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今日我送过去的拜贴很多大人都收了,只是他们并未答复说来不来参加集会。”阮大铖的书吏将送拜贴的情况,汇报给了待在驿站张罗着搞个文人集会的自家大人。
阮大铖从皇宫里出来后,就准备张罗一些交好的文人和官员办个集会,听听他们对这事的态度和意见。老阮虽然退出官场的时间相当长,但他觉得自己的影响力还在,在京城办个会还是没问题的。
“不着急,会定在了明晚,很多人估计是有事忙来不及答复,只要他们收了老夫的帖子,会就能开起来!”
仆人用复杂的眼神瞅了一眼家主后,不再多言安静的退出阮大铖的客房。他不便给自家家主说,今日送拜贴的时候,很多门子对他并不热情。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老阮同志还不是什么凤凰。在官场上的时候,他也没做过什么正经的大官,又十几年没在台前混了,谁还会当你是根葱?最关键的是老阮可是挂榜的东林叛徒,这身份就更尴尬了。
第二天阮大铖整整等了一天,没有一个京城故旧来驿馆参加他的集会。到了晚上,老阮同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喝着闷酒。
仆人拿着一张纸条,小心翼翼的走到阮大铖的身前说道:“东翁、周首辅家的门子递来一张手条,说这是周大人特意给你的手信,请你务必要亲眼所看,且要阅后即焚。”
周延儒送来了手信?莫非发生了什么重事?阮大铖赶紧从仆人手中接过手条打开观看。
打开一看,老阮的脸都被气的胀红。怪不得没有一个人来参加集会,原来是东林党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在南京接到圣旨的事,东林党人早就知道了,而且传了飞信给在京师的东林党人,让他们全力阻止阮大铖复仕。周延儒传手信的意思是劝阮大铖知难而退,这种事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不要让大家都为难。
我阮大铖是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了吗?阉党掌权时、说我是东林人害的我做官做不踏实。后来东林掌权了,又说我是阉党还是不能踏实做官。合着老夫我天生和高官犯冲啊?好、好的很!这官老夫不做了!还是陛下看问题看的透彻,咱就做个非官非民、非中非外的独一份怎么了?
气急败坏的阮大铖第二天一早,就通知锦衣卫带自己入宫。这次他下定了决心,不把这帮欺负老实人的祸害根给断了,他就不信阮。让你们欺负人,看你们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集之先生果然是有大担当的人,朕真是没看错人。朕每年给集之先生拨的经费是十万两银元,其中五万两用于新民时报的业务,五万用于新民剧社的业务。新民剧社同样是为天下事奔劳的机构,要大量的集合艺人,创作一系列通俗易懂,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戏剧、话本、歌瑶,深入到市井、农村宣讲国朝大政、揭露和批判伪君子和贼虏的恶行,营造出同仇敌忾、实干兴邦的强大态势。”
“陛下、养这个多艺人怕是成本有些大啊?”
“集之、咱得有策略,若是直接供养艺人咱就成本有些太大了,而且影响力太小。剧社要和广大艺人形成合作关系,给他们不发薪水,每月发一两银子的补助就行。剧社不耽误艺人做其它的演出,也不分他们的演出收入。只要能定期的参加剧社的一些时剧的演出,就能在社里挂名领补助。要和其它的艺人班子广泛合作,咱们和他们的利益不冲突。只要是合作的班子和艺人,集之就是他们明面上的后台,朕是他们暗中的后台,有不懂事的欺压他们,咱们得出面给他们伸张正义。”
“合作好啊!这样一来,咱们可以花小钱办大事。而且那些戏班子和艺人们也找到撑腰之人,免受欺凌,简直是两全齐美。”转变思想的阮大铖对做大事业相当上心,开玩笑、他已经没了退路,不把这事做起来,哪可真就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与艺人合作是一个方面,还要依靠报纸这个平台把天下有识的读书人笼络起来,怎么笼络哪?所有报纸上刊登的文章,都得根据篇幅给他们二到五两的稿酬。同时报社每两月还要发行正经的文集,刊印文集不收任何费用,还会根据印册给文章作者给稿酬。报纸要办的雅俗共赏、不能曲高和寡全是阳春白雪,可以连载一些通俗的市井,演义话本。”
稿酬?一份报纸能刊登十来篇的大小文章,一月能发六期报纸,也就是说每月会有五六十人领到稿酬,这一年下来可是有数百号文人会因此而受益。阮大铖想到此处,不由的佩服起皇帝了。这种笼络读书人的办法,可比东林的那帮人的手段高多了,起码入门门槛低很多。要是自己早点想到这个办法,弄的中江社就不会不温不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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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到五两银子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小数目,一般的小文人靠着这笔钱,能让一家老小饱食一月有余。哪怕是他阮大铖也不会视三五两银子如无物。
通过剧社给艺人解决社会地位和稳定收入的问题,通过稿酬给一般的读书人经济补助,这套组合拳,阮大铖是越想越觉得高。这次他发自内心的说出了:“高、实在是高”的点赞之言。
战士阮大铖又一次走出宫门,与前几天不同,这一次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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