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怂样!今天你就一杯,总量控制!”
“不不不!一杯也不行!”
“肥猫你怎么这样扫兴呢!我们仨,就一瓶,露西不喝,她待会开车。我和老夫子多点,你就一杯,怎么样?”
“呃……就一杯,一小杯。”
“就一杯!多了我们喝!”
……
俗话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约一个多小时,菜早已过五味,酒么,哪里是当初承诺的一瓶,早躺了两只空瓶在地。肥猫满脸通红、手舞足蹈,醉态百出;就连平时自诩酒量尚可的矢夫,也已有些舌大。
都说喝酒有几种状态:先是未入状态、有些拘谨――轻声细语,再是酒壮人胆、称兄道弟――豪言壮语,接着借酒发疯、指桑骂槐――胡言乱语,最后酩酊大醉、烂醉如泥――无言无语。
现在的状况,肥猫已经胡言乱语,矢夫和刀鱼也都有些豪言壮语,当然,还有一位没喝酒的美女合伙人露西,正在对面微笑不语。
三人面红耳热,吹着过去的趣事和糗事,其中就提到矢夫提笔写家书的事情,肥猫和刀鱼都用当初调侃的口吻,一个依旧坏笑着说:“我说老夫子,情调玩得挺嗨呀!给林妹妹写情书呢?”另一个接着说:“写那破玩意儿有毛用啊!都手机摇摇,哦哦叉叉啦!”惹得露西咯咯媚笑。
这里满室春风,哈哈说笑着,就见门板上“乓乓”被人拍了两下,突然晃进个光头来,手拎酒瓶,高声骂道:
“特么我当是那路大神!是你小子!躲这里吃吃喝喝,你家老头子也不管教管教?”
矢夫朦胧醉眼,好像看见几只红色的恶魔窜进来,飞扑到自己面前。
刀鱼看见光头,也不得不站起身,双手抱个拳哈哈笑道:“哎呀没想到啊!岑叔!你老人家可好!”
光头岑扫了一眼矢夫等人,目光虽带醉意,仍是凌厉无比。他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盛气凌人地说道:“小鹏仔哎!按说论辈分,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轮不上我来问话,更别谈喝酒了!……”他突然一顿,恶狠狠地往身后一回头,骂道:“特娘的你个兔子怎么缩在后面,还不快滚出来!”
骂声未了,门外犹犹豫豫、磨磨蹭蹭、扭扭捏捏摇进个人来,正是刚才迎宾的娘炮汉子,只见他哭丧着脸,一会瞧瞧凶神恶煞般的光头岑,一会又瞅瞅一脸尴尬的刀鱼。
“还不快说!”岑叔又一句催促。
娘炮汉子这才哆哆嗦嗦讲道:“哎呦几位大爷都饶了我呗!都我不好,没给岑叔空好包间……”
刀鱼一开始还有些纳闷,按说这岑叔和老爸交情也不错,以前也没结过梁子啊,今天怎么会骂骂咧咧冲进来放一通炮,原来是看中我这包间了啊!毕竟年少气盛,他不加多想,脱口而出:“岑叔!您好歹是个长辈,这先来后到的规矩难道也不知道吗?”
一旁本就胆战心惊的娘炮汉子闻言更加着急,忙上前止住刀鱼,劝道:“啊呀呀不是这么说的啊!岑叔今天也是一片好意,他想请客人坐这个厅,是有特殊意义的……”
“哦?我倒不明白了,有什么特殊意义?”刀鱼梗梗脖子,看得旁边的矢夫、肥猫、露西一起担心。
娘炮汉子俯身近前,套着刀鱼的耳朵嘀咕了一声。
没想到刀鱼闻言“腾”地站起身,端了酒杯向光头岑一举,说了声“得罪”,一干而尽。
什么情况?
矢夫等人被这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未及回神,又见刀鱼拎起酒瓶,向岑叔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不好意思岑叔!多有得罪,我这就过去给您的贵宾赔个不是!请!”
光头岑哼了一声,说娃娃还算懂事,就掉头领着刀鱼走出包厢。
肥猫刚才的酒全被吓醒了,问矢夫我们要不要过去陪一陪,旁边的露西却冷笑着说:“不用,他就这德性!估计那边的客人来头不小,可能也认识,你们陌陌生生的,倒不太方便,来来,我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矢夫趁着话题问道:“请问露……露西,现在刀鱼,哦,就是大鹏,做什么生意?”
露西撩了撩颈边的长发,看着杯中的橙汁说:“也没什么生意不生意,就是搞了家文化创意公司。”
“那很不错啊!”肥猫抢着话茬,“这一行现在很吃香的!”
“哪里吃香,找不到客户,生意也难做的。”
“那你们主要针对哪些客户呢?”
“各行各业的都有。这两天在谈一个文物展的项目。正好,你们都是学美术设计的,可以帮我们参谋参谋。”
“咳~!我们就算了,哪有刀鱼能耐,呵呵……”
矢夫听肥猫和露西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还在担心那边包厢的情况:那里到底什么人?刀鱼挺不挺得住?……就听见门口又有一阵高声喊叫:“里面的人都听好了!我们家老总来敬酒了!”
耳畔仿佛响起《某某滩》许文强出场时的定制版音乐――只见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缓缓走进来,头发乌黑,眉毛不浓,眼睛也不大,长马脸,下巴留有一把花白短须,修剪的很整齐,一身丝绸对襟纯黑休闲服,显得气场十足,却又带点匪气。
他的身旁,是刀鱼和刚才进来发难的光头岑陪着,后面还跟着七八个手下,人太多,一时也看不太清。
还有那娘炮汉子,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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