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真恨不得一把将这信口雌黄的家伙掐死,以前就能治好,让自己空欢喜一场,现在却是这.info唉,真是太倒霉了,难道他以前是在忽悠自己逗自己玩儿的吧?
凌寒继续打击这位自以为是的美女老师:“老师,这绝不是我的危言耸听,实际情况确实是这样。要说你这毛病前两天还行,现在真的是不行的,因为你那亲戚没跟你打招呼就离开了你,你说这还能治吗?”
陈虹被这家伙的话说得一头雾水,什么亲戚呀?这关亲戚什么事呀?
陈虹不由好奇的问道:“什么亲戚?这跟治这病有什么关系呀?”
凌寒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呶,就你的大姨妈呀。”能够忽悠他这位美女老师,他的心里乐开了花。
陈虹听他这么一说,俊脸不由一红,没好气的反击他:“你的大姨妈才走了,你这混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她本想再奚落他两句的,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顾不上再奚落他了,赶紧问道:“哎,凌寒同学,我懂你的意思了,要治疗我这毛病断这病根只能等我下个月那东西来了的时候才能治疗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陈虹这时就像那乖巧的小媳妇,对凌寒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不少,说话也温柔了许多,根本没有先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凌寒见她一脸的希冀,也没再忽悠她了,正色道:“噢,按情形应该是这样,如果那老不死的在场的话,估计他能帮你治疗。我就一半篓子的水平,你就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你就要多忍受一段时间的痛苦啰!你就耐心的等待你下个月大姨妈来了之后,我才敢保证给你把那毛病断根,现在不行。”他说完之后,还摇了摇头,言下之意,这可怪不着他,谁叫你大姨妈早不走晚不走,现在却走了呀?
“哪个老不死的?老不死又是谁呀?他又咋有这么厉害?”凌寒口中的老不死的会是谁呀?他怎么能这样在背后说人家怪话呀?
我的天,凌寒平常和老烟杆开玩笑开惯了,一不注意就在美女老师面前爆粗口了,现在被陈虹这么一诘问倒让他闹了个大红脸。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连忙解释道:“噢,对不起,我平常称呼我那师傅称呼惯了,一不注意就说了出来。我跟你说我那师傅可是一世外高人,什么疑难杂症他都能治疗,不过,他一般不会轻易给人治病的,更主要的是他现在远在几千里之外。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治病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写张条,介绍你去找他。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帮你治病,这就要看他的心情了,运气好的话,他一高兴二话不说,就给你治好了。运气不好的话,你就会白白的浪费时间,他可倔得很,不管你怎么求情,他不治就会不治的,哪怕你费尽口舌也不管用。”
凌寒对他那狗屁师傅的脾气可是知根知底的,他这是背着老烟杆才这样说的,他在美女老师面前信口一说,她这个时候犹如那溺水之人,把什么话都会当真的。所以,凌寒可以在这儿信口开河,他知道老烟杆虽然从不给外来的人瞧病,只给当地的农村人瞧病,他也亲自看见一个有钱的大老板提着密码箱,装着满满一大摞钱来找老烟杆给他治什么小电杆上之类的性病,他硬是连正眼都不瞧人家一下,就叫凌寒赶紧把那个大老板轰走,弄得那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灰溜溜的走了。
但是凌寒敢打赌,如果美女老师真的找上门去让他为美女治病,他一看见这美女老师如此美貌,一定会百般乐意的,绝没有凌寒所讲的那样清高的,这老家伙绝对是个老色鬼,凌寒自己都觉得在他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对女色自己真的没有多大的自制力。
不说什么,光看他对村子里的男人求到他手上,他好像有气无力的,胡乱开两味药把人家打发走了事。如果是村子里的小媳妇大姑娘什么的尤其是小寡妇他,一下子像注射了吗啡一样,精神来了,他以号脉为由,把那小寡妇白嫩嫩的小手攥住不放,两眼放光,好像那饿极了野兽陡然看见猎物,兴奋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
陈虹真的被凌寒忽悠住了,她愣怔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哪知道还有这世外高人存在?更无从知道这些奇人方士的所谓臭规矩。她想如果这老居士真的如同凌寒说的那样,不给外人瞧病,自己找上门去也是白搭。所以,她也就放弃了想马上撵到那西部偏僻的小山村去的冲动,仍然把希望寄托在眼前这家伙身上。她一脸希冀的望着凌寒:“噢,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去找那位老爷爷了,就专心的等我下个月的那个来了的时候,你就可以帮我把那毛病治好,并且还能断根是不是?”
凌寒这时也见到了这位美女老师楚楚可怜的另一面,再也没有刚才那气势汹汹的嚣张气势了,这让凌寒心里觉得自己也把她打败了一回的成就感。他心想你不是很得瑟吗?现在也有求到本少爷名下了吧。哼!弄死你,看你还有那么嚣张不?
凌寒看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邻家小媳妇那样温婉和顺,心里好不得意。他仍是云淡风轻的说道:“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不排除会有意外情况发生,这是事先无法预料的,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
陈虹听他这么一说,满心的希望又成了泡影,她弱弱的问道:“啊?你上次一直都没说什么意外情况呀?你可不能骗人啊。”她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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