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路过是假,有所图谋是真吧。白日里你跟同伴往对街的海八珍酒楼去,到底跟他们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还未可知呢。”那鹅黄纱衣罩身的女子毫不客气的呛声道。
火药味浓烈,相似跟那海八珍酒楼有不共戴天仇怨一样。
‘嗯,怎么我等到海八珍用餐都知道?看来此城中不寻常啊,进城开始可能就有人监视了。’黄顶天只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女子,并不在意的喝自己的茶,没有丝毫跟对方争辩的打算。
“娥儿休得无礼,这位黄道友想必也是久已闻名那海八珍酒楼美味,才入城就直奔酒楼享用的吧。”那老者出言呵斥完对黄顶天怒目而视的鹅黄纱衣女子后,补充道。再拿眼望黄顶天看来。
“呵呵,道友所猜一点不假,确实如此。”黄顶天慢条斯理回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么请黄道友把你的同伴也请来一叙如何?有贵朋自远方来,北辰家款待不周,可是见笑了啊。”老者也不咸不淡的说道。
“哼,爷爷别跟这见不得光的毛贼客气,先拿下他,再去对付他那个同伴不迟。”那女子虎视眈眈的要站起有所行动。
而黄顶天连瞧也不瞧他,只缓缓回着老者的话:“北辰道友要请我那同伴来一叙也不是不可,只是在下有颇多疑惑之处,不知北辰道友可愿意不吝赐教?”
那鹅黄纱衣女子行动早已在老者瞪眼下被阻止,恨恨然再次落座,狠狠吸汲起茶盏中的茶水来,弄的滋滋有声。
“黄道友尽管道来,老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者捋一捋银丝长髯温言说道。
他有竹林大阵护住小楼,占尽地利,一人在这里为坐上宾,实为瓮中之鳖,另一人游走在外就不足为惧了。至于这二人跟那海八珍酒楼有什么瓜葛,他不那么认为。如果是有什么瓜葛的话,早就纠结所有力量跟海清府硬杠上了,还需要派遣这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夜间来探路么。
不得不说姜是老滴辣,虽然不能全部猜中二人的来意,但也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好说,好说。在下第一要问的是海清府北辰家是否出自大齐上京?”黄顶天首先想要闹明白这眼前之人是不是自己要找人的后代,如果是被人鸠占鹊巢的话只得痛下杀手才能有微末收获,他还得掂量掂量得失;如果是其后代的话,一门能传下两名筑基期修士也是不简单的,那资源不知消耗有多少,还得慢慢计较,看做这个买卖划算不划算了。总之这趟准备极不充分的行动很是让他骑虎难下了。不过既然来了,总要探明些情由,再做打算,至少他现在还是想的是贼不走空,怎么也要刮点油水才甘心。
“哈哈,黄道友慧眼如炬,不满道友我海天城海清府北辰家祖上正是上京一名修持有成的王爷。”老者哈哈一笑,无比自豪的仰头大声答道。
“失敬,失敬,果然是皇族旁支。在下第二问是海清府是否跟海八珍酒楼结有仇怨?”黄顶天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道。至于那不带任何感**彩的失敬之语是不是出自内心,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这个么。海清府跟海八珍酒楼并没有什么世仇的可能,不然也不可能相安无事如此多年存在一城同一条街道上了。”老者笑容一收,欲言又止的回道。
“这是何故?北辰姑娘刚才不是还猜测在下跟对面的海八珍酒楼有什么勾结呢。这如何才能解释的通?”黄顶天故作惊疑的问道,还斜眼往狠狠对付茶水的鹅黄纱衣女子望了一眼。
‘爷孙二人的举动不在一个频道啊,难道另有什么隐情?’他心里嘀咕着。
“呵呵,这,难道黄道友跟贵朋友不是为那件事情而来?”老者一直端着架子,就是怕这二人也是为那件事情而来,如今既然从对方的言语中探明不是跟对门的海八珍合谋,索性把那个事情说给这人听了,看其上不上钩。天下间就没有不贪心的修士,有了第三方势力的介入,也能打破先前的平衡,说不得还能让那海八珍酒楼的家伙好好喝一壶的。
“何事?”黄顶天更是疑惑了,果然有隐情,怎么如此之久姬十九那小子还不赶来呢。其实他现在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不赖。
“呵呵,是这样。千年小老儿偕同家中商船出海无意中觅得一处迷地,迷地中有一头海炎兽即将待产,本是打算等其产下幼兽后,纠集家中修士同去捕捉的。那晓得回返后下人走露了消息,对面的海八珍酒楼的人硬要横插一杠子,我海清府上下当然是不愿意了。才有了最近的一些小矛盾,以致峨儿才会误会黄道友及其朋友是对方请来的帮手。”老者侃侃而谈,一副知无不言模样。
“唔,果真是那海炎兽,你没有看错?”黄顶天的兴趣瞬间被对方勾起。不得不让他关注啊,这海炎兽可不是简单的妖兽。这可是上古留存下来极少的几种异常容易驯化的妖兽,而这妖兽还可腾云驾雾,可是不错的坐骑,而且其在成年后还能掌握一种炎焰,这可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炼制丹药乃至炼器的移动火炉啊。
价值之大,可不是什么几万灵石可以估量的,要是拥有一头,实力必定大涨。
老者非常满意对方的反应,面容一整,肃然笃定道:“不会有错,那海炎兽母兽确在巢穴中待产不假。”
“这个,北辰道友可否把海炎兽幼兽让与在下?”黄顶天双眼冒光斜睨着问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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