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时宁早不是五年前那已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瞪眼是吧？谁怕谁啊。
顾时宁直接微笑迎上眼神，瞪住！
并且丝毫不介意再怼一句。
“还是说……霍总您不行？”
本就在拼命降低存在感的王助理闻言，简直想当场切断自己的呼吸。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他可什么都没听到！
而得到自家妈咪无条件支持的顾淼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面上却是小脸一肃，表示无条件支持妈咪的说辞，义正言辞道。
“对！他就是不行！”
霍亦彻：？？？
顾时宁：噗。
王助理：人已走，请烧纸。
霍亦彻怒极反笑，忽然伸手扭开顾淼淼的小脑袋，并且捂住他的小耳朵，自己则是附身靠近顾时宁的耳边，沉声反问。
“我行不行……难道不是你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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