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俩小无猜日夜相随,春风又吹红了花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安耀斯听了,不由得愣住了,停下来就要进去的脚步,认真的听了起来,一直到这首歌播放完,他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迈步。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到底是谁先变心的呢?自作自受啊……”安耀斯声音低低的呢喃着,脚步沉重的走了进去。
……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这是一间装饰得十分浮夸的卧室里,刚好也播放着一首歌。
许蔓柔坐在椅子上,盯着手里的照片看了半饷,看着看着,她突然一把把这照片给撕碎了,碎片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落在地上,依稀可见是安耀斯和叶凝白的样子,而背景则是安家的大门口。
这正是安耀斯送叶凝白出门的那一幕,许蔓柔一直让人关注着安耀斯,她的人看到了这一幕,自然拍下了照片,送到许蔓柔手上。
“叶凝白,我让你好看,等着瞧!”许蔓柔猛地挥手打落桌上的花瓶,在花瓶破碎的声音,语气发狠的说道。
同时,她的脸色十分狰狞,被嫉妒之火烧得失去了理智,看着好不恐怖。
而与此同时,红叶馆里,宫祁暝手上也捏着一张差不多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两人交谈甚欢的样子,他捏着照片的手渐渐用力,把照片直接给抓碎了,同时他额角青筋暴起,猛得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茶几。
管家和宫睿煊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僵直的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宫祁暝踢翻茶几之后,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迁怒于任何人,只是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拿起西装外套就出门了,他边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到客厅:“那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先放到一边,给我把安家……”
后面的话确实听不清了,但是猜也能大概猜得出来他是在说什么,管家和宫睿煊面面相觑,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了一丝担忧。
……
而另一边,叶凝白对于这一切,却是丝毫不知,从安家出来之后,她就回到律师事务所去上班了,但是一整个下午,她都魂不守舍的。
最终,在经历了一整个下午,加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纠结之后,叶凝白终于鼓起勇气,在第二天的时候,来到了红叶馆找宫祁暝。
对于她的到来,管家和宫睿煊很是惊喜,但是宫祁暝却一直呆在书房里,没有任何反应,既不说让叶凝白上楼去找他的话,他自己也不下来,就把叶凝白晾在沙发上,让她那么尴尬的坐着。
叶凝白坐了一会儿,终于坐不住了,端了一杯水,主动上楼去敲门。
她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地举起了手,但是却迟迟不敢落在门上。最后,等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要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叶凝白脚下不稳,身子条件反射的朝里面摔去,把她吓得闭紧了眼。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她落入了一个坚硬,却十分温暖的怀抱。
叶凝白眨了眨眼,有些蒙圈,待反应过来之后,她赶紧面红耳赤从宫祁暝怀里的跳开。
“哼!”宫祁暝似乎有些不满,冷哼一声,重新坐回书桌前面的椅子上,看也不看叶凝白。
叶凝白愣愣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宫祁暝哗哗哗的翻着一本《资本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书,但是翻书的速度的特别快,让叶凝白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
但是当然,这种话她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口的,她只是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视线随着宫祁暝的手指,在那本并不大的书上来回移动。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宫祁暝突然“啪”的一声,猛地把书扔到了桌子上,冷眼看向叶凝白。
叶凝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身子都抖了一下,又感觉这样很丢脸,顿时默默的红了脸。
宫祁暝却仍是定定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叶凝白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现这么做以后,宫祁暝的脸色好像更黑了几分,不由自主的,叶凝白于是又装作不经意的往前挪了挪,然后抬头悄悄的去观察宫祁暝,发现他的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黑脸的宫祁暝简直太吓人了!叶凝白在心里暗自吐槽道。
“叶凝白!”这时,宫祁暝突然出声叫道。
叶凝白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说道:“我没骂你。”
说完之后,宫祁暝的脸色显而易见的又变黑了,看着她的样子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叶凝白一愣,反应过来后心虚的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看了一会儿,又发现宫祁暝并没有反应,又悄悄抬了头去瞅他,却刚好跟他视线相对,顿时尴尬万分。
叶凝白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事还是她先开口的比较好,不然很可能会一直这么尴尬下去,于是舔了舔嘴唇,有些僵硬的说道:“宫祁暝,能不能请你放过事务所和安全好不好?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宫祁暝听了,冷笑一声,道:“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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