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军队操场上转悠许久,还是选择回去。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跟洛子然是清白的,偏偏要用最狠心的方法来对待她。
叶凝白一边小声的哭着,一边细想宫祁瞑的事,无法理解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变得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了去。
许是夜也深了,怀着孩子不说,一整天下来充沛的精力加上这会的哭泣倒也逐渐的耗损完毕。不知不觉之间,叶凝白竟沉沉的熟睡过去,呼吸有序的平稳的一呼一吸。
而宫祁瞑就这样站在黑夜之中,一一缕缕微风吹过,吹动的是他的衣襟,吹不动他有些乱糟糟的心。倚在一旁的我墙壁旁,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卧室里的啜泣声逐渐变小,直到一片寂静,宫祁瞑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到房间里,深情的看着哭的脸蛋红扑扑的叶凝白,紧闭的双眼旁还带着少许的泪珠挂着。
感同身受她的痛苦,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拧紧了眉头,修长的手指在叶凝白的脸蛋上细细的摩挲着,怎么也摸不够似的。
许久不曾在出现在温柔却在此刻散发的淋漓尽致的。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温柔的将叶凝白的衣服褪去,换上了他给她准备好的睡衣,并且还仔细的为她盖上被子。那双纤细的手,透着几分的冷意。
生怕会冷到叶凝白,赶紧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少许。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忙不迭地回到叶凝白身旁。
睡着后的叶凝白,宛若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将身子都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紧紧攥住了宫祁瞑的手指头,不肯放开。
而宫祁瞑聚精会神的盯着叶凝白看,那对他毫无防备,将自己最孩子的一面裸露在宫祁瞑的面上,他的唇角逐渐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叶凝白的床边,深情的凝视了叶凝白好一顿时间,越看他就越发的不可收拾,不敢挪开半点的目光,怎么也看不腻。
那双修长的手更是不断的来回抚动叶凝白的发丝,想要抚平她那蹙紧的眉头。然而他越是想要去抚平,睡着后的叶凝白就越是要跟他作对一般,蹙的更是紧了几分。
无奈之下,宫祁瞑只好作罢。
夜,逐渐的深了,天边的月亮也逐渐的躲进云层里边,时间更是不知不觉之间就到了半夜。而宫祁瞑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床边看了叶凝白许久,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身子略微有些麻木。
他动了动身子,准备离开。然而正巧就看到了放置在一旁的手机,思虑了一会,最终还是将叶凝白的手机一并取走,轻声关上了门。
从房间里出来,宫祁瞑并未着急着离开,而是倚着墙点上了一支眼,不觉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炊烟袅袅,飘荡在空中,直到最后彻底消失的烟消云散。
他的思绪也逐渐飘远。
而关于宫祁瞑呆在房间里陪伴了她几乎一宿的叶凝白,对此并不知情。
许是昨夜哭了一大晚上的,第二天一早醒来,叶凝白照了照镜子,这才发觉她的双眼浮肿,伴随着微疼的异样。心情很是郁闷的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一阵阵的沉思。
想起宫祁瞑最近对她的态度是越发的冷淡,说的话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刺伤她的心,那看似平凡的言语里,如同一根根锋利的刀子,正在将她割的满目苍痍,遍体鳞伤的。
想起宫祁瞑,满脑子里都是最近他所做的那些伤害她的一切,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将宫祁瞑这个彻底的从她的脑海里扫了出去。
没了宫祁瞑的身影,叶凝白着实的是无聊的很,在加上这会正好想起昨晚似乎洛子然打来过的电话,可是到了后来却是被宫祁瞑抢夺了过去。她应该去跟他他们报声平安才对。
想着,叶凝白开始寻找起了手机来。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昨晚是放在桌边的,为何这下不见了踪影?还是说昨晚她在睡着之前将手机放置到了其他位置上?
她紧紧的蹙起了眉头,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我真的是放在这家桌子上面吗?而不是我记错了?”努力的寻找着,整间屋子都被她找了个遍,却是连手机一丝踪迹都不曾在看到。
一开始的疑惑,直到翻遍沈整个房间后,叶凝白此时倒是明了。怕根本就不是她记错了位置,而是有人故意拿走她的手机了吧。
而拿走她手机的人除了宫祁瞑外,就没有他人了。也就只有他进的来她的房间。
“宫祁瞑,你太狠心了!”叶凝白双手握成了拳头,眼眶里是丝丝烈火在燃烧。
明知来到军队那一刻开始,她就没了寄托,如今连她唯一的贴身物品手机都要狠心的夺取,让她是彻底的没了寄托,这着实的是太过分了。
宫祁瞑,你非得做的那么绝吗?非的逼迫的她对他是彻底的死心了才满意吗?这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大声的怒吼着。
黯淡的垂下眼帘,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种浓浓的悲伤沁入了叶凝白色身上一般,连同空气都弥漫着这股悲伤味道。
周围寂静的环境,更是让叶凝白的性子越发的沉闷,一声不吭的抱紧自己的双膝,缓了好久这才逐渐的所有心思都回来了。
没了手机,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若是这时候睿煊想念她给她打电话了这该怎么办,又或者是南晨找不到她了呢?这些无一不是叙说着让叶凝白拿回手机。
而事实证明,她也的确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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