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暖洋洋的落在叶凝白清透的脸上,她迷迷糊糊由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按着被子坐起身。
可能因为最近经常想到宫祁暝,昨天晚上又梦到了他,而且内容很差,这也导致她睡得不是很好,叶凝白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片刻后她又甩甩头,将残留的梦境内容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打起精神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走向洗漱间。
刚洗漱完毕叶凝白就听见手机铃声响起,因为时间还早,她有些疑惑这会儿是谁会找她,连忙擦干净手,放下手中的毛巾快步走回去。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叶凝白的动作骤然一僵,随后微微垂下眼帘,打来电话的人竟然是宫祁暝——这阵子一直让她心神不宁的那个人,她纠结的源头。
同时,叶凝白的心中也有一点点没来由的心虚,她来到l市处理公务的事情自然与宫父和宫睿煊打好了招呼,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却并没有告诉宫祁暝,而是一声不响的离开。
而前两天宫祁暝也像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微信短信都没有一条,叶凝白觉得他应该是生气了,所以没有找她,这通电话还是她出差后的第一次联系。
而正当叶凝白微微出神的时候,手机已经响过了两次,当铃声第三次响起时,叶凝白终于回神,她咬了咬樱唇,拇指滑动接通了这个电话。
“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想一直躲着我。”
宫祁暝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虽然叶凝白心中还在怪宫祁瞑与瑜翊琼突如其来的亲密,但还是不免被质问声扰乱了心情。叶凝白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白嫩的手绞紧了裙子,抿唇闷闷的应了一声。
等了半天电话终于接通,电话这边的宫祁暝听到几日没听到的声音也是心头一震。
在不知不觉中,叶凝白已经在他心中占了相当大的地位,就比如此刻,只短短几日不见,他就已经十分想念叶凝白了。
而与此同时,他也因此更加气愤,叶凝白告诉了家里所有人自己出差的事情,却只单单瞒着自己,这行为显然是表示着对他有意见。
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将心头不满的情绪压下去,使自己声音显得平稳些,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随口问一句吃没吃饭一样,开口向叶凝白问道。
“你出差为什么告诉爸和儿子,却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叶凝白一时没有回应,他等了一会儿,得到的仍然是沉默,不禁皱了皱眉,随后又再次开口,声音中已经隐隐含了些怒意。
“不说算了,那我问你,和谁一起去的?”
叶凝白原本正在想,怎样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才能让宫祁暝不太生气,可是还没想好答案就被紧接着的第二个问题砸的猝不及防。
原因自然是不能如实告诉他的,不然对方不知道会多生气,一开始工作时,就是因为害怕宫祁暝误会,她才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在安耀斯名下的子公司做顾问的事情,现在说到这事更是不好解释。
她下意识轻轻啊了一声,随即有些含糊的应道。
“啊…...是和、和…...同事。”
常与人打交道的宫祁暝哪听不出她支支吾吾的语气,叶凝白的话中显然是在隐瞒着他什么,他不禁有些焦躁,先前压下去的不满又重新有些浮现,语调也稍稍更为强硬一些。
“同事?哪一位同事?叫什么?”
叶凝白被他的语气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况且她是和安耀斯二人单独出来的,又怎么能临时凭空编得出是哪一位同事,她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遭了!
她心里攸的一紧,下意识从床上站起来,她没有叫什么其他服务,那这时候来敲门的只可能有一个人,正是她怕误会,不想让宫祁暝知道的那一位。
敲门声还在响着,她想不由分说将电话挂断,然而电话那边的宫祁暝也敏锐的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先她一步命令道:
“不许挂电话,谁在你那里敲门?就是你刚才说的同事?把门打开,我和她说几句话。”
这下叶凝白更不知如何是好了,此时如果强行挂断电话,宫祁暝只会更加怀疑她,到那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没有办法,只好拿着手机起身,走向门缓缓的打开。
如她所想,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安耀斯,他见叶凝白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而且神色有些不太对,柔和的低声关心道。
“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
握着手机等待的宫祁暝听见这个声音如遭重击,霎时间瞳孔骤缩,他怎么可能听不出那个男人的声音,他早该想到,叶凝白口中的“同事”,竟然是他!
怪不得单单只不告诉自己,在电话里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原来是偷偷和那个男人跑出去了!
什么出差、同事,可笑!枉自己如此信任她。宫祁暝攥紧了拳头,骨节咯咯作响,愤怒在他心中翻涌灼烧。再无法当做若无其事,他猛的将手机往地上一摔,不顾疼痛,一拳砸在手边墙壁上。
而叶凝白完全不知道宫祁暝此刻的情况,安耀斯关切目光的看过来,她摇摇头表示没有事,视线一转却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已挂断。
宫祁暝挂了电话,他肯定是误会了自己。叶凝白心中微微一痛,下意识的想着等一下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解释。
可随即她就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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