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傲的人之所以高傲,是因为他(她)的自信心永远建立在一个不败之地,足以傲视一切的自我意识里面。却如同站在十字塔尖跌倒的时候,摔下来,便是粉身碎骨。
澹台雨晴,一个把傲气建立在美貌和智慧上的女人,就如众星捧月,在男人的追逐中长大,习惯了那种把自信和信念都建立在自己所架设的世界。三年前,如梦魇一般,潇洒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占据了她的一切,击碎了她的信念,人生,一片苍白。三年后的今天,这个男人,依然强势的把她建立起来的最后一点信念湮灭,却浑然没有能力抵抗。
眼角第一次滑过一丝清泪,她早该知道,当再次遇到这个在噩梦中都能惊醒的男人,三年后的今天,又怎么会让自己喘息过来?
“……”在另一头,一个娇弱的身影正在大厅内四处乱窜,脸上带着一抹微微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娇美,此时正皱着黛眉,拉住每个人就问:“你看见潇洒去哪里了吗?”
问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将大厅内几乎全部找完,也没有看到踪影。一个人躲在墙角,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有些颓丧的自顾自的喝着,眼神涣散,红唇叨念着什么,那件整洁的黑色长裙的领口处已经解开几颗纽扣。
女人再次起身,眼神迷离,吐露着香气,脚步蹒跚,在天城内四处乱窜。
此时,潇洒的左手在澹台雨晴的玉容上微微滑过,触及着她的红唇,一口咽下龙舌兰酒,脊梁一凉,整个人浑身嘶吼一声,双手撑着澹台雨晴的脑袋,一泄如柱,看着她有些微微的挣扎,却不放手,仿若喃喃自语而亲昵地说道:“雨晴,现在知道,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感觉吧?这种感觉,我在三个月的监狱内尝过,这三年的生活也尝过,太多太多了。生活赋予我们生存的权利,却没有给每个人生存下去的义务,你说,我的路,是不是都该用对待你这种,近似冷酷无情的方式掠夺,再掠夺,或者像对待晴儿那样,步步为营?”
澹台雨晴挣扎着,仓惶的摇着头。
“潇洒,潇洒,你在哪里?”一阵带着幽怨的声音诡异的在花坛周围响起,潇洒和澹台雨晴浑身一顿,竟忘记做出任何反应。
而随着一阵脚步声的到来,一道倩影已经立于那盏霓虹灯下,迷离的灯光下,摇曳着一个黑色的娇曼身影,黑色长裙已经划破数道痕迹,小腿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流潺着鲜血,手中的酒瓶混乱的挥舞着,当她的视线逐渐适应这里的光芒,看清楚那个在夜晚凉风中飘逸着长发的男人,眼角划过一丝泪痕,飞奔着,一把环住潇洒的脖子,浑身不断的抖动着,喜极而泣,摇曳着手臂说道:“潇洒,真的是你,太好的,真的是你。我等了你三年,你终于回来了,不要走好不好,我好害怕那种世界没有重心的感觉…呜呜…”
“啊…”同时响起两声吃痛的惊呼。潇洒的整个头部被来人紧紧的抱着。
澹台雨晴直接被掀翻在地,猛然咳嗽喘息着的时候,只感觉身边传来一阵劲风,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划过一道残影,一个身影已经向潇洒涌去。
“潇洒,不要离开我了好吗?不要离开我,不要…”潇洒亏得身子骨在这几年内锻炼得异常结实,否则,换成一个普通人,还不得在床上躺个几周?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勉强站起身来,鼻尖随即嗅到一阵四溢的玫瑰花香,一个身躯涌向自己的怀中,下意识接在手中,纵然他有着再强的能力,身体重心未稳之下,措手不及,摔在地上。
还未等反应过来,女人的红唇已经向他的嘴上急迫的吻来。。
潇洒侧着眼眸,终于看清这个飞来艳福投怀送抱的女人是谁,心中一阵嘶吼,将女人推开,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问道:“香雨,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瘫在地上的梦香雨,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嘴角带着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脸色一片绯红,痴痴的看着潇洒傻笑不已,凝视着他,喃喃地说道:“潇洒,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潇洒长出一口气,对这个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女人,仅仅只是存在好感而已,实在找不到有什么理由让这个女人稀里糊涂就爱上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看着已经起身的澹台雨晴说道:“你去给晴儿说一下,叫她和所有人在这里等着我,如果我晚上凌晨还未回来,就散了吧!派人保护她和天机丫头,若是她们出现什么意外,你知道什么后果。”
看着潇洒抱着软玉温香的梦香雨抄着小路而去,澹台雨晴抚摸着自己的唇角,勾起一丝凄美的笑容,在微风中,撩起青丝:“潇洒,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为什么你要把我践踏得体无完肤,难道我连梦家的丫头都比不上吗?为什么你给我恨你的权利,却要埋下仇恨的种子?难道在你的世界里,只有蔑视我的一切,你才能找到所谓的快感?”
“梦香雨怎么会知道我在天城,还让她喝那么多酒,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夏利车拉着震耳欲聋的油门在街道上疾驰着,潇洒左手掌握方向盘,右手还得把张牙舞爪的梦香雨按住,否则这车毁人亡的悲剧,就得这么悲哀的上演。
“喂,香雨,你家住在哪里?”潇洒一边开着车一边皱着眉头问道。
“我家住在…住在…”梦香雨一个劲的傻笑着,声音越来越小,潇洒的脸色变得铁青,压抑着心中的那股怒气,附耳倾听,半晌才听到一个‘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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