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少女仍然是一动不动,在额前几根散乱的头发下,可以看到少女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会微微地颤抖一下,枕头上有一撮散乱的头发粘在了一起,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似有似无一般,屋顶上一只蜘蛛正吐着丝线从房梁上慢慢地垂直而下……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熟睡中的少女似乎不堪其扰,不禁的皱起秀眉以示不满。
然而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少女的皱眉而停止,少女的眉头愈加紧锁,甚至还不满的发出嘤嘤嗯嗯声来进行抗议。
实在忍受不了敲门声的袭扰,谢书瑶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可是她的脑袋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努力的不让沉重的眼皮垂下,外面敲门声不停地咚咚咚有节奏的敲着,就这样脑子一片混沌的过了几秒,谢书瑶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才慢慢地想明白自己是谁,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停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窗户那里传来:“瑶瑶,将门打开,妈妈和你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谢书瑶眨了眨干涩胀痛的眼睛,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窗户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捅破了一个小窟窿,一个身影正趴在窗户边。谢书瑶愣了愣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窗外的人人影是自己的母亲,感情刚才的噪声是她搞出来的,想到这谢书瑶不由得有些火大,加上昨天受到的屈辱,她气的冷哼了一声便转过身,故意背对着窗户不愿去搭理母亲。
“瑶瑶?你把门打开,妈妈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妈妈愿意好好的听你……”
侧身躺着的谢书瑶听到窗外母亲像唐僧一样的啰嗦不停,心烦至极的谢书瑶突然猛地一把抽出头下的枕头朝着窗户放下砸去,同时开口怒吼道:“你他妈的烦不烦啊!”正在窗边不停劝说闺女的周怡雅,见女儿毫无征兆的丢来一个枕头砸她,虽然隔着窗户砸不到她本人,但她还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呼惨叫了一声。
听到窗外之人的惨叫,谢书瑶嘴角微微上扬冷哼了一声,而她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憋屈似乎一下子释放了许多,转过身再次躺倒床上,同时嘴里小声道:“看你还敢不敢来烦我了。”
而桌上的一盏煤油灯和一面镜子不幸的被砸倒,而闯了祸的枕头在肇事后逃到了椅子下藏了起来。临近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谢书瑶也感受到了温度的升高,身上也出了一些细汗,穿的还是昨天没来得及换的衣服,谢书瑶低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汗酸味从自己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皱着眉头又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实是从自己衣服上散发出来的,忍受不了身上的汗臭味。谢书瑶在衣箱里翻找起来,放夏天衣服的木箱里一片乱糟糟的,两条旗袍被人团成一团丢在角落里,一条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还算整齐的躺在一旁,其他的衣裙之类的衣服散乱的堆砌在箱子里,似乎这里遭受了一场洗劫。望着乱糟糟的衣服,谢书瑶不禁皱起一对秀眉,这些衣服是前天自己匆忙收拾行李翻乱的。想到自己的行李箱到现在还不知道被母亲放到哪里去了,自己能穿的几件衣服都在那个行李箱中,现在没办法,谢书瑶只好在这些衣服里进行“矮子中选高个子了”,翻来翻去,谢书瑶取出了那件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倒不是她多喜欢这件衣服,而是因为箱子里只有它还算整齐的叠放在那里,其他衣服皱皱巴巴的实在是看着心烦,然后又从内衣抽屉里拿出丝质小马甲和丝质小短裤。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谢书瑶收拾脱下来的衣服时发现自己生理期来了,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期自己的日子也确实是这几天,她有些心烦的将带着汗味的衣服丢在盆里,转身再次打开内衣抽屉拿出一条白色的月布和一些有些发黄的棉花,熟练地往月布里面塞了许多的棉花,谢书瑶再次躲到角落里一边处理着自己的生理问题,一边有些羡慕后世女生们去超市买的一次性的姨妈垫,她不由得感慨发明一次性姨妈垫的人真他么的是个天才,想了想自己每天那几条月布,每次用完还要手洗,越想越觉得心里很不平衡……
勒上月布后谢书瑶感觉好像自己又穿了一条内裤似得,在短暂适应后谢书瑶轻步来到窗前,通过窗户往外望去并没有发现院中母亲的身影,换了个角度观察后,发现空荡荡的院中确实没有母亲的身影,也不知道母亲现在躲在什么地方。从窗前慢慢转回身,抽动琼鼻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低头看到书桌上煤油灯瓶横倒在桌上,弄得一桌子都是煤油,桌上放着的几本书被煤油浸透了大半,看到这一幕谢书瑶皱起了眉头。谢书瑶从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小心翼翼地包裹着煤油灯瓶,然后将它扶正放着桌上。又将那几本被煤油浸透的书嫌弃的小心地捏起丢在地上,用几张草纸铺在桌上吸附油污。
正当谢书瑶拿出几张草纸放走桌上处理油污的时候,谢书瑶听到院中有了一些动静,放下手中的草纸,悄悄地躲在窗户后面往外面瞧去。
只见母亲从里屋出来径直向大门走去,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母亲从大门方向拎着一个大食盒回来,母亲将食盒放到海棠树下的石桌上,谢书瑶才看清红漆食盒上写着东安二字,她自然知道这是附近东安饭店的外送的食盒,这一定又是母亲偷懒不做饭打电话点了外卖。看着母亲从食盒里取出三菜一汤,谢书瑶下意识的咽了咽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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