婆婆,她做妈的不就是个家庭妇女,一天不知道都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东强给她灌了什么迷汤,就这样,生活中她完全是变了另一个人,仿佛就像是官家的太太,而我成了长工。
马主管脾气本来挺好的,性格也较内向,从来不跟她争这些,谁吃亏谁讨便宜,夫妻间能算这种帐吗?她却得寸进尺。虽没有明说嫌他窝囊,可也总在显摆她的那点儿出息,
喜欢上帝指使自传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