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李易未经大明批准,擅自在大明国土——辽东,建矿设厂,修建驿路。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大明君臣哪个都明白:这李易是把辽东当自己地盘来建设了。
青泥洼和辽阳倒还好说,可是无论广宁还是锦州,都要投巨资在大明眼皮子底下建厂。就依大明穷困潦倒的官兵尿性,雁过都得拔毛,你这样大的工程,这不是给个大蛋糕吗?
可是人家就修了,**裸的表现出:不怕你来找茬。
大明君臣都明白,找个毛的茬啊。这以后就得严令官兵,离开荒团的厂子工地远点儿。辽东的开荒团,是一个无赖李胜义当家。这货最无耻的记录:是后金军兵路过他的猪圈,他索要了100万两猪被惊吓掉膘的银子。
咱大明可是仁义之帮,后金走的可是大明驿路,咱大明说啥了?
后金追杀的可是大明官兵,咱大明又说啥了?
这李胜义硬生生的把后金挤兑走了,现在已经和朝鲜开战了。
据说是得到了李易的首肯,允许他们去朝鲜建国。
这李易比李胜义更混蛋加sān_jí,你压制一个国家,这可以理解,就是你灭了这个国家,这也行,谁让你强大了呢。
可是你移民移疯心了,居然把一个国家移民走了。
你倒是像给灾民一片荒地也行,居然把另一个国家私相授受。
后金是大明敌人,朝鲜是大明盟友。你把大明盟友出卖了,给了后金。你考虑过大明的感受吗?
估计李易根本没考虑过大明、后金、朝鲜任何一个国家的感受。他考虑的就是自己,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此而已。
有其师必有其徒,李易是这样货色,他教出的师弟们,品德就算好,那也好得有限。谁吃撑了,愿意和他们打交道?以后更得躲着点儿了。
这时那跪着启奏的御史,又说了一句话,一下刺在大明君臣的痛处:“万岁,辽东李胜义穷凶极恶,这驿路一旦修好了,他会不会从我们要过路费啊?”
这可太没准了。也许不会要,可是李胜义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谁知道他哪天反性了,就堵路要钱?
户部侍郎葛明出班跪倒奏道:“这过路费我们想得到,那辽东李胜义必然也会想到。现在我们不是惹不起躲得起的时候,是交通要道被他们堵了,我们无路可走。既然这样,臣倒是有一个想法。”
万历帝本来糟心到极点,听闻这个时候,葛明还有办法,不由得一喜,觉得葛明真是个人才,自己怎么以前没注意呢。忙道:“爱卿,你说说看。”
这“爱卿”两个字,万历帝一般不说。
他看哪个大臣都心烦,还能肉麻的去爱?
不过现在他看葛明比较顺眼。
葛明道:“我们把福建水师和港口卖了1000万两白银,可是这些银子,连户部库房都没进,就被兵部和其他各部瓜分了。”
兵部尚书黄嘉善一听这话,立刻来了怨气。也不请示,直接插了一句:“葛侍郎,兵部军饷已经拖欠了两年多,这次是卖的兵部家产,我才拿了300万两给将士,这还缺口200多万两呢。再说这兵部库房,衣甲器械,什么都缺,剩的都是不能用的破烂货。再给我300万两也是杯水车薪。我就拿300万两,还值得一提?”
工部尚书林如楚出班,旁边人搀扶了一把,他才跪倒。
这林如楚今年七十六岁,多次上表求去,万历帝一概不准。
这万历帝也是奇葩,老的不让去,新的不提拔,大明官场青黄不接,不仅仅在朝堂,在各级政府都一样。
林如楚哆哆嗦嗦道:“万岁,运河已经两年没疏浚了,再这样下去,明年京师的米粮可转运不进来了。这疏浚运河的200万两银子,老臣多次上本,这可涉及京师安稳,可拖不得了。”
万历也点头。运河这破玩意可太坑人了,必须年年疏浚。尤其是北方段引入的是黄河水,泥沙沉淀,抬高河道,再不修可真不行了。
林如楚看万历点头,就继续道:“万岁,还有这黄河,这黄河受了运河的影响,水路不畅,下游多处拥堵,各地告急文书雪片一样。今年不整治黄河,万一决口,受灾可就大了。”
户部葛明插口道:“万岁,这黄河中下游,今年大旱,偏偏又起了蝗灾,民不聊生,现在黄河不决口,今年恐怕也灾民千万,民心不稳。万岁还是找想赈济之策,才是正理。”
林如楚不悦,对葛明道:“黄河一旦决口,就不是灾民千万,是死伤千万了。谁重谁轻,不是一目了然吗?”
葛明道:“火烧眉毛顾眼前,这千万灾民,酿起民变,林尚书说谁重谁轻?”
大明官员尊卑观念可不强,顶撞万岁爷都是常事,葛明顶撞这个高自己一级的糟老头子,更是张口就来,毫不留情。
从上海运回的1000万两白银,根本来不及让户部进库热乎热乎,就被哄抢一空。
大明财政紧张到几乎崩溃,哪里不缺钱?要不然也不会后来干脆来个大批公务员下岗,让李自成这个邮政系统的职工,变成了强盗头子,推翻这个王朝了。
大明真正的矛盾不是国家财政紧张,是贫富两极分化。
大明商人极度有钱,从历史上看,哪朝也比不上。这是因为大明商税极低,又几乎无官不商。
官员经商的结果,自然是官商勾结,让这些官商把钱吐出来,这可太难了。
你国家连我干活的工资都不给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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