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塔公主却是直接扑倒在地,哀求道:‘朱圣僧,玛塔的命可以说是你救回的,玛塔知道你医术通玄绝非凡俗医师可比,你一定有办法救我母后对不对......”
一边说着救母心切的玛塔,情绪激动之下竟然要给朱刚烈磕头。
谁知朱刚烈却是一伸手就将玛塔公主给托了起来,说道:“公主不必如此,我等出家修行之人,本就应当以慈悲为怀,更何况天竺国自古便是佛国,国中百姓向来信佛礼佛,我若是不救王后,想来佛祖都不会饶我。”
朱刚烈这番话说的大有讲究,先是不动声色的点明了一行四人出家人的身份,又借机点出了天竺国乃是佛国的事实,这么一来就看天竺国国王怎么接招了。
如果天竺国国王出言恳求朱刚烈出手救下王后,那么自然是默认了他天竺国仍然和佛宗留有情分,要是含糊其辞又或者直接拒绝了朱刚烈的好意,那么自然是表明了天竺国已经准备和佛宗划清界限了。
玛塔公主眼看着朱刚烈说到紧要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却朝向了一旁天竺国国王的方向,稍微一想就有些明白了过来。
连忙开口催促道:“父王,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么一来显然是在帮助朱刚烈,逼天竺国国王表态了,毕竟对于玛塔公主来说,一路保护她东来的四位圣僧,总要比那三位突然出现的来路不明的国师要可靠的多。
就连天竺国王后,也把目光投到了自家丈夫身上,对于饱受了十七年病痛折磨的她,没有什么事会比恢复健康来的更重要,更何况朱刚烈所说的话也没什么错,天竺国历来本就供奉佛宗,近些时日的所有变化完全是因为那三个新来的国师闹得。
可就从那三位国师对于她的病束手无策,而面前的朱圣僧三言两语就把病情说个通透的情况来看,这四位后来的圣僧本领未必就会输给了三位国师去。
天竺国国王能够坐稳一国之君的位子,谋略和见识自然都是不缺的,朱刚烈的话才一说完,他就从中听出了蕴含的意味。
若说面前这四位圣僧早个十几天来天竺国问起这话,天竺国国王回答起来绝不会有半点犹豫,只可惜玛塔失踪的这十几天里,天竺国发生的变化比过去几百年来的都要大。
国内佛宗神迹坍塌,西婆罗门城北长生道观的修建,册封三位新国师......无论哪一桩哪一件,都在悄无声息磨灭着天竺国身上佛国的印记。
现在他应上一声看似不难,但是想到后面天竺国可能要付出的代价,由不得天竺国国王不格外的谨慎小心。
只是当下女儿、妻子还有四位圣僧的目光,都集中在在天竺国国王的身上,他想要三缄其口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好蒙混道:“朱圣僧说的不错,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不知朱圣僧对于王后的病,可有什么治疗的良方么?”
天竺国国王这番话既没有应承天竺国佛国的身份,又没有和佛宗划清界限,显然是准备蒙混过关了。
朱刚烈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动声色的给金蝉子递了个眼色过去,而金蝉子则点了点头,显然天竺国国王虽然明说什么,却让人一下子就看出了,他这时想必仍在佛宗与道宗之间摇摆。
再进一步剖析,也就是说那长生道观主人,在天竺国国王面前展现出的实力,还并没有强到让对方下定决心孤注一掷改旗易帜的程度。
这对于刚到西婆罗门,仍没有弄清城中情况的金蝉子四人来说,已经可以算是难得的好消息了。
朱刚烈和金蝉子交换过眼神后,这才笑道:“正如在下先前所说的,王后身上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想要一时半刻祛除几无可能......”
一旁的王后听到朱刚烈这么说,身子一颤差点昏死过去,好在扶着她的玛塔听出了朱刚烈话里的意味,追问道:“朱圣僧,你说我母后身上的毒,一时半刻难以祛除,也就是说还有治疗的法子喽。”
正是女儿的这句话重新唤起了王后心中的生机,在玛塔的搀扶下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朱刚烈,恨不得伸手将朱刚烈喉咙里还没说完的话一股脑的掏出来才痛快。
朱刚烈似是感觉到了王后的焦虑,当下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刚才我已运功将王后体内,残留在血脉中的余毒清除,也就是说从今往后王后身上的病,不会再一点点恶化,至于深入王后骨髓中的阴毒,却只能一点一点拔除。”
说到这儿朱刚烈伸出一只玉也似的手,一翻掌的功夫,已有一个小小的玉瓶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中。
朱刚烈将手心里的玉瓶送出,只看那玉瓶轻飘飘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玛塔公主的手掌里。
玛塔公主不敢怠慢,先是紧紧地将玉瓶握住,这才问道:“朱圣僧,这是?”
朱刚烈笑道:“这玉瓶中装着的,乃是在下亲自炼制的祛毒养生丹,共有七七四十九粒,以后每逢月初朔日王后可从瓶中取出一粒祛毒养生丹,以无根之水相佐吞服。”
“以在下对王后病情的推算,当王后服用至第三十六粒祛毒养生丹,也就是三年之后,王后体内的阴毒就可尽除,那时身体恢复康健,再不用受阴毒所扰。”
王后从玛塔公主手中小心的接过玉瓶,仿佛那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丹药,而是她的性命一般,轻轻的拔开玉瓶上的瓶塞,顿时就能感觉到一阵清香铺面,仅是闻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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