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甬道里坠下来的那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没有想过也来不及想究竟会发.info
本来极速的摩擦使整个前胸像着了火似的灼热,突然整个身子却像跌入了冰窖一样,格外阴冷潮湿。
老牛本能地伸手护着头顶,只要不撞得脑袋开花,就算撞断了颈椎大不了就是个高位截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吕乐这时已经松开了手,万一老牛没撞死却被自己追尾给追死了,那就悲剧了。
奇怪的是,他俩坠地的时候一点响声都没有,墓室地下像铺了一层海绵垫似的,又把他俩给弹了起来。
经过这样一次缓冲,再落下来的时候力道就没那么吓人了,只是屁股被摔得生疼,手电筒也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吕乐瘫坐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赶紧叫了一声:“老牛!你还活着吗?”
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啥玩意儿撞了一下,老牛“哎吆”了一声说:“鼻子都撞塌了……”
“我就在你跟前说话听不到么?还一个劲儿撞上来!”
吕乐从兜里摸出一支希尔顿点上压压惊,那跳动的火苗立马照亮了附近三米见方的区域。看来抽烟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这要是两眼一抹黑,还不得活活闷死在这墓室里头。
要么咋说过去的东西质量都特别过硬呢,那手电筒往洞里爬的时候就点亮了,从那么高的洞顶摔下来,这会儿依然在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老牛眼尖,一路摸索过去将电筒重新拾在手里。
洞里雾气郁积,潮湿阴冷不说,连灯光的穿透力都被减弱了许多,看啥玩意儿都感觉模模糊糊的,而且只能看到眼前不超过三米的距离,根本看不清整个墓室的全貌。
吕乐坐在地上一直都没起来,弹了弹指尖的烟灰问老牛说:“哥们儿,咱进也进来了,到底咋破这风水迷局啊?早干完早撤伙,可别像刚才那样差点把小命赔进去。”
老牛打着手电一边在那东瞅西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事儿简单,主要看哥哥你是个啥想法,咱们是破了它的风水,还是给它来个鸠占鹊巢。”
“你的意思是说,给它那两百来块骨头全扔了,然后哥哥躺棺材里去呗?”
老牛“噗嗤”一下就乐了:“瞎说什么玩意儿呢,你同意我还舍不得呢。”
这么好的一处风水宝地,真要废了也太可惜。要是按老牛说得那样给它来个偷梁换柱收为己用,咱哥俩飞黄腾达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种做法虽然太不厚道,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浪费是多么可耻的行为。
吕乐犹豫再三,终于开口说道:“我选第二个,咱哥俩不能再受穷了,也不能再让任何人看不起!”
这个想法与老牛不谋而合,他特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咱俩赶紧找到棺椁,我再摆它个斗转星移大阵,咱俩就完事儿收工了。”
又瞎转悠了一会儿,他还真就碰上了那辆传说中的劳斯莱斯,伸出巴掌在引擎盖上拍得“啪啪”作响,确定不是纸糊的。
“哥,还真有辆车!”
吕乐跑过去一看,劳斯莱斯到底长啥样他也不知道,只听说车头上有个纯金的天使。
四个车轱辘早就瘪了,车身倒十分完整,也没有落下多少灰尘,车头的那个小金人也不知道是吊进洞的时候蹭到了,还是被人用力掰过,都他娘的快躺到引擎盖上去了。
前挡风玻璃完好无损,就是摞了一层细小的动物粪便,跟洒了一把沙子似的,中间有一条细长的拖痕,老牛整个把脑袋凑了过去,就差没捻几粒放嘴里尝尝了。
啥玩意儿他这么感兴趣?吕乐赶紧也伸长脖子去看。
老牛抓了一把放在手心细看起来,自言自语道:“这咋好像是飞天蜈蚣的粪便呢?看来咱俩得小心点,要是被蛰上一口吃九转还魂丹都救不活。”
隔着那层脏兮兮的玻璃,吕乐总是隐隐约约觉得驾驶室里有些不对劲,便趴在引擎盖上,透着老牛手掌摸干净的地方往里一看,刚好和驾驶座上那双惨白无神的肿眼泡子对视到一起!
“卧槽!车里有鬼!”
他吓得当时就从引擎盖上滚了下来,老牛也是两腿一哆嗦,赶紧扔掉了手里的脏东西,将手电筒朝驾驶室里照进去。
你别说,那沈天豪还挺心细,给他老子整了一个纸糊的司机坐在驾驶席上,模样栩栩如生,怪不得把吕乐吓到尿裤子。
“哥,这就是个纸扎的人偶,你看你吓得!”
吕乐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我是人又不是神,车里突然冒出一对大眼珠子我能不怕么……废话少说,咱俩赶紧找到棺椁好办正事!”
通过说话的回声判断,这个墓室的空间最起码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前后左右绕了一圈也不见半个棺材的影子。
吕乐心里涌出另一个可能,既然都配了司机,尸体会不会就在那劳斯莱斯的后座上?这样刚好又省了一口棺材,也算是个新创意。
当他把这个猜测说出来的时候,老牛也连连点头同意。回到车旁边用力一拉车门,才发现全都锁死了。而且这样的豪车全都配备了隐私玻璃,车后座啥情况完全看不到。
可气的是那玻璃还非常结实,看来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吕乐和老牛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挥着拳头使劲往那玻璃窗上砸去,愣是砸了两三分钟,整块玻璃才“哗”地一声掉进车里。
老牛赶紧把手电筒也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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