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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只是两人临时起意,直到两日后,谁也没去找荣蓉解释,而荣蓉则是十分自觉的去找了云暮。家里多了个有意思的人,他怎么会不在意呢,不打探清楚他的身份,他连睡觉都不想平着躺。
想到他亲自出马很可能会被拒绝,荣蓉还是选择舍弃一盘点心找了个帮手。
“云暮哥哥,今日侯府炖了鱼,说是端来端去会凉的很快,到时候只剩腥气不好吃,在我的东跨院,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每每看到荣茵,云暮就会想到顾灼华小时候的模样,个子不高,总喜欢追着他跑,一边喊师兄一边哭闹,却总是能被一块蜜饯或是糖果哄好。
蹲下身揉了揉荣茵的头,云暮便笑着拉住了她的小手。
“好,现在就走,不过......为什么只叫我一个人?”
“因......因为一条鱼不够那么多人吃啊,所以就只好分开了,灼华姐姐也有的吃,钦哥哥才不会亏待她呢。”
好在荣茵的小脑袋转的够快,否则这计划就算是完了。
云暮虽说心有疑虑,却还是愿意相信荣茵的,谁知才走进了东跨院,便遇到了出手偷袭的荣蓉。
下意识将荣茵推远,徒手挡下荣蓉一拳,见招拆招只守不攻,倒也不落下风,直到荣蓉觉得没意思收了手,才气鼓鼓的指着云暮质问。
“你是要气死我嘛!为什么不出手?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所以不屑和我打?”
“自然不是,我不出手,是因为你我是一家人。不知表公子可记得荣青墨?我称她为墨姨,也是她将我抚养长大。”
这样的话,不算是说谎吧?云暮后退一步看向荣蓉,而下一刻,两人便像是老友一般,勾肩搭背的回了房。
坐在草地上的荣茵也是看的一头雾水,低头问了怀里的小兔子。
“他们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打架,说了两句话就没事了?说好的鱼也没有,兔兔,把你的萝卜分给我一根好不好?”
东跨院中一片其乐融融,而正堂却是紧张的不得了,唐风松在正堂中走走看看,似乎是想发现什么,丢失了机关卷轴的事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他并未当回事,只是而今出了那死囚的事,倒是让他不得不怀疑荣钦的动机。
单手拿起一个胆瓶低头欣赏,随即忽然发问。
“案件虽然已经了结,但却让人心有余悸啊,现在想想,中秋团圆宴上的杀手,怕也是那死囚的人,侯爷可知那死囚究竟是如何跑出来的,又是如何作乱王城死在我女儿手中的?”
原本是不知道的,但现在却觉得他一定不同寻常,值得唐风松亲自出马的,能被唐云槿杀死的,绝不会是白丁。
“据案卷记载,他原本是一户商贾家中的下人,他死去的妻子,正是商贾家的女儿,只因家族没落才不得已做那些见不得光的营生。说起来,他的越狱还是臣的疏忽,地震之后并未及时到刑部查看,修葺地牢的时间也足足用了一月,他想必就是趁此机会逃走的。”
当初他原本是存着恻隐之心,让夫妻二人远离王城做一对儿鸳鸯,谁能想到那女子一心求死,死在泠羽剑下。而死囚并不知情,只当是荣钦筹谋不利让他的妻子枉送了性命。而今二人都以死去,怕也是死无对证了。
荣钦翻了翻案卷,随即伸手点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吴萍儿,也就是那死囚的妻子,是本候亲自监刑。想必是那死囚躲在何处看见了这场景。不瞒您说,他还曾到过侯府,只不过是被我手下暗卫所伤后逃走的。当时若是暗卫知道他就是那死囚,必定不会放他走的。”
这一套说辞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就连唐风松都点了头,原本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院中却忽然传来一阵话语声。
荣端似乎引了什么人进府,遮遮掩掩的以自己的身子挡住来人,作势要直接往客房走,而身后跟着的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毫不客气的开始教训荣端。
“殿下屈尊在无妄阁中做事,而今有事要来拜见侯爷,竟被当做客人,还要在客房说话?怎么,殿下不配进你侯府的正堂吗?”
原本是可以瞒天过海的,只因沈卿这一时逞能,倒是惹来了大麻烦。唐风松的目光被吸引过去,随机放下正在把玩的物件,径直走了出去。
“本王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皇后娘娘啊。昔日在宫中的时候,可不见你如此嚣张,听说王上离宫后,不是还闹着上吊割腕子吗?而今怎的底气足的敢教训侯爷的近侍?也不怕吓着腹中胎儿。”
沈卿见了唐风松,便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别说回话都不敢,便是连头都不敢抬了。唐风松见此情景倒是满意,随即便出了正堂,站在唐喻斟面前行了一礼。
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却还是假意亲近的问候着。
“王上别来无恙啊,果然是历练最为重要,而今一看,王上的周身气质都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唐喻斟虽说惊讶,却是并无惧意,王族并非只有他二人,若是当今王上死了,他唐风松没法给出一个交代。
“王叔过誉了,说起来,的确是宫外的天地更为广阔,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皇宫里的确是没什么好留恋的。倒不如闲云野鹤来的自在,挂着一个虚名,能帮到皇叔您便好。”
这的确是唐喻斟的实话,虽说不觉得王位于他而言有多诱惑,却是不放心将重南交给唐风的。时日不久尚且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若是日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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