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何必与她多言,杀了她就是!我大辽的皇位,岂能让一个宋人留下的野种占着!”
耶律贤适也是担心,两人本就知道再嘴皮子功夫上不如萧燕燕,要是再这么说下去,说不过事小,耽误了大事事大。
“众将士,与老夫往里冲!”
耶律贤适直接就向着宫门冲去,他满以为,自己有兵符在手,这些城卫军只能听自己的,等他冲出了四五步,却是听到身后没有一丝的动静,只好收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时,却见每个人都看着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你们做什么?要抗命吗?”
从怀中掏出了兵符,耶律贤适高举在手中,这些城卫军一向都是只认兵符不认人的,顿时跪倒了一片。
萧燕燕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城卫军并不是真心要反,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兵符落在了耶律贤适和耶律屋质的手中,让他二人如此的兴风作浪。
“诸位大辽的将士们,你们是大辽的勇士,也是我们契丹一族的光荣。可是,你们敬仰的太后,竟然勾引宋人,暗结珠胎;你们的皇帝,根本就不是我契丹族人的骨血,而是宋人留下的野种。”
萧燕燕的脸色越来越黑,那是被气的。只是她却也明白,这个时候阻止不得,越是阻止耶律贤适,就越会让人怀疑耶律贤适的话是真的,到时候就真的有口难辩了。更何况这个消息这两年本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整个大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自己也因此杀了耶律喜隐,但这个时候却不能一刀杀了这两只乱吠的老狗,只能任由他们先嚣张一阵子再说了。
耶律贤适转身轻蔑的看了一眼萧燕燕,他倒是知道,对于这种事情,是越争辩越糊涂,也是越容易让人生疑的,萧燕燕一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他有些得意,“你们就这样心甘情愿,任由这异族的母子高高在上的坐在你们的头顶上吗?这简直是有辱我契丹族的先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耶律贤适也是满腹经纶,这一番滔滔不绝,顿时引得四下议论纷纷,毕竟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些年,关于这对母子和宋人沈少奕的传闻,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萧将军,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这当然不是真的!”萧挞凛有些后悔将小皇帝带到这里了,刚刚到就听见了这些话。这些年,虽然宫外传得沸沸扬扬的,但皇宫里却是绝对的禁止有相关的传言的,萧燕燕下的旨意,谁敢乱说,乱棍打死。
“可是母后为什么不反驳耶律贤适老大人?”
“太后一向仁慈,老大人的年纪又大了,当然先让他说完了。皇上,这些人想要谋反,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的,您不要放在心里!”
“嗯!”绪儿点了点头,脸色稍稍的好看了一些,他虽然年纪小,但这两年也开始跟着萧燕燕上朝听政了,多少也见识到了自己的母后确实对这些老臣极为的尊重,哪怕是有一些小错,也大多只是责怪几句便罢了。这让他相信了萧挞凛的话了,他毕竟年纪还小,这些东西却还没办法完全的独立思考。
“皇上,这里刀光剑影的,不如微臣陪您回去,太后的宫中不是还有许多蜜饯吗!”
“不了!朕不怕!”
萧挞凛也是为难,一方面想支开小皇帝,一方面又不敢强行动手,现在连小皇帝最喜欢的蜜饯也对小皇帝没了诱惑力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又如何?没说完又如何?”
“真是好笑,这些流言都已经传了多年了,你如今为了造反,竟然还拿出来当成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理由了,真亏得你白长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
“你什么你?”论起口舌之争,萧燕燕又何曾怕了谁了,更何况是面对这两个曾经对自己卑躬屈膝的老臣,“没有证据的流言,亏得你还有脸到处乱说,真是有亏德行,也丢了皇家的脸。不要以为你二人为了大辽做过许多贡献,单是这条罪就足够让你二人死上一百回了。”
“哈哈哈······”耶律贤适突然狂笑了起来,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你倒是提醒了老夫,老夫若是没有证据,今日还真不敢站在这里。”
证据?看着耶律贤适脸上的神情,满满的都是自信,萧燕燕感觉心里一咯噔,难道他二人是真的有了什么证据吗?只是这件事情,所知的人并不多,这些人也不可能告诉他二人的,他手上到底有什么样的证据呢?
“怕了吧?”耶律贤适缓缓的从怀里拿出一卷白纸来,“那老夫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
萧燕燕见他果然拿出了东西来,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心里也是有些忐忑,表面上却只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是吗?”
耶律贤适并不回应萧燕燕,只是将手上的白纸稍稍摊开,抽出了第一张来,余下的便放到一边的耶律屋质手上。萧燕燕看着那白纸的大小,像是画纸,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耶律贤适的手上,她却也只能看着。
“大家看看,这上面的少年可曾见过?可有脸熟的感觉?”
萧燕燕知道了那果然是一张画像,自己却是看不到,耶律贤适转身,将手上的画纸先展示给了身后和左右的城卫军,那上面是一个青涩的少年。
“诸位是不是不认识?不认识就对了!这个人么,是一个鼎鼎大名之人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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