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会竟然被人摸到了经堂周围而无所察觉,那眸子盯着屋内所发生的一切。
眼中的怨恨终于变成了杀机。
只见那一只眼眸慢慢的退后,反而是一根黑亮的圆管取代了原本眼眸的位置,悄无声息的穿入了宣纸上的破洞。
圆管插进宣纸的一端,摇摇对准了朱刚烈赤裸的胸膛,另一端却被那藏在窗棱后的人含在了嘴里,圆管内是一根细长的吹针,吹针前段微微泛着蓝光,显然上面涂了些特别的东西。
就见那道藏在窗棱后的身影,调整好圆筒的角度,鼓足了气猛地激发了圆筒内的吹针。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圆筒中的吹针便化身一道蓝光往朱刚烈赤裸的胸膛上钉去。
只是来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今日想要对付的,可不同于以前那些来府上借宿的普普通通的僧人......
即便前一刻朱刚烈还沉浸在对明日行止的思索中,但那噗的一声轻响对他这个修为境界的修士而言,简直不弱于雷霆了。
眼中一道精芒闪过,那眼看着就要刺到他胸膛上的吹针,忽然在半空中转了一个方向,直直朝着那飞来的方向飞了回去......
那躲在窗棱后的身影,将自己胸膛内的怨气一股脑吹了出去,嘴角微微往上翘起,心中暗骂看你这恶僧这一次还有命在。
只是还没等这人将圆筒从窗棱中抽回,就听咔嚓一声,面前的窗棱上用作支撑的木条忽然间根根断裂,紧跟着整个窗棱都破碎开来。
这人只觉得脑袋轰的一懵,正要弯腰往窗棂下方藏去的时候,就见面前金光一闪,自己还没等看清状况,便被一股大力抓住掂了起来,随后从破损的窗棂中被人给生生拽了进去。
等到回过他神来时,就看到穿戴整齐的母亲喜媚,正面色不渝的看着他。
而先前那奸夫朱刚烈,亦是披上了一身白衣,就站在喜媚的身边,淡淡的看着他,嘴角上还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喜媚见他醒过神来,随即喝问道:“栋儿,你深夜不睡,来这经堂干什么!”原来先前躲在经堂外面,暗中窥视喜媚和朱刚烈私会的不是别人。
正是寇洪的长子寇栋。
原来寇栋一连几天去寻喜媚,却都不见踪影,渐渐地心里就起了疑心,终于还是在今日摸到了两人私会的经堂外面。
等看清了房内发生的事情后,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杀机,谁知道刚刚动手就栽了个大跟头。
面对喜媚的责问,豁出去喊道:“娘还有脸问我,这深更半夜娘不在自己房中休息,又来着荒僻的经堂中做什么?”
喜媚不慌不忙道:“栋儿,你父亲前番中了妖毒昏迷,直到今日都不见苏醒,我不过是晚上趁着安静来这经堂里,为他祈福求他早日清醒。”
寇栋指着朱刚烈喝道:“那他呢?这姓朱的和尚,为什么也在这里?”
朱刚烈站在一旁,对于寇栋的指摘没有丝毫的表示。
反倒是喜媚解释道:“这位朱长老是大德高僧,也是娘专门请来,为老爷祈福的。”
寇栋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娘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护着这恶僧,祈福用得着那般作为么,孩儿刚才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你们到了这时还想抵赖......”
说到这儿放开声音大叫道:“好!我这就把府上的人都叫来,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祈福的!”
“明个儿,我还要去地灵县县衙告官,告你这姓朱的无耻下贱的恶僧勾引民妇......”
眼看着寇栋这时犹如疯狗般肆意咆哮。
喜媚终于忍不住上前狠狠地抽了寇栋一个大嘴巴,呵斥道:“够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怕是产生了幻觉,现在听娘的话先回房去,稍后娘自会和你解释。”
寇栋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喜媚,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宠着惯着的,这几个僧人来之前喜媚从没动过他一个手指头,而现如今短短几日时间,为了这姓朱的淫僧,他却已是挨了两次巴掌。
终于爆发道:“你又为了这恶僧打我,我这就去叫人来!!!”
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放在平时喜媚自然有千百种法子,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寇栋给拦下来,偏偏这时候朱刚烈就在她身边,那些个法子就一个都使不出来了。
眼看着寇栋就要跑出门外去,真要是让他喊来了人,今夜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转眼看向朱刚烈,就见朱刚烈还是老神在在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由得跺脚怒道:“你个冤家,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拦下来,真让他出去乱喊一通,这府里你们师徒还待的下去么。”
朱刚烈原本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想要借着寇栋这个愣头青逼一逼喜媚,要是能逼出对方施展手段,他自然能从其中分辨出端倪来。
可偏偏喜媚并不中计,眼看着寇栋就要跑出房去,无奈之下只得听从了喜媚的呼喊,捏了一个法诀。
寇栋身上忽的亮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无论怎么挣扎,整个人仍是被金光给拖回到了喜媚面前。
寇栋这时才记起,先前发射吹针时的古怪,惊叫道:“这......这是妖法......你果然是个妖僧......”
说起来这寇栋倒也是个痴儿,这是自己被朱刚烈的法术控制住,不是先想该如何自保,反而冲着喜媚的方向叫道:“娘!你快走......”
喜媚走到寇栋身边,冲着朱刚烈使了个眼神。
朱刚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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