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面前的两人骤然取消不见。
西岸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凭空消失。
如果不是屋檐上的乱象与她身上阵阵刺痛,她可能会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她知道不是。
西岸握了握拳,忽然明白,为何陛下将她从血阁内带出来的时候,特意说过一句话。
“今后不论你见到任何怪闻异象,都给我拦在肚子里。否则我能把你从那个地方带出来,也能有无数种办法送你回去,死在里面。”
……
西岸回到圣和宫后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在宫外,她没有出声她知道陛下不用她提醒。
果然,没一会儿,顾岚衣就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转身关了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西岸是她特意培养出来保护温子昱安全的暗卫,今晚她之所以没有出面,而是让西岸独自面对棕色组织,就是想试探她的实力。
没用之人,她不会留在身边。
“如何?”
西岸:“回陛下,属下失职,让刺客逃了。”
顾岚衣并不意外,就连她也接连让对方从自己手下溜走,这种结果早在意料之中。
她让西岸将方才的经过细细道来,西岸毫无保留。
就连自己受伤的细节也没有隐瞒。
顾岚衣有些意外,如果西岸没有撒谎的话,棕色组织那几个人似乎实力更强了。
这是怎么回事?
顾岚衣神情凝重。
回到寝宫后,床上酣睡着的小夫郎对刚才惊心动魄的战斗丝毫不知情。
顾岚衣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脖子,冷硬的眉眼开始软化。
这样娇憨的小昱,她怎么舍得让他受伤呢。
次日,被叫来修补屋顶的工匠一脸疑惑,昨夜并无狂风大雨,为何突然要她们来修缮。
待看到圣和宫屋顶的景象后,工匠们腿脚一软。
到处都是染了血的半截砖瓦,还有刀劈的痕迹,这这这是皇宫进了刺客!
工匠们纵使心里恐惧不安,却也不敢开口问陛下。
宫中并没有传出陛下遇刺的消息,她们就只能佯装什么也没看到,老老实实地修缮完毕后离开了。
温子昱推开窗,奇怪地往上面看了一眼。
“昨夜刮风啦?妻主为何突然叫人上去修屋顶。”
阿竹摇摇头,他昨晚守夜,在侧屋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可陛下不让他告诉殿下,不愿让他担心。
阿竹怕得要死,却也知道殿下如今有身孕,他决不能拿这种事给殿下平添烦忧。
几日后,会试终于在国子监召开。
背着干粮的考生们无不一脸疲倦,神情恍惚,眼下的青黑色触目惊心。
寒窗苦读数十年,能不能金榜题名一步登天,就在今日了。
会试通过的考生被称作贡士。
一旦有了贡士头衔,即可摆脱平民身份,从此步入官僚阶级。
说不紧张是假的,贾仁哪怕十分自信自己这么多年的苦读成果,却还是难免紧张。
她从前听说过不少十年苦读最后却在考场上身体不支而倒下的例子。
贾仁心里忐忑不安,那天周大人离开时明显对自己不识抬举的行为很是不满。
她打听过了,周子栋是吏部尚书,如果她给自己穿小鞋……
贾仁连忙打住自己的想法,当下是考试重要。
想来周大人一介三品大官,也没必要和自己这种小考生较劲,还是先认真答卷吧。
会试以经义、论、策和诏、浩、章、表等为形式,主要考查《四书》和《五经》,以四书义为基本程文形式。
可以说是比较固定的考试内容。
明文规定的会试共有三场。
初场,试经义二道,四书义一道;二场,试论一道,判五道,诏、浩、表、内科一道;三场,试经史时务策五道。
朝廷便是靠着这三场考试,选出来可担当大任的为官者。
这是顾岚衣即位后的第一场会试,她十分重视,再三叮嘱柯亚力必须重视,不容出现半点差错。
考场的后院,礼部尚书和柯亚力亲眼看着衙役将所有答完交卷的试卷封好后,交了上来。
这时,周子栋忽然走了进来。
“柯首辅,杨大人,二位辛苦了,我来看看。”
她说话时佯装随意地对上杨鑫的眼睛,对方连忙挪开眼睛。
两人就这样在柯亚力的面前交换了眼神。
柯亚力奇怪地看她一眼,“周大人来考场作甚?这里暂时还不需要吏部的介入吧?”
周子栋笑了一声,“我就是随便来看看,毕竟这里面说不定就有咱们以后的同僚。不过话说回来,我去哪里也不关柯首辅的事吧?”
她故意在首辅二字上咬重,意在提醒柯亚力,你只是个首辅罢了,而非丞相。
从前的丞相一职可以说几乎是她们的顶头上司,可这首辅又算个什么东西。
说起来好听,官居二品,乃如今朝廷内最高的品级。
可一没实权二不管事的,是轻是重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甚至连三品的尚书也比柯亚力有底气,周子栋也自是不惧她。
柯亚力转了一圈后就走了,好像真的只是闲来无事来考场看看未来同僚而已。
实际上杨鑫早已接到她的提醒。
早在开考前,柯亚力就帮自己收留的考生们引见了杨鑫。
杨鑫乃礼部尚书,考卷是礼部和内阁共同出题,杨鑫自然是清楚考卷内容的。
她以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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