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直以来,封四给盛知夏的感觉,就是一个人形的冷冻冰柱子。
说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其实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的武器,封四只听秦福生一个人的话,平常的时候对着自己、对着秦觉,甚至是傅瑜,封四都没有丝毫的感情。
而且他的长相,不同于秦觉的俊朗耀眼。
封四的长相带着一种杀手的天然冷漠,总是冰冷的眼神更是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如果不是秦福生特地交代过他要好好照顾自己,或许盛知夏此刻对封四说话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微微偏着头看着吃的手忙脚乱的封四,盛知夏不自觉的嘴角带上了笑容。
他的餐桌礼仪很差,可以说是彻底为零,两只手一齐动作的他,像是生怕动作慢了一点点就没饭菜填饱肚子一样。
那是因为在牢里吃饭的时候就跟狗嘴里夺食一样吧?
吃的满嘴黏着饭菜的封四,那副专注的模样莫名的让人觉得呆萌,盛知夏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惹的一桌子人都看了过来。
“这丫头,吃饭就吃饭,笑什么呢笑的出神了?”傅瑜嗔怪的说了一句,秦福生却看了出来,也笑了一声才对着盛知夏解释了起来。
“你四哥陪着我的这几年也不容易,媛媛别见怪。”秦福生这是担心盛知夏会对封四存了轻蔑之心,特地多说了一句。
盛知夏忙摇头否认道:“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笑话四哥哥,我只是觉得他吃饭吃的真香,我看着觉得很可爱啊!”
“原来如此。”秦福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亲生女儿和两个义子的关系融洽是他最想要看到的画面,自然对盛知夏的说法一下子就接受了去。
而一直被冷落的秦觉,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抬起头来浑然未觉自己成为了谈论焦点的封四,眼里闪过一抹暗光却一闪即逝,出声道:“义父,明天见的那些都是锦城的名门贵族,我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坦然对着秦福生说起明天的安排,秦觉的态度坦荡大度,让想要挑起他嫉妒的盛知夏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义父,您有没有什么指示?”秦觉的担忧不是多虑。
秦帮这种见不得光的帮会,参加身份闪耀的豪门大家聚会,里头保不齐有多少是往日的仇家冤家,这一次碰面难免会起什么冲突。
秦福生自然心中清楚,听到秦觉问起面色凝重了些,还没开口安排,傅瑜倒先急了:“叔叔,那要不我们不去了?!”
盛知夏转过头看着心急如焚的傅瑜,这个女人,无论她对自己的女儿亏欠多少,她对自己男人倒是一往情深,永远都以秦福生的安危为重。
二十来年都可以不和自己的亲生父母联系,天下间的子女,或许也只有傅瑜狠心做得到了。
“没事的,小瑜。”秦福生温柔的牵过傅瑜的手在掌心里握着,那温润的触感抚慰着焦躁不安的女人,“拜见岳父岳母是大事,怎么能不去呢?你这么多年来没能回家,明天是咱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也正好借着这个时间正式介绍介绍咱们的女儿媛媛,让她认认亲人。”
转过头来,将盛知夏的手也牵了过去,秦福生愧疚又温柔的将三个人的手叠在了一起,似叹了一口气,又似意气风发的笑了一声,“你和咱们的女儿,我都不会让你们受了委屈。”
傅瑜这么多年来不回自己的家,其中所受的艰辛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虽然当着秦福生的面总是轻描淡写,但是夜深时刻未必就没有过伤心落泪的时候,听到秦福生这么说,那浅皮子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让盛知夏都被感染的有些红了眼眶。
傅瑜是有家不回,可是自己呢?能够给她温暖的家早就支离破碎,唯一还在世的外公也不知踪迹。
如果不是贺以南,他和秦帮暗地里的勾结害了外公……
想到了贺以南,盛知夏的眸子猛然收缩,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此刻不是沉浸在伤怀情绪里的时候,调整了情绪的她抬起头来扫了一眼秦觉,这才对着秦福生撒起了娇:“一家人团聚的日子,爸爸,那让我可以叫上哥哥吗?这么大的派对,我希望他能陪着我。”
“哥哥?”秦福生一时间忘了盛知夏嘴里的“哥哥”是谁,疑惑地看了一眼秦觉,却见秦觉的脸色黑沉如墨,显然他是明白了盛知夏所说的是谁。
“义父,就是贺以南。”
“贺以南”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之间磨出来的,秦觉对他的恨意都是因盛知夏而起,可是他不恨盛知夏,却恨上了贺以南。
秦福生经提醒也想起了那人是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朝着秦觉使了一个眼色。
胸腔中激荡着愤怒和嫉恨,秦觉对着盛知夏说话却是心平气和,提起贺以南的时候有毫不遮掩的轻蔑和嘲讽:“妹妹,贺以南算是什么东西,他跟你也扯不上半点的关系,让他出席傅家的聚会,恐怕不太合适吧?”
盛知夏故意挑衅的和封四亲近,秦觉可以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也不过是一个调皮的妹妹和哥哥在玩闹而已,但是贺以南不行。
提起贺以南就会让秦觉想起盛知夏跟他之间的亲密和亲昵,她是属于自己的,而贺以南,根本就不值一提!
盛知夏看出了秦觉眼底蕴含的怒气,他不爽则让她眉眼一挑,故意吵了起来:“我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以后我是要嫁给他的,他凭什么就和我没有关系了?凭什么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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