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当日傍晚,唐风松便让夜尽作为御前侍卫进入皇宫,并暗中嘱咐了他一件事。
“夜尽,你知道那荣钦的能力不容小觑,和王上又有些说不清的关系,此次我离开重南,他们说不定就要有什么动作,我留给你的药粉,剂量你也清楚,可自由使用拖延时间。别让那唐喻斟有机会翻身。”
“是,属下明白。”
多少年来,夜尽一直都是唐风松最为信任的一个,不管是执行任务还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夜尽总是身先士卒。奇怪的是,唐风松也一直对他很好,无论是什么时候,唐风松都会好好犒劳他。
而夜尽也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今日没明日的事情,从不为难自己去想什么仁义,只管活的舒心便好。这些年在唐风松的身边,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宅院,活的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
此刻,他也很清楚手里的药不会是什么致命的东西,否则唐风松也不会放心的交给他。
次日唐风松离开后,正是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夜尽便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将药粉洒进御膳房各个水缸酒坛,确保无论唐喻斟做什么,都会中了算计。
而后,他便换好了御前侍卫的衣物去拜见了唐喻斟。
“王上,臣名为夜尽,出身凌风阁,现下是御前侍卫,摄政王在宫中时,只是遣散臣等,并未处置,而今是苍鹭首领将臣找回来,继任御前侍卫一职。”
苍鹭和夜尽本是凌风阁中同一组的成员,而凌风阁规定死士们不得暗中相互联系,因此,两人并不知道这些年彼此是如何过来的,夜尽知道苍鹭为唐喻斟做事,但唐喻斟离宫后,他便以为苍鹭又回到凌风阁,直到而今,他才知道原来苍鹭也是个忠心之人。
只可惜,而今他们相互隐瞒,各为其主罢了。
唐喻斟见苍鹭点头,便也并未多问,反正留在他身边的,还是苍鹭。
早朝之上,唐喻斟已然恢复曾经的王者模样,一身龙袍不怒自威。只可惜殿内朝臣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孤离宫的这段时日,摄政王所作所为,在场诸位都是清清楚楚,那些作为是为重南好,还是为他自己的利益,诸位也是心知肚明。此前你们为他做事,也是迫不得已,但而今他已经离开重南,你们还在怕什么?还是说孤不在宫中,你们早已忘了谁才是重南之主?”
这件事,谁都不会忘的,之所以他们会选择唐风松,只是因为他手里的权利更大而已。即便是他离开,他的权利也不会走。唐喻斟坐在这,也依旧是一个无用的王。
沈卿的父亲沈俞,便是一位。
“王上此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从,摄政王为人刚烈,带兵打仗最是一把好手,曾多次击退强敌,臣虽说而今年过不惑,却还是看得清楚,王上仁慈,身边必须有摄政王一般英勇果决之人辅佐,倘若王上不愿,臣等便不再早朝。”
“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果然是不能太过仁义,以为忍让迁就只会让人以为自己软弱可欺。唐喻斟拍案怒斥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惊了,苍鹭和夜尽则是上前拉下沈俞,在这大殿之外重打了五十大板。
而后,唐喻斟站在无法起身的沈俞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朗声质问。
“沈尚书明日不必早朝,好好在府上养伤。谨记,日后说话可要小心。”
沈俞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丢面子,由着下人被抬走,也并未解释一句。而唐喻斟也并未多留,只是站在殿门口,逆着光看向众人。
“你们大可不听我的,我不过你们必须得知道,除了唐风松,我也有权利处置你们。至少他不在的这些时日,没人为你们说话。”
说完,唐喻斟便大步走了出去,才拐了个弯进了书房,便落入了一个怀抱,即使他并未看清楚,却也知道那是顾灼华。
顾灼华只是单纯的为他感到开心,见到他在朝中的所作所为,便觉得大快人心。
“干得漂亮!这才是重南国主的风范,这五十大板下去,他们一定会好好的衡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恭喜王上重掌大权!”
此刻的顾灼华开心的像个小孩子,而唐喻斟也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毕竟是个小了他十岁的姑娘。
伸手揉了她的发顶,随即笑着将她退到一边,故作镇定的质问。
“这是御书房,谁让你进来的?”
“才夸你几句就开始摆架子!我以前还是你的皇后呢,这御书房可没少来,虽说有阵子不来了,但也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想来就来,你还能把你的皇后也打了?”
“我若是伤了你,荣钦怕是要来找我拼命,看来叔父那一脚是不疼,还有精神到处乱跑。既然来了就帮我整理一下折子吧,这件事,你做的比苍鹭好一些。”
顾灼华坐在唐喻斟的对面开始整理那些奏折,而唐喻斟看着顾灼华,也是不由得笑了出来。
从前那个会上树的皇后,而今如此听话,倒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手底下的奏折被压弯一角,唐喻斟手中沾了朱砂的笔不经意间落在顾灼华手背。
“嫣儿,你为什么不反驳我了?”
“反驳什么?我在整理东西这件事上确实是做得比苍鹭好嘛。而且你一个人在这也挺累的,说不定还有人盯着你,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我留在这也是为了我自己能有轻松平安的日子啊。”
手指在手背上随意搓了两下了事,顾灼华单手支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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