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似是和朱刚烈特别投缘,当下只有朱刚烈一人时,言语间竟然多了几丝诙谐“哼~何止是撩拨~我看那妇人根本就是想把你生吞活剥了~昨日夜里还让丫鬟找你去叙话~其中的意味你不会真当我不明白吧~”
这么一来反闹了朱刚烈一个哑口无言,心道好你个小和尚原来也是个假正经的货色,于是语气也不像先前那般拘谨,继续道:“前面的事咱们暂且揭过不提,刚才我和这位四夫人一起送老沙上路,回来的时候这位四夫人刻意支开了随行的丫鬟,单独一个人送我回来......”
金蝉子忽然上下打量起朱刚烈来,啧啧称奇道:“难怪你回来的如此之晚,原来是被这位四夫人给缠住了......”
朱刚烈满脸尴尬,连忙反驳道:“不是金蝉你想的那样......”
不过随后想想先前发生的一切,又只能苦笑连连道:“不过和你想的倒也差不太多......”
金蝉子随即露出一副为师了然的样子。
看的朱刚烈牙根直痒痒,没好气道:“好你个金蝉,平日里道貌岸然,怎得一说起这档子事来......”
这番话原本是朱刚烈想要激起金蝉子的羞愧之心。
谁知道金蝉秃驴的定力,远超他朱刚烈的想象,区区语言上的嘲讽,竟是丝毫不为所动。
朱刚烈只能强忍着郁闷,继续道:“这位四夫人支开了随从后,又在路上对我诸般言行挑逗,让我忍不住心中生疑。”
“须知这寇府上刚刚出了妖怪,当家人寇员外寇洪又昏迷不醒,若是个寻常女子,家中生出如此多的变故,无论性情再怎么轻浮,也该没了沾花惹草的兴致,而面前这位四夫人,此时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太过反常了。”
说到这稍稍停了停,继续道:“金蝉想必有关我的身世,你在佛国时,也该略有耳闻。”
金蝉子点了点头
朱刚烈又道:“那有关于我那生父猪魔朱蓬,你又有多少了解。”
金蝉子想了想,言简意赅道:“朱蓬此人,贪杯,好色!”
随即好像记起正说着的是面前朱刚烈的父亲,于是掩盖弥彰补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朱刚烈倒是没想到金蝉子能概括的如此精辟,忍不住苦笑道:“行了金蝉,你也不用顾忌我,没错,他这一生恐怕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就是贪杯和好色这两点了。”
“不过世人虽多知他好色成性,却没多少人知道他几乎从不用强。”
金蝉子道:“难不成老朱你这副面容,就是随了朱蓬他的长相?”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不用强迫的手段,多半是长得和你朱刚烈一般的俊俏,那些个世俗女子自然会主动投怀送抱,又哪里还需要用强。
朱刚烈没有理会金蝉子的调侃,继续道:“你说的对也不对,朱鹏他本身化形的形象,自然是相貌堂堂,但是他吸引女子的却不只是相貌,而是我这一族所具备的一项天赋异能。”
“凡我一族之人,生下来不知为何,便天生带有一种,常人难以感知的异香,这异香无色无味无形无影,但是异性闻得久了,便会情动且难以自抑。”
金蝉子听到这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是在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朱刚烈无论走到哪总能招蜂引蝶,原来是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朱刚烈连忙道:“金蝉你休要想歪了,我这一族虽然生而带有异香,但是一者催发异香也是要损耗精血的,是故平日里总是会抑制住那股异香的散发,二者若只是初闻到这种气味,只会是略微生出些好感,只有闻得时间足够的长,才会有我之前所说的情难自已的功效。”
“你也知道我对这位四夫人并非全无疑虑,是以从咱们入府的第一日,她在西厢房中撩拨于我时,我便用上了我族的这一异能,最初只是为了博取此人好感,方便咱们四人客居寇府时,也好受些照顾。”
“后来此女曾与我多次单独相处,受那异能的影响也越来越重,就在刚才送我回来时,我能感觉到那异能马上就能影响对方的神智,若是换做以前碍于此女嫁为人妇,我定会及时收敛体息,慢慢的这种异能的影响也就会散去,但是今日她的行为实在是让我生疑,于是我非但没有收敛我族异能,反而又催动了几分......”
金蝉子脸色的懈怠渐渐消失,转变为如朱刚烈一般的凝重,追问道:“那妇人后来如何表现。”
朱刚烈苦笑道:“若是寻常女子,接连三日长时间闻到那股异香,定会变得情动难以抑制,任异香的主人处置和摆布。”
“可是那位四夫人,虽然方才有了明显情动的迹象,却始终神智未失压抑着体内的yù_wàng,甚至于在最后关头,能摆脱我族异能的侵蚀,完全清醒了过来,反而对我使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显然是想要诱惑我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好任其摆布。”
金蝉子眼中精芒闪耀“老朱你的意思是这位四夫人多半不是凡人。”
朱刚烈断然道:“凡人绝无可能接连三日受我那异香的侵蚀而神智不失,这位四夫人喜媚依我看,不是修道有为的修士,就是化成人形的异修,再无第三种可能。”
金蝉子皱眉道:“如果是修道有为的修士,躲在这小小的地灵县,嫁给一个凡人为妻,实在是说不通啊,除非......”
想到这儿金蝉子眼睛亮了起来,一旁的朱刚烈显然与他想到了一块儿去,异口同声道:“吸取人族元精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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