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卓婉火热的心，立马凉了。
她此时无比的难受，沮丧。
“为什么？母后，您是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他再厉害，毕竟是一个人！”
武灵昭有些不忍心，叹了口气，“而你如果想要坐稳帝位，就要得到大家族的支持。你将来的夫君，绝不可能是平民的身份，哪怕他再厉害！”
“母后，我觉得您低估了他，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是九品实力，现在他说不定已经超凡了，将来他是有可能成圣的。”
李卓婉抬起头，神情变得坚决，“如果连他都配不上您女儿，这世上就没有其他人能配得上您女儿！”
“超凡？”
武灵昭愣住了，许久之后才摇了摇头，“这绝不可能！”
“我还没听说过有不到二十岁的超凡。”
武灵昭接着说道：“至于成圣？那就更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
李卓婉追问道。
“一千多年了，我大周王朝，从未出过圣人。”
武灵昭反问道：“那个陆羽就算再厉害，比得上我大周王朝千百年以来的所有先贤？”
“怎么比不上？”
李卓婉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厉害！在我心里，没人比得上他！”
“放肆！”
武灵昭被激怒了，“你以后少说这种话，让人听了笑话！”
“就算我嘴上不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李卓婉不服气的撅起了嘴。
“行了，此事休要再提！”
武灵昭挥了挥衣袖，“没事你就下去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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